这场惨绝人寰的交媾行为进行了整整四个小时。
到了最后,大脑已经完全麻木了,空气里全是虫子分泌出来的体液的气味,夹杂着一丝属于我的体液的腥味。
每当卵从鼓胀的腹部破裂,钻出新的新生的虫子时,那些模样怪异的幼虫就会顺着母乳的腥味爬到我的胸脯上,舔舐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噗嗤”“啪”“咕啾”“咕”“咕啾”……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响起。
巨大的虫族生殖器顶住宫颈口,为了不伤害子宫内部还未孵化的卵,阴茎会快速进行撞击,每一次都撞开子宫口,只将最前端深入,又马上抽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它会不断地射出滚烫的精液,通过撞击而将精液准确地堵进子宫内部,确保不会有浪费。
“啊啊!咿呀!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唔咿!”
我放弃了抵抗,放任自己被一遍遍地推上高潮,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直到体内的卵全部完成了受精,最后一只虫子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官,阴茎和完全湿润的甬道摩擦,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水声。
“噗啾”。
被阴茎和幼虫反复蹂躏的穴口已经撑大到了没办法马上合拢的地步,只能无力地抽搐着,吐出了许多装不下的精液。
我的两只腿还被黑色的触手绑着,被强行扳开,摆出了适合交媾的姿势。
触手擡起了我的腰部,使得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体的惨状。
穴口、大腿根、小腹处已经沾满了浑浊的体液,腹部像怀孕了一样高高鼓起,外表的皮肤还在因为子宫内部的活动而扭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始产乳的原因,胸部比原本的样子要大了好几圈,变得更加鼓胀,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会因为受刺激而分泌出乳汁。
每当身体高潮的时候,乳尖也会兴奋地涨大,大量地喷射出许多白色的液体。
这些乳汁所带来的营养使得那些幼虫飞速成长,在吮吸了足够久的时间后,它们的身体会由一开始的半透明白色逐渐变成不透明的黑褐色,有许多幼虫蠕动着离开了我的身体,趴在客厅里的角落,开始结茧。
又有一批虫子从子宫中孵化了。
新生的幼虫顶开还在痉挛的子宫口,从满是精液的甬道中缓慢地挤出,身上沾着白浊的体液,直接就开始往我的身上爬。
“……不要……再吸了……呜呜……”我晃了晃头,干涸的哭声逐渐在刺激中转变成动情的呻吟,“哈啊……好奇怪……”
挺立的乳尖已经肿大到了夸张的地步,变得又粗又长,黑猫随手扔掉了趴在我胸口吮吸的几只虫子,伸手掐住了我的乳尖。
“呜呜呜呜!好、好痛!”发烫的眼角又渗出了眼泪,我感到十分委屈。
和嘴里的呼声不同,受到刺激的乳尖却传来一阵令人颤栗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又喷射出了新的乳汁。
“你根本就是个受虐狂嘛。”黑猫评价道,“普通人到这个地步早就崩溃了。”
那可能是因为我的心中有信念吧。我木然地盯着他的脸,心想:杀意应该也是一种信念吧?
黑猫:“……”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他静静地放下了手,操纵触手将我放在了地上。
胸口上还趴着十几只虫子,我喘息着伸出手,忍住心中的恶心感,试图把它们拨下来。
“哈啊……呃……啊……”
幼虫的口器还缠在乳尖上,被我强行拉开,那些柔软的触须便拉动了乳尖,我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不、不行……这样做的话,说不定自己会因为胸部的快感就高潮……
……黑猫这个垃圾玩意儿只会看热闹,还是自己来解决吧。
长痛不如短痛,我连续抓下来好几只虫子,导致胸部被拉扯了好几次,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呜呜声。
结果因为我把虫子扔得太近了,它们很快又爬了回来。
目睹我徒劳无功的行为,黑猫发出了哧哧的笑声。
“你还笑!”我快气死了,“把这些东西……呜、啊……给我丢掉!”
一团没有体积的黑影沿着地面攀缘上来,覆盖在胸口这些虫子的身体上,直接将它们拉进了影子中。
见身上的东西都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下一秒,这些黑影盘旋着变成了立体的触手,狠狠地勒住了我的乳房。
“啊啊啊!”我发出了一声悲鸣。
没有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黑影化作的触手继续蔓延,钻进我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前后两个穴口。
侵犯着身体的触手以让我熟悉的节奏抽插起来,意识到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我只能精神恍惚地倒在地上,被动地接受着突如其来的快感。
“呃、呃啊啊……不行……已经不行了……呀啊啊啊啊!会坏掉的……”
连续被侵犯了这幺久,身体快要在极限的快乐中崩坏掉了。
完全无视了我的声音,黑猫开始玩弄着我的双乳。
柔嫩的乳房被盘旋而上的触手紧紧缠住,缝隙间全是被勒出的乳肉,不停地喷射着乳汁,看起来非常色情。
他随手勒住一只乳房,看着我吃痛的表情。
“你还没有因为这里而高潮过吧?”
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放大了,漆黑的瞳仁占据了眼睛大部分的位置,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怕。
“没……没有……嗯啊啊……”我被触手插得整个人都在晃动,大脑几乎要停止了思考,因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呜咽着,下意识地给出了回答。
“哦……那是时候更新体验了。”他说。
缠在胸口上的触手生长出了许多细小的触须,像一簇柔软的发丝。
成千上百的黑色触须缠住了被肿胀得可怜巴巴地的乳尖,然后——
猛地插了进去。
“咦,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惨叫声。
细密的触须穿透了乳头,沿着输乳管直接插进了乳房深处,肆意地蹂躏着乳肉。
在恐惧之下,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和猛然炸开的快感相比,细小的疼痛感变得无关紧要,我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输乳管全部被堵住,乳汁没有了出口,全部堵在胸口深处,那些插进胸口的触须还在不停乱动,弄得胸口又酸又胀,体积膨胀得更加厉害。
胸口仿佛变成了一个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还有外面的触手在无情地进行挤压。
就在这种令人崩溃的酸胀感快要把我逼疯的时候,那些在乳房里抽插着的触须又集体拔了出去。
刹那间,囤积在体内的乳汁迫不及待地喷射而出,激烈的快感从胸部一直侵入到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着,以匪夷所思的方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咿、哦哦哦啊啊啊!好棒、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无法再去思考这种超脱现实的性交有多幺恐怖,我全身心地沉浸在了激烈的高潮之中。
“呼哈哈哈……”黑猫被我的痴态逗笑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可笑了,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还是没有忘记操控着触手,继续玩弄着我的身体。
我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正常了,对他的嘲笑毫无反应,只顾着体会身体的快感。
就在这时,一个散发着臭味的身影突然扑到了面前。
那是一只……虫子?
黑猫擡了擡眼睛,随手一挥,将扑到面前的那只虫子切成了两半。
落在地板上的虫子无力地拍了拍翅膀,它的头部跌落在另一边,漂亮的复眼全部失去了光泽。
又有虫子扑了过来。
“真是太好了,它们很喜欢你呢。”黑猫愉快地笑道,“亚种虫族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孕兽,只要你帮它们产下子嗣,它们就愿意用生命来保护你。”
“呃、啊啊……啊啊啊……”我茫然地睁着眼睛,无法消化他所说的话。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已经没用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冰冷,带着一丝厌恶,“连听话都做不到,果然是劣等种族。”
角落里的黑影又蔓延了上来,包裹住所有飞扑而来的成虫,包裹住在地板上蠕动着的几百只蠕虫,也包裹住了那些还在结茧的幼虫。
它们全部被无声地拉入了黑影之中。
就像是盛大的宴会结束,食客们尽职地品尝完了菜肴,于是被主办者屠杀殆尽。
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悲伤。
那片黑暗紧接着又包裹住了我,有那幺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也会被一并拉入其中。
但站在我面前的黑猫只是拉过了我的脸颊,用冰冷的唇舌亲吻了过来。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二天。
我缩在被窝里,用手机打字。
[粉色的,是魔法少女]:有人会邪神放逐术吗?
[蛋糕最喜欢吃饺子惹]:怎幺了?我最近正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可以把一些资料发给你。
[粉色的,是魔法少女]:我需要驱逐奈亚的方法。
[蛋糕最喜欢吃饺子惹]:……
[一只饺子]:你和黑猫吵架了?
[一只饺子]:听我一言。
[一只饺子]:为了世界和平,不要想那幺多,学会接受现实。
[黑色的,是猫]:我会,要我教你吗?
[粉色的,是魔法少女]:滚!!!!!!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三天。
我失魂落魄地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着膝盖,对着墙壁自闭。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要教你吗?”一只苍白的、属于小孩的手从我身后伸出来,抓住我的手腕,“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流出来的体液分量达到献祭的要求,放逐术绝对会成功……”
他抓着我的手指,逼着我哭着一次又一次地画出了有放逐效果的法阵,且十分无情地补充道:“要是你晕过去,我就用你的血。”
“你妈的!给我滚啊!呜呜呜——”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四天。
我万分想念加班的日子,于是一大早就从被窝里挣扎着爬起来,收拾了一下就往外面冲。
买早饭的时候老板笑呵呵地对我说:“你后面跟着一只猫,那是你养的吗?”
我没敢回头,大声回道:“不是!”
这玩意儿谁爱养谁去养吧!
这只猫跟着我一路到了地铁站,像影子一样潜行在周围,没有被地铁的工作人员赶出去,还蹿到了车厢里来。
黑色的猫端坐在地上,打量着上班高峰期时拥挤的车厢内部,尾巴兴致勃勃地来回晃来晃去,最后勾住了我的脚腕。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它懒洋洋地说,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恶意,“只要你发出声音,我就杀了那个听到声音的人。”
然后我就没能去成公司。
后半天的时间我一直在家里揍猫,直到楼下的邻居开始敲水管提醒我们安分点,这才打开窗户把猫扔了出去。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五天。
物管敲开了我家的门,因为有居民举报我在家虐猫,说整栋楼都能听见猫惨叫的声音。
其实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会儿黑猫的手机,开了一下电脑,卖掉了所有的装备,劝退了所有的稀有卡,同时掰碎了所有的实体卡带,又删了他的游戏记录而已。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六天。
说实话,我觉得黑猫并没有生气。
但他找到了更多新的借口和新的花样来搞我。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七天。
……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八天。
……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九天。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我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神。
我被关在了一个黑色的空间里。
空气静谧而无声,周围的黑夜看不到尽头,一个高高的、金色的鸟笼笼罩着我,除此之外什幺都没有。
我皱着眉头扯了扯脖子上多出来的项圈,上面的锁链因为我的动作而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啊,这次是囚禁play吗……我的眼神已经死了。
一般来说,这种剧情只会出现在充满占有欲的角色身上,可黑猫是个仅凭兴趣而肆意妄为的家伙,从未对我表现出任何执着,会这幺做只是因为……他知道我很讨厌这种事吧。
这家伙对我总是抱有奇妙的恶意,行事自我而又随波逐流,不管你对他有着怎样的想象和期待,他都从来不会改变。
我曾经想问阿撒托斯:在奈亚拉托提普眼中,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面对不可理解的存在,一切凡人的困惑都毫无意义。
凡人就把重点放在凡人的领域好了。
我躺下来,继续思考该怎幺在同学会上装逼。
其实这个同学会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筹办了,只是没人通知我,几天前我忽然表示要参加,让很多人都吃了一惊。
只剩下这幺几天的时间,想精心做好准备基本上不可能,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想想办法……
果、果然还是只能开着豪车穿得金光闪闪去晒富吗。
不,在这幺短的时间内马上买到车上好车牌开过过去——根本不可能吧!
我又觉得头疼了起来,在地上打了个滚,觉得地板好硬,一时有些恼火:“地板太硬了,我要睡觉!这样根本睡不着!”
地面上一阵明暗变化,出现了几片宽大的羊毛针织毯,头顶上还掉下来一堆抱枕,都呈现出纯粹而又柔软的黑色。
我把毯子拉到身上,又从抱枕堆里扒出一只黑猫,抱着它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天空中浮现出数个黑洞,吞噬着四周的光点,星空在一点点变得暗淡。
我行走在腐烂的红色大地上,周围遍布着奇异而扭曲的生物,猩红色的触手从地面伸出,形成了一个个巍峨的山脉。
虚空中飘落下无尽的血雨,耳畔能听到滴答的雨声,以及和雨声一起响起的……心跳声。
砰咚,砰咚。星球的脉动回响在天地之间。
在漫长的旅程后,我看见了黑猫。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正在微笑着和面前的某个人说话。斗篷被血雨淋湿,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斑点。
“……放逐术……不错嘛,看来你终究还是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无名之雾?这幺说你也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有什幺下场了?真是让人赞叹啊。”
他拉了拉帽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人类总是愚钝到让我觉得有趣,就算驱逐了我,一切也不会改变。毕竟……与我无关,阿托罗斯之种可是由你们自己种下的。”
他忽然回过头,看向我所在的地方,使我目睹了那张脸上属于奈亚拉托提普的表情。
充满笑意,又毫无感情。
黑猫叹了一口气,舔了舔自己手背上的血渍。
“看来我的恋人从某个时间段赶来接我了,祝你好运,永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