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登基的第三年,他的皇妹陆景轶率军兵临城下,满朝文武不战而降,内侍撕扯下他的皇袍,塞上口球,将他五花大绑至大殿内。
“跪下。”不知何人踹向他的膝盖,他便砸在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令他的额头磕出一个血坑,眼冒金星,看不清的景象让他恍惚以为他就这样死了。
只见陆景轶挥剑向自己砍来,他阖目,先前的恐惧被解脱所替代,预想中的疼痛并不存在,面上淋上了温热的液体,睁开双眼正对上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喉间涌起一阵呕意,却因嘴中塞着东西只能狼狈地留下口涎。
陆景年想真是生不如死。
“谁许你们碰他的?好大的胆子。”陆景轶怒喝,欲斩杀将他押解而来的几人。
求饶声此起彼伏,陆景年只觉讽刺,倒是羡慕起死在眼前的这个人。
陆景轶蹲下身,掏出匕首在他身上的绳子笔划了一阵,却没有为他解绑。
陆景轶笑的冷淡,“皇兄,你莫要寻死,否则你的那些妃嫔我便送去西北当军妓。听闻皇嫂临盆在即,不知道她受不受得这个苦。”言必便捏着陆景年的下巴,摘下了口球。
陆景年恨极:“陆景轶你个不男不女畜生,本宫当年就不该留下你。”
“皇兄当真如此恨我?”陆景轶抹去他脸上的血迹,常年握剑手指腹有粗粝的硬茧,摩挲在陆景年鲜少受过骄阳照射的白皙脸颊上,些许时间后他残余的血色与被她用力擦拭磨蹭出的火热混在一起,她灰色的眼眸平静的窥探不出情绪,语带讥讽,“景轶为皇兄出生入死,皇兄却三番五次设下埋伏,只为取我性命。景轶心中作何想法,皇兄可知?”
陆景年偏头躲开她的手,“你个孽畜,别拿你的脏手碰本宫。”
陆景轶将他散落在鬓边的发别在耳后,随即站起身,“来人传旨,宣御医到瑶华宫为皇兄治伤。”
---
陆景轶并未随行到瑶华宫,而是留在大殿与大臣们商讨逐项事宜。
陆景轶以皇后为威胁,并不担心陆景年会寻短见,瑶华殿中只让御医一人去替他处理额头的伤。
御医给陆景年包扎好了伤口,昔日的帝王目中已无神采,老御医叹气一声,往他的掌心塞入两包药粉,“萧家人的心永远向着陛下。那人今日会来殿中用晚膳,臣的家眷都已被囚与府中,臣能为陛下做的只有这些了。”说到后面已是老泪纵横。
陆景年眸色微动,一言未发,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手中的药粉。
“臣告退。”萧御医三叩首,便起身离开。
御医刚走,宫女便进殿请陆景年去侧殿沐浴,萧御医给了他一包毒药一包解药,陆景年将药粉藏于袖中,自己一人进殿洗浴,洗浴后他吃下解药方才出来。
如御医所言,到晚膳时宫女在殿内摆上菜肴,他假意举箸又装作食欲不振,从袖中将药粉抖入菜中。
陆景轶意气风发地踏入殿中,发现菜肴纹丝未动,莞尔,“皇兄可是在等轶儿?”
这样的语气仿佛二人之间交情甚笃一般。今日不知杀了多少人,即使陆景轶身上与他有同样的香气,也抵不住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陆景年未擡头看她,皱眉不语。
陆景轶落座,嘴角蓄着一抹笑,“这些菜色可和皇兄胃口,轶儿记得这些都是皇兄最喜欢的。”
陆景年目光重新落在这些菜盏上,才发觉这些都是他当皇子那些年喜欢的吃食,陆景轶少时养在他身边,口味都随他,这些菜亦是陆景轶从前喜欢吃的。而陆景年自登基以来饮食一直清淡,似这一桌偏甜偏咸的菜色已是三年未见了。
陆景年漠然道,“本宫未曾记得。”
陆景轶轻笑,拿起白玉酒壶倒了两杯酒。“今日的问题,皇兄尚未回答我,皇兄可知轶儿所求为何?”
她将一杯酒推至他眼前,自己饮尽另外一杯,一手紧握成拳,哑声道,“轶儿所求的.....”
未等她说完,陆景年微颤着手给她夹了一颗四喜丸子,“就膳吧。”
陆景轶呵笑一声,止住了话,二人默默无语地吃起菜来。
陆景年一直用余光观察陆景轶的反应,却见她神色如常,并没有毒发的迹象,他心生疑窦,竟渐渐发现自己丧失了举筷的气力,一股血气涌上头,俊脸生红,不可置信地瞪向陆景轶,身为天子的威严荡然无存,力不从心看起来倒像几分娇嗔。
“你在菜里下做了什幺手脚?”陆景年感觉到了下腹烧起一阵火,浑身灼热。
陆景轶放下筷子,支着脸颊,笑的无邪,“下药的不是皇兄自己吗?轶儿可什幺都没有做呢。”
“你.......”陆景年攥紧领口,忍住想要撕扯衣服的冲动。他现在已然明白所谓的“解药”是什幺了。
“萧御医可真是忠心,一家老小都已沦为阶下囚了竟然还敢给皇兄送药。”陆景轶又饮下一斛酒,摆弄了一下剩菜,“只不过是一包糖霜,皇兄没有尝出来吗?至于皇兄又自己偷食了什幺没有告诉轶儿,轶儿就不知道了。”
陆景年伸手欲扇陆景轶,却被抓住手腕拉入她怀中,陆景年在她身上挣扎,随即隔着布料他股下触碰到硬挺的异物,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他气的颤抖,眼尾飞霞,“畜生,本宫是你皇兄。”
陆景轶舔舐着他粉红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低语,“皇兄派人暗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陆景轶一边抱着他,一边身手解开他的腰带,“皇兄在皇城里住着琼楼玉宇,轶儿在塞北风餐露宿的时候,皇兄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你当然记得我们是兄妹,因为你想我死,对吗?”
外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里衣松散,露出大半胸膛,被挑逗起的情欲令陆景年羞愤欲死,可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不够,只能无力的推搡陆景轶在身上作乱的手。
陆景轶解下他的发冠,掷在地上,“我一出生父皇便想溺死我,皇兄以你十岁寿辰,普天大赦为由留了我一命,我八岁的时候,皇后毒杀了我母妃,你为了救我,向父皇告状我摔坏了他赏你的砚台,送我上山学武。这些我都记得。”
“可你就是这幺报答你的救命恩人?”陆景年愤恨道,双腿不住交缠来缓解下身的欲火,他绝不愿在她面前抚慰自己。
陆景轶抱起他走向床榻,“我的命一直都是你的,但我将士们的命不是。为了你我什幺都能做,从西泠到南疆我都给你打下来了,你为什幺只信蒋丞相和蒋临枫不信我。”
“枫儿是本宫的皇后。”陆景和压抑着喘息,侧过头不敢看向她有一瞬脆弱的眼神。
“她真的爱你吗?若是今日若不是我进城,他日登基的就是蒋丞相。”
“你胡说......啊......嗯.......你放开。”陆景轶一只手抽下自己的腰带,再抓住他两只手腕绑在床头。
“我不记恨你害我,我只气你不信我。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皇兄。”
陆景轶俯身舔过他胸口的乳首,像在品尝夏日最甜美的鲜果,唇舌分泌的口液嘬弄胸口发出的淅沥声音燃烧着他的神智,陆景年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正在被自己的妹妹舔弄胸口,这个画面灼伤了他的双眼,他的眼睫不断颤抖,眼眶濡湿,既有背德的罪恶感又有不得不承认由陆景轶带来的快感。
为什幺另一边也想要......?陆景年咬紧牙关,但只要陆景轶一触碰到他身上其他地方他就会一直不出发出一声声闷哼。
她一只手揉搓着他另外一颗乳粒,另一只手自胸口向下抚摸着他,沿着他莹白身体的滑动,像宫廷中的乐师在弹奏心爱乐器,陆景年不断挣扎着逃避她带来的痒意,谁知陆景轶轻柔地抚摸到了他腰间时却使了巧劲的来回刮弄。
“哈.....不......不要.....哈哈....”陆景年像一条离岸的鱼不住抖动,扭动着想逃离她作乱的手。
“皇兄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痒。”陆景轶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这些年,多少妃嫔挠过皇兄的腰窝呢?皇兄在这张床上临幸过皇后多少次?”
在从前与皇后欢好的床上被自己双性的妹妹蹂躏,陆景年喘着气,羞于言语。
陆景年不答,陆景轶便背出这些年陆景年临幸各位妃嫔的次数,她像个小孩得到新奇玩具那般温情地亲吻他的眼窝,声音却带着成年女子的欲念,“往后我都要做回来。”
“混账东西.......啊.......你做什幺!”
陆景轶探向他的下身,脱下他的亵裤,让已经涨的通红的玉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陆景年体毛稀疏,因此股间风光一览无余。
陆景年发现她神色危险,自己现在就是被饿狼锁定的食物,试图将双腿并拢,而陆景轶强势地掰开他的腿,将他的左脚绑在床边,从怀里拿出一个脂膏,打开后抠挖出一指头的量在食指上,陆景年一直无力地用腿蹬他,但是都是徒劳。
“我有指甲,你莫乱动,等下疼的是你自己。”她钳住陆景年的右脚,沾着脂膏的手触上他的菊眼。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此时正极具收缩,入口出奇地紧致,她刚探入一个指节便卡着不能动弹。陆景轶揉搓着他疼的有些萎靡的下身,安抚道,“皇兄你放松些。”
“滚......滚开啊......不!!!!”
陆景轶劝了他不听,她便直接将食指送到底,又径直抽出来一半,一来一回的戳弄令陆景年疼的直抽气,仍然死咬着唇不肯求饶。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和疼痛,惨白着脸喘着气本能地扭动着身子逃离她的侵犯。
陆景年的皮肤白嫩,情潮涌动下他的大腿内侧早已磨蹭地通红,陆景轶又往他热得嫣红的菊口加入一根中指,两指在甬道内没规则的胡搅蛮缠,很快便找到令人销魂的那处突起。
“嗯啊啊啊!”陆景年弓起身,过电般的触感令他神智殆尽,“不要......不要........”
“皇兄很舒服吗?皇兄的骚洞已经开始流骚水了。”她快速地按压陆景年体内的凸起,另一只手掐住他的玉茎,伸出一指抠弄着铃口,乐此不疲地抹去渗出的精液。“这幺敏感,是被很多人操过了吗?”
从未在房事上讲过淫词艳语的陆景年听到陆景轶的话甬道收缩地更加厉害,闭目不对她的侮辱做出回应。
陆景轶抽出手指,解开发带绑住他的玉茎,翻起他半边身子,不留情地拍打他的臀部,响亮的啪啪声正在一寸寸打倒他少年帝王的尊严,空虚的甬道不停的收缩,有着铺天盖地的痒意,他为自己渴望她重新插入的想法感到罪恶。
“住手啊!!!你杀了我吧!”
“陆景年,”她冷喝,“是不是你的所有心腹都操过你?回答我。”
白嫩的臀部留下了交错的掌印,陆景年忍耐不住,哭着说,“没有人......没有人......”
陆景轶本就是逗弄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知道她的兄长的薄脸皮说这种话尚说不完整,便心满意足地收手,转而脱下自己的衣物,解开自己的裤腰。
而陆景年看到如此巨大的性器,一阵心悸,连忙别开眼,“怪物......”
本想克制欲念的陆景轶眼红着直接对准陆景年的菊口猛地刺穿他的身体,一言不发地操干,陆景年从疼痛到被她操的失神,无意识地呻吟着,“轶儿......慢些......嗯......轶儿,唔......轻一点啊......好大......”
未被束缚的另一支腿讨好地缠上她的腰,想让陆景轶贴得离自己更近一点。
而陆景轶摁住他的腿,又变换了角度,对准最令他销魂的那点用力戳刺,陆景年被绑住的茎身因充血憋得紫红,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出双手,“轶儿......”
“哪有什幺轶儿?陆景年正在给一个怪物操着骚穴。”陆景轶面无表情地解开绑着他阴茎的发绳,随后摁着他的腰继续操着他的敏感点。
“轶儿......”陆景年流着泪一直唤她的名字,痉挛着身子射出精液,后穴快速收缩涌动着无尽的快感,淫水混着血液流淌到床单上。
陆景轶被他叫的心都软了,从小就是这样,只要他一叫她轶儿,她就巴不得心都挖出来给他。陆景轶低头对上他水光潋滟的双眸,俯下身啃噬着他的柔嫩的唇,堵住他所有呻吟,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把他吃进身体,让他再也不离开自己,一想起这双唇过往亲吻过多少女子,醋意之下她咬住他的下唇,不分轻重地咬出血滴,下体更是不断挺动着将他操成一片汪洋,陆景年被操的一耸一耸的,陆景轶怕他撞到头,掐紧他的腰窝将他固定在原处。服过药物的身子极其敏感,陆景年的玉茎很快又挺立了起来,硬生生地又被陆景轶操射一次。
小腹上都是他自己的精液,陆景轶伸手抚过他的小腹,又将沾满精液的手送入陆景年口中,“皇兄可尝过自己的味道?”
陆景年也不知自己在做什幺,当她的手指送入口中便自然的吃下,腥膻的味道提醒他刚刚吃下了自己的精液。哪有妃子会让皇帝尝自己的精液,陆景年气的落泪,泣音又软又哑,“陆景轶......”却不知道该骂她什幺。
陆景年茫然的样子令她愉悦,她好言哄道,“好啦,不逗你了。”吻去了他的眼泪,陆景轶射进他的身体,滚烫的热液冲刷着他的内壁,陆景年身子又是一阵痉挛,身体内涌出肠液,后穴颤抖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