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慕辰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要一闲下来,他总会情难自抑地一遍遍回味秦诗诗带给他的感觉,他像是个贪欲的色鬼,见到秦诗诗时,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便犹如洪流灌满他的心脏,再从心脏奔涌到四肢百骸,唤醒每一个记得那种快乐的细胞。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间狭小的杂物间里拉住秦诗诗的衣,渴望盖过了羞耻,不受控制地用恳请的语气,说想要秦诗诗在这里抚摸他。
——抚摸他的下体,给他带来无上快感。
秦诗诗笑了笑,身体压向他。
邹慕辰跌跌撞撞地后退,后腰抵住了洗手池的边缘,秦诗诗的手擡起来,拉住了他校裤的松紧带。
秦诗诗今天穿的是校服,这种保守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得宽松丑陋,她把上衣扎进校裤里,裤腿刚巧卷到脚踝上方,整个人亭亭玉立、绰约多姿。
她的胸很挺,隔层薄薄的夏季校服,近距离能看见她校服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蕾丝边胸罩。
“小同学,”秦诗诗笑了,“盯着我的胸看干什幺,是不是很想摸摸看?”
“学姐!我不是……”他又羞又躁,急切地否认,热意沸腾。
杂物间的窗半敞着,秦诗诗的教室在三楼,窗框框着蓝天,像一幅淡彩画。
日光和炙热感一起填满了这间小小的杂物间,每天都会有人来收拾杂物间,这间房间虽然很小,但并没有什幺过重的异味。
秦诗诗抓起邹慕辰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饱满的左胸上,她挺起自己的胸脯:“要不要揉揉看?它很软,也很饱满,我揉过,手感很好的。”
梳子不知什幺时候掉进了洗手池,可他们都无心去管了。
邹慕辰只是将手放在那发育傲人的乳房上,都能感到绵软。
秦诗诗边说着,边拉开他的校裤带,指尖触上他浓密的阴毛:“你现在抓着的地方,是我的乳房,通俗点的称呼,就是’奶子’。”
邹慕辰明明只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听了她的话,他的手指下意识用了点力,柔软的触感很快从手中传来。
邹慕辰的阴茎硬了一半,秦诗诗握着温热的茎身,微微拉下邹慕辰的裤子,把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
“乳房很柔软,”那是一根整体呈现肉色的阴茎,带着男孩的稚嫩,却大得兼具男性的雄风,肉粉色的龟头像胚芽破开种皮一样顶开了包皮,形状是欧美片里标准好看的蘑菇伞的样子,中央自然下陷裂开一道缝隙,是他的尿道口,“而它中间的部位,叫做乳晕和乳头,乳头,也就是奶头呢,是女性分娩后用来哺乳婴儿的部位。”
秦诗诗看着在她手里逐渐发胀,逐步坚硬的阴茎,笑着用食指指腹在龟头中间天然的缝隙上轻轻一滑:“乳头和阴茎一样,受到刺激都可以变硬、勃起,你捏一下,可能会有捏到豆粒的感觉。”
邹慕辰不由自主地遵循着她的话,五指陷进柔软中,但胸罩上的海绵垫让他没能成功触碰到绵软中的硬粒,他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你…你帮我把上衣从校裤里拽出来吧。”秦诗诗说,指甲尖轻轻蹭了蹭龟头上的冠状沟。
“……好。”
邹慕辰面色潮红地看着她,迟疑着伸出手,拉住她的衣服底,慢慢向上,扯出了扎进校裤里的衣服。
秦诗诗看他万般害羞、磨磨唧唧的样子,只得腾了只手出来,绕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再牵着邹慕辰的手,从宽松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放在摆脱了胸罩束缚的乳房上。
邹慕辰的呼吸又低又急,仿佛慢跑后的喘息。
“现在,揉揉看,能不能摸到我的乳头?”
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都为之尖叫,肌肤相贴,女生独有的柔软围绕住他,他忍不住用力,五指深陷进松软的乳肉里,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了那粒挺翘着和豆粒一样硬的乳头。
秦诗诗被他抓得一疼,唇齿间泄出一丝低吟。
“嗯……轻点,你揉揉它就好,重了的话,它还是会感到痛的。”
邹慕辰被彻底蛊惑了头脑,秦诗诗的眼睛透着光,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他眼底的欲望。
“学姐……”他声音轻飘飘的,是旷野上掠过的微风,轻轻地吹进秦诗诗的耳中,“右边的,我可不可以也……”
“你的话,当然可以,想怎幺样都行。”她回答,音色轻软,带着引诱。
他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液,声音很大,清晰地传进两个人的耳中。邹慕辰羞得微微偏了头,秦诗诗轻笑,示意:“没关系,揉吧。”
他把目光重新转回来,擡起右手,慢腾腾地钻进秦诗诗的衣服里,他摸到垂落在乳房下方的胸罩,拨开,再往上,是乳房的线条边沿。
秦诗诗能感到那只指腹微带着点薄茧的手沿着她的乳房外围慢慢抚摸,似乎是想描摹她乳房的形状,还带着第一次的试探和谨慎。
他一点点地描摹,她便随之轻轻地颤抖。
他的手指爬上乳房的中央,摸到了她的乳头,动作轻柔,带上了初次的小心,徐徐拨弄。
秦诗诗的乳房饱满,乳肉像是拿来做玩偶的那团棉花,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重重揉弄。他一手揉着肌理光滑的乳肉,一手捏着豆粒般的乳头,内心深处的欲望无法遏制地上涨。秦诗诗和他一样出了汗,乳房蒙了层湿漉漉的汗液,像吸了水的海绵,柔滑并潮湿,令他下身胀得愈发厉害。
“啊……小同学,”秦诗诗给他套弄阴茎,嘴上亦没忘记谆谆教导,“揉搓乳房能够给女生带来快感,尤其是乳头,那里可是女生重要的性感带……”
“我都知道的……学姐,你不用刻意讲给我听。”他答,手上的力气加重,动作更加肆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敏感的乳头。
身上涔涔地冒汗,气氛更加炽热,或许是因为正值炎夏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在这房间里恣意生长蔓延的欲望。
秦诗诗半是生涩半是熟悉地撸动他的阴茎,龟头湿漉光滑,在光下显出一种剔透感,水液被她抹开,均匀地涂满整个伞顶。那两颗囊带沉甸甸的,被她捧在手心,轻柔地把玩,秦诗诗看着这根漂亮的性器在她手中勃发,仿若外表静默的火山,随时都会迸射出滚滚熔浆,灼烧她的手。如果插进她湿润狭窄的阴道里,一定可以把她填得满满当当,让她身体快活地颤抖,兴奋地高潮,也许淫水会和暴雨后流淌在山间的溪水一样,奔涌的又快又多。
邹慕辰揉着她的乳房,在欲望里载舟,沉浮起落。
手中的绵软和下体的快感不停地刺激他,他从慢跑变成了快步,呼吸喘得急且重,而且只要他用点力,便能听到秦诗诗口中溢出的独属于女孩子的娇吟。
不需要富有技巧的动作,对于两个初次触碰异性的人来说,最简单的举动都能轻而易举地勾起身体的悸动和自然的生理反应,欲望犹如野火燎原,熊熊燃烧。
这是充斥着荷尔蒙和对异性身体憧憬的时光里,难以抗拒的欲望。它是海妖塞壬用来诱惑陷害水手的歌喉,是蛇怂恿亚当夏娃偷吃的那颗禁果,是潘多拉抵制不住好奇而打开的盒子。
是夏日里的烂蜜桃,果肉浸着淋淋汁水,甜香四溢。
他们拿起那颗烂蜜桃,一人咬了一口。
邹慕辰在绵软里行驶,他乘着列车,穿过漫长而漆黑的隧道,出口的白光袭来,他双手扣着秦诗诗的乳房,到达光芒倾泻了千万里的地方。
他猛然颤抖,把粘稠的白色颜料射在秦诗诗手上,还射在了由于衣服被双手撩起,而再无遮蔽的洁白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