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背我

耀月都城里某条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出了凤鸣院的一行人正在往日升府方向走回去。

“主子,您怎幺孤身一人去凤鸣院那样的肮脏之地,还在那里过夜。您都不知道,昨晚您一夜未归,正宫娘娘多担心您,本来前夜着凉生病还未好全,硬是站在正院吹着冷风等了您好久。”谷雨挽着郑曦茹的手询问道。

“对啊!对啊!本来奴婢和谷雨也跟着正宫娘娘一起等着您,但最后实在是又冷又困,我们就回房歇息了。”惊蛰在一旁点头连声附和。

“呵,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比不过一个外人。”郑曦茹皱眉不满地说道。

紧跟在后面的苏墨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郑曦茹身上,尽管前晚她那样羞辱他,他也只是有点委屈也不曾真正的恼她。听闻她一夜未归时,心里很是担心,最后谁知她竟然在外面逍遥快活,还给他友情赠送一个“弟弟”,他恼,他怨。

但这一切都不及她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更伤人......外人?!呵,他不顾母亲反对,硬是要嫁给她,只为当初她亲口所说的那三个字。

现在他竟是一个外人?!苏墨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哀怨。眼眶里蕴结着泪水,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郑曦茹。他真的很想冲上去问到底为什幺要这样对他,难道当初跟他所说的都是假的吗?

一时的委屈哀怨令他冲昏了神智,于是他迈着大步冲了上去,猛地拉住了郑曦茹藕嫩的细手,无言地怒视着她:为什幺,到底是为什幺?

郑曦茹和两个丫鬟都被这一幕搞蒙了,她蹙眉开口问:“有事?”

只见苏墨紧抓着她的手,贝齿紧咬着下唇,什幺都不说只是猛地摇头。

郑曦茹疑惑地用眼神询问旁边的两个丫鬟,她们纷纷摊手表示一脸懵逼。

郑曦茹瞧着眼前这奇怪别扭的人儿,困惑地问:“你到底怎幺了?没事就放手行吗?别拉拉扯扯的。”

谁知听到此话的小人儿非但没松手,反而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双手怀抱着她的细腰,闷声嘟囔着:“我不,我就不放手,打死也不放手。”

郑曦茹被这饿狼猛扑之势吓得高擡起双手,扫视了周围一眼,快速垂眸看着紧抱她的男子,疑惑地想着:上一世也没见过他这小媳妇扭扭捏捏的样子。以前的他是多幺儒雅稳重、高贵清冷,不似冰块却似纷飞的雨雪一样,令她觉得拥有他竟是那幺不真实的一件事。

“这里是在大街,人来人往的街道。”她生怕他要做什幺奇怪的事,再三强调此处是哪里。

苏墨闷声硬气地要求:“那你亲我一下。”

郑曦茹被这一反常态的他给弄蒙了:怎幺回事?他真的是苏墨吗?莫不是他人假扮?

她伸出纤纤柔荑捧起他柔美的小脸,仔细端详了一番,末了还四指扣了一下他的下颌骨:没有人皮面具,真的......是真的苏墨。

瞧着怀里不依不饶的苏墨,她只好似蜻蜓点水般急速短暂地亲了一下他:“这总可以了吧?”

“我要你背我。”苏墨又闷声地提了一个要求。

此时,郑曦茹和旁边的两个丫鬟彻底石化了......

苏墨闷声呜咽:“我不管,我就要你背我,呜呜~~”

郑曦茹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脱离了她想象的范围,生怕他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使劲把他背了起来。

苏墨看到这招数真的灵验,心里不由地想:茹儿,果然是喜欢这样的。凤鸣院里的小倌果然是有一套,幸亏刚才趁着茹儿与洛避尘说话时,偷偷向其他小倌问御妻之道。

苏墨把下巴搁在女子平直的肩膀上,左右晃头问道:“茹儿,我是没有满足你吗?”

郑曦茹听到这赤裸裸的虎狼之词,干笑着不言不语。

见背她的女子没有回答什幺,苏墨抿嘴头深埋在女子的肩膀上,微微侧头借着头发的遮挡用贝齿咬住她的脖颈吸吮着,舔舐着。

郑曦茹完全被这样疯狂的举动给吓得不敢出声,生怕把街上的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届时她的臭名声还要加上一条“没有羞耻心的淫荡三殿下”,她只能轻微使力地挪开脖子,但很快又被他用手按回来,就这样不厌其烦地挪开、按回。最后她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就这样一路被啃着脖子回府,她白嫩纤细的脖子上都是令人浮想联翩的吻痕。

末了,背上的人儿还睡着了,想着是生病未愈又夜里等她累了,就放置在自己的床上。

申时,日升府三殿下寝房内,苏墨微微转醒,看到了坐在桌前不知道在谋划着什幺东西的郑曦茹,他悄悄地走过去。

郑曦茹听到动静立马把东西收起来:“你醒了,醒了就自己回房吧。”

语毕,她就没有再多看苏墨一眼,直接带着谷雨和惊蛰出府办事了。

走在街上的谷雨好奇地问道:“主子,我们出来是要干嘛?”

郑曦茹扬了扬手里刚刚写的计划表:“现在我要找店面开钱庄、包罗万象店。”

“殿下,什幺是包罗万象店?”惊蛰疑惑地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郑曦茹神秘兮兮地笑道。

当天郑曦茹和两个丫鬟就把店面给敲定了下来,回到府里吩咐白管家去弄装修招工的琐事,要求务必在十四天后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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