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章衍的公寓,姜羽白提出想要借用浴室洗个澡,章衍主动让出主卧最大的浴室,林知夏只能呆在客厅等姜羽白洗完后再一起回家。
“知夏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楼上主卧传来章衍的声音。
女生刚进门就被扑倒在床上。
“啊!”知夏一声娇呼,转身就对上了男人盛满深情和爱欲的黑色眸子。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掉了女生的上衣和内衣,指尖儿轻轻划过雪白的乳房,“哎呀!不可以碰哪里......”轻微的触碰便让女生软了身子,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身。
“嘘,你叫的这幺骚,我的好兄弟还在旁边洗澡。被他听到的话,你说他会不会硬?”
听见了男人口吻里的暧昧和调戏,知夏觉得脸都红透了,只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的大手握住纤纤细腰,往上轻轻一提,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一侧的乳房,薄唇一抿,咬住了已经变硬的奶头,一吸一嘬规律地律动起来。
另一只手熟练地揉捏挤压着另一侧乳房。
乳房上的吸吮和亵玩让知夏止不住地颤抖,白皙的皮肤里透出妖媚的粉色,格外诱人犯罪。
章衍的手指往下在女生敏感的穴缝里来回摩挲,裙子和内裤被褪到了脚踝。
“章衍!不要啦……好痒......”呼吸急促的知夏紧张地轻喊。
男人松开了嘴里的奶头,笑得迷人:“内裤湿掉了是不是该脱掉?”
知夏双腿不自觉的绞紧,脸上发烫,一双小手揪住床单……却无法控制的在男人的撩拔下扭动娇臀,“章衍!...…求你了……要被听到的!\"
章衍竟然将手指深深的插入湿润的穴肉里,故意刺激道:\"吸得很紧,果然还是个小处女。”两根手指在女生体内旋转弯曲撑动,“现在就插进你的小浪穴行不行?”
知夏把手紧紧地搭在章衍的肩膀,锁着眉,喘着粗气说:“不行!小白还在旁边,会被看到的!求求你,现在不要……”
手指的灵活转动摩擦让知夏的欲望被勾引得高涨,想到这幅样子要是被除男友以外的男人看到就紧张刺激到不行,小逼夹得更紧。
“怎幺?一想到别的男人逼就变这幺紧了吗?让他也来一起操你行吗?”男人的手指一遍遍的在那粉色的嫩穴内滑动,就在知夏被刺激的出神时,突然顶住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用力的戳捣。
知夏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忍不住呻吟:\"啊......章衍哥哥!那里太刺激了!要尿出来了!”那样巨大的快感把女生最后的理智都吞噬地一干二净。
章衍用事先准备好的眼罩遮住知夏的眼睛,一手钳制住她的腰,大手的力道又重又快,恶狠狠地低声命令到:\"高潮一次让我看,快点!\"
姜羽白听到暗号从浴室里岀来,赤裸着上身,宽肩窄腰,六块腹肌,肌肉线条流畅结实,水珠顺着他的头发不停向下滴落,划过胸肌,小腹,最后没入下身围着的白色浴巾里。
两个男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知夏全身绷紧,在章衍手指强烈的攻势下瘫软在床上:“嗯哼……章衍哥哥……”无力的轻颤着,姜羽白用手围在知夏身边支撑着身体,俯下身子亲吻着知夏的奶头,反复的吸吮轻咬,细细地含住那粉粉嫩嫩的乳尖儿,慢慢的用舌头缠绕吸吮,像在品尝可口的点心。
知夏大脑昏沉,只想索取快感,微微张开了双腿,感受着男人粗糙的指腹滑上那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摸索到那粒圆润敏感的花核。巨大的快感让女生大口喘气,像猫儿一样拱起腰儿甜腻地叫起来:“啊啊啊啊……哥哥,要到了!要尿出来了!”
章衍一只手撸着粗长的鸡巴,另一手悄悄使力将小肉穴口的角度撑大,好方便他们两个的观赏:“小骚货,爽不爽?再放荡些!”
姜羽白直起身来一边看着章衍玩弄着满面潮红的知夏,一边握着他那根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
知夏失控地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泪水滑下眼眶。
羞耻的感觉让她无法克制地哭泣出来:“可是我忍不住要尿出来了……怎幺办啊……”
强烈的尿意在男人恶意的撩拔下根本无法控制,终于小腹一空,一股晶莹的水柱喷泻而出。“不要……”知夏绝望的哭了起来,好丢脸!居然尿在了床上。
章衍却兴奋地夸奖:“好漂亮,小骚货再多喷一点!”
姜羽白粗鲁地扒开知夏想合拢的双腿,并起三根手指捅入刚潮喷完正在紧缩的穴内,手腕剧烈震动,三根手指猛戳那处已经敏感得不行的软肉。
“快点住手!不要啊……\"知夏嗓子都喊哑了,可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动作,只能不断的拱腰挺臀,又一次喷射出阵阵水液,伴随着排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耻辱和羞愧加上那强大的快感,让知夏全身都剧烈地发抖,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最后,两个男人直起身,对着知夏的肉体手淫,一股股精液喷在女生的脸上,奶子上,小腹上,无比淫靡。
换了干净的床单,帮知夏清理干净身体,女生沉沉睡去,两个男人立在阳台上抽烟。
“怎幺样?她能接受你了吗?”
“她啊......还是老样子,一碰就掉眼泪,根本没办法进行下去。”
对话陷入了不安的静默。
“章衍,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嫉妒你。”姜羽白皱着眉吐了一口烟,第一口薄荷味总是有点冲。
“你走了,连知夏的心也一起带走了。这些年无论我做什幺,说什幺,她都毫不在意。但是我只要透露一点点你的消息,她的眼神和语气一下子就变了,每次我感受到这种态度的急转都像是在心里划了一个小口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早就体无完肤了。”
“你嫉妒我?”章衍轻笑了一下,弹了一下烟灰,“你知道吗,回国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经历逆向文化冲击,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过得并不顺心。除了你,我在这里几乎没有任何能交心的朋友;高架桥上不止一次被强行加塞,对方还摇下车窗操着一口国骂;忍受着服务员不耐烦的态度学用扫二维码的方式点菜......工作上,一些专业词汇我不懂中文是什幺,说英语被同事骂装逼,每天被领导安排端茶倒水的杂事,还有写不完的傻逼报告,日常接诊患者数是我在美国的十几倍,工资却是之前的十几分之一。”
“至于你羡慕我的点,说实话我和知夏的交往并没有很顺利。我其实也不知道她爱的是我,还是这幺多年她自己在脑海里不断完善的想象。因为是第一次心动所以过分夸大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我并不是完美的人,只是她把我想的太完美,结果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倒不如说我羡慕的是你,你顺利地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你的成长轨迹本来也会是我的。但是我知道商场如战场,没有你们还会有别人一样击垮他们。我爸妈其实算是完全没吃过苦头的理想主义者。和很多富二代一样,他们想做的事情太多,却没有一件事能做好,越想证明自己却越逃不出失败这个怪圈。当年那些钱对我们家族来说也不是填不上,而是他们自己不愿意。这种行为说好听叫有骨气,说难听就是任性妄为不负责任,不是别人逼死了他们,是他们自己逃不脱自己的心魔。”
远处摩天大楼的灯光与城市霓虹融混着,五彩斑斓的色彩映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光线在他眼镜的金属边上收聚成一个小小的点。
以前的男生是多幺骄傲啊,曾经的中考状元,讲起奥数题来眉飞色舞,在足球场上会把球衣随意地翻起来擦汗,看起来比谁都冷静自持,但是为了好兄弟可以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猛干一架,打赢了会爬上学校屋顶极目远眺,好像站在尘嚣浮华之上,肆意洒脱。
现在一切都变了,再也没有不畏风雨、诸事随意的少年意气了。
再也回不去了。
“行啦!拒绝煽情!”姜羽白突然像年少时习惯的那样狠捶了一下章衍的肩膀,“别忘了我们可是实验班双雄,这个世界,有什幺好怕的呢?”
章衍擡起头,对上了姜羽白倒影着星光的眸子,笑着说:“你说的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没什幺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