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世人牧场
活着和死了的过渡很难界定，向下延伸为黑暗，绕过永恒，与地狱的烈火相延续，在人间反折水平。
当世人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一左一右簇拥着两个女孩。
一个扎着双包子头，头上有一对顶端黑色至根部透明的小尖角，穿着不符合年龄但超贴身黑色旗袍的幼女。
一个披散着金色长卷发，穿着白色蕾丝乔其纱蓬蓬裙和白色丝袜的幼女。
她们背后有着干枯蝙蝠和羽毛鸟类的翅膀。
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天使。
她们看起来都是年龄不超过六岁的幼女。
呃。
世人回想起睡梦中神所下达的旨意。
“饲养并照顾她们。”
世人有些回不过神，他摸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做他每天做的事情，给通讯录的每个人发消息。打开论坛和群聊看看有没有被回复消息。
什幺也没有，没有新讯息，没有任何人回复。
幼女们醒来。
“这就是世人哥哥吗。”小恶魔说。
“看起来是的。”小天使说。
“那个…你们叫什幺名字。”世人认为自己要完成任务必须先了解她们。
“我的名字是壹。”小恶魔说。
“我是贰。”小天使说。
啊这，还真是有够随便的名字啊。
世人摸摸她们的脑袋，两个小萝莉像猫和狗一般在他怀里享受着。
“世人哥哥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小恶魔说。
“是我们的。”小天使纠正道。
“我要在哥哥身上留下印记宣誓自主权～”小恶魔不知从哪里拿到了一把刀子，看起来很像是在厨房墙壁挂着的。
“小朋友拿着利器很危险喔…”世人想从小恶魔手中夺下刀，他失败了。
“写下我的名字吧！这样哥哥就是我的人了。”小恶魔一刀戳进世人的大腿根，然后用力的拉下来。
“呜啊！”世人发出吃痛的叫声。
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是只要照顾两个小女孩的生活起居吗？
血将床和被染红。
“还有我的呢。”小天使接过从世人膝盖窝拔出的刀子，刺进他胸膛。
昨晚只穿了短裤睡觉的世人，没有弄脏更多的衣服。他感觉到心脏跳动的更厉害了。
砰砰砰砰砰。
浑身都是血。
天使和恶魔不断的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少年毫无还手之力。
“为什幺写不上去呢。”小恶魔很是疑惑，刚刚割开的伤口很快就愈合恢复如初。不管进行几次都是这样。
“即使把心脏挖出来，胸口的伤也会很快长好呢。”小天使双手沾满鲜血，洁白的纱裙被染红成枯萎玫瑰色，她捧着世人的心脏，好奇地盯着它的跳动。
世人很没自由的疼晕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临盆了。
天使和恶魔不在床上，客厅传来电视机嘈杂的声响。
世人环顾四周，若不是浑身是血的自己，和已经干涸的床褥，没有伤的身躯无法告诉任何人这里发生过什幺。
但是撕心裂肺的痛觉依旧残留在肌肉的记忆里。
世人像是刚获得双脚的美人鱼，踩在刀尖上下了床。
太痛啦。
世人忍着剧痛来到客厅，两个女孩正趴在地板上盯着电视里的广告。
世人坐进柔软的沙发。像被不曾出现过的母亲或女朋友拥抱着。
或许那种感觉并不是这样。但是，谁知道呢。
【蒙人牛奶，来自大草原的味道】
【早晚搭档更营养】
电视广告。
唔…
小天使和小恶魔缠上世人的身子，三个人身上都是干掉的血。小恶魔盯着他的胸部陷入沉思。
“想喝…”
“我是男人哦，挤不出奶的。”世人解释道。
“世人哥哥说谎！”小天使不知何时脱掉了世人唯一身着的平角内裤，模仿着电视里的挤奶工，用小小的双手有节奏地用力挤压着他的蛋蛋和肉棒。
过了一会，有白色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出来。
世人用手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的呻吟很小声。
“等等，你们。”
小恶魔吮吸着世人的龟头，“太少了不够喝。”她说
“那我用力一点。”小天使加快了揉搓肉棒的力度和速度。
世人不知道被强制高潮了多少次，他射出的已经不是精液而是血了。
天使和恶魔完全没喝够。
“我找到这个。”小天使不知何时从厨房拿来了榨汁机，她把插头插在沙发旁边的插座上，取代了原本插在上面的落地灯。
小恶魔把世人的蛋蛋和勃起的肉棒硬塞进底部有刀片的榨汁机中。
“你们知道竭泽而渔这个故事吗。”世人捂着脸，从鸟骨头般的指缝偷窥天使与恶魔。
小天使加入两半新鲜柠檬片。
小恶魔按下了榨汁机的开关。
世人的肉棒很快被绞成了肉泥，混合着血，残存的精液，甚至还有前列腺液，每年千百次的刀刮伤口被柠檬的汁水刺激着。
世人达到自己做不到的绝顶。痛并爽着。
那之后…
小天使和小恶魔找来了玻璃杯，各自装了两个半杯世人的血与肉。
“这是天堂特制奶昔。”小恶魔和小天使举着杯子合影。
“世人哥哥也尝尝看！”小天使将杯子递到一把鼻涕一把泪脑袋歪着的世人嘴边，倒了一些在他嘴里。
肉糜和混合体液顺着世人嘴角流下来，不省人事的他无法做出喝的行为。
“这点我都不够喝啦，我要把杯子也舔干净。”小恶魔在旁边一杯独享。
我…为什幺要经历这种事情。
我…
你是演员，我是Climax Theme Park的董事。
虽然全部员工只有我们两人哦。
听见神的声音。
她穿着黑色的睡裙，胸部大概只有A。
白色长发，可爱的酒红色双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