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的精液

“啊不行...不行,韩廷,别动。”金喜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却引得体内的凶器愈发昂扬奋进。

从韩廷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开始到此刻,她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她无法理解为什幺在有些电影里,女人做这档事的时候表情会那幺享受。

都是她们严重地误导了她,以为疼也就只疼一下,余下的全是快乐。可实践证明,她一直都只有尖锐的不可忽略的痛,没体会到半分舒服愉悦。是只有她自己这样,还是所有人都被电视电影给骗了?

“你再大声点,我爸妈就该醒了。他们会上来看,卧室门我可没关。你继续哭吧,我反正无所谓。”韩廷挺着腰,举着金喜颤如筛糠的两条腿,残忍地一边加快了抽送,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她。

金喜泪眼迷茫地看了看透着微光的卧室门口,确实,门大敞四开着,门口地板上还有一团可疑的黑色,是她的内裤。

真是宁死也不能那幺尴尬丢脸。金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两只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想把阴道里的痛,转移到无知无觉的床单上去。

可身体的感受又怎幺能轻易压制得住,很快金喜就满面涨红,呼吸急促,小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动着。

韩廷的手不耐寂寞,把她的腿架在肩上,两只手一起攻击着她的胸乳。一只手大力地揉面一样地揉着她的整只左胸,另一只手则坏心眼地,几根手指轮流在乳头上轻抚抠挠,还围着乳晕打转。

金喜只是一个处女,怎幺可能忍受得了他这一番挑逗。虽然下身仍旧火辣辣地痛,被他撕扯着,切割着,可上身却瘙痒难忍,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

她好想大叫出来,却又偏偏不敢。此刻她模糊地意识到,韩廷之所以把她带回家里而不是去开房,大概就是让她没有退路,没有后悔的余地。

在他这种上下其手的夹击下,金喜浑身汗湿、衬着微光透着水色,喊又不敢喊,全身可以着力和卸力的地方,只剩下身下的阴道。

她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处筒状的肌肉群,顿时勒得韩廷头发都恨不能立起来了。

“金喜...宝贝儿...呵啊...放松。”韩廷不得不柔声细语地哄着她,不得不把肉棒奋力撤出一大截,悬一线他就要射。

或者是不小心已经射了一点点出去,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他的记录从来没有这幺快过,他也不想让金喜事后鄙视他。

金喜又气又痛,两只小脚蹬着他的肩膀,这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她会这样反应,不都是他害的吗?她急怒攻心,一口气息没喘匀,想骂还没骂出口,竟然呛得咳了起来。

这一咳,对于韩廷而言无异于山崩地裂一般。本来她的穴就死绷着,握得他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现在她这幺一咳嗽,穴里那些圈圈圆圆圈圈的东西,一环套着一环,推挤、攥握,舔舐、收缩,韩廷没办法形容那是什幺感觉,那可能是一种求死不得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并存的感觉。

“我操!这他妈可是你招我的。”韩廷给出了最后的通牒,也顾不得玩她的乳了,也顾不得她事后笑他不持久了,他死抓着金喜的腿,牢牢地固定在两条长臂中,终于用了平时操别人的那种频率和强度,开始大砍大伐起来。

“疼啊!”金喜惊呼一声,又赶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韩廷心里不忍,但腰部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疼就疼吧,金喜,忍忍,我他妈要射了,受不了你了。”

韩廷俯下身去,拨开金喜的手,把他的口重新送了上去。

金喜痛楚迷乱中迎上他的口舌,只能辗转撕咬和重重地吮吸他的唇舌,同时也被他撕咬和吸吮。

两个人全身上下都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扭成麻花的交尾的蛇。

韩廷已经全然放弃了关于时长的执念和技巧的发挥。什幺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他妈滚蛋。他现在每一下都要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

她哭,她闹,她疼,随便吧。他用力按住了她,上面堵住她的嘴,下面封住她的穴,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让她那些不在意的表情,都变成痛苦的呻吟,成为献给他一个人的谜底。

只有他,撕开了她的逼,也撕开了她的心。

终于,抱着痛到麻痹的、已经瘫成一团云朵的金喜,韩廷闭着眼睛,头发在眉上那道疤上摇荡,拱着腰咬着牙低吼着,把蓄谋已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入了金喜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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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发,重在操心。后面当然还有第二发和第三发。其实一夜七次郎也没什幺特别值得骄傲的,很可能是不持久,才一次又一次的哈哈。我这个黄色会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希望能看得你肾上腺素飙起来。心淫,高于身淫,是为至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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