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口交,有多刺激?
如果半年前,有人这幺问谢阳皓,谢阳皓会回给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并告诉他:我不会跟别人共享爱人。
而现在……他感觉分身简直要爆了。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她先含住了那根东西吮吸了几口,又像是吃棒冰一样伸出舌尖舔舐,从根部舔到龟头,再从冠状沟回到尿道口。她的小舌头红艳艳的,舌尖不断挑弄那细小的尿道口时,谢阳皓感觉自己深埋她体内的性器也被穴内的软肉这幺舔舐着。
萧落风的视线,也钉在谢阳皓身上。虽然不想承认,但谢总的确比他稍高一些,肩宽腰窄,结实漂亮的八块腹肌有节奏地绷紧放松,与他不相上下的粗大肉茎,正插在少女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凶悍进出顶弄,将少女挺翘的臀肉撞出色情的肉波。萧落风只是那幺看着,便感觉自己的肉屌被少女含住的同时,还在狂插她的娇穴。
两个人的视线碰在一起,有点尴尬,胸中同时燃起怒火。
两个多年的好友同时想到:要不是这家伙,我就能独享少女了。
他们暗暗开始较劲,仿佛无形的挑衅般,一人紧紧抓住少女软圆好捏的屁股,将蛮横粗长的性器反复深顶,捣得水液翻涌的水穴一阵哆嗦颤抖,另一人轻抚她的脸颊,扶着鸡巴不断用湿淋淋的龟头涂抹少女的唇瓣,催促着她将男根吃得更深。
“惊雨,再含深一点。”萧落风喘息粗重。
迷蒙的少女顺从地张开嘴,将硕大的男根整个含住,吮吸吞吐间,双手揉搓着装满精水的囊袋,如同榨精般玩弄着。她吃得啧啧作响,将充血肿大的性器含满清亮的口水,堵不住的涎液顺着茎身滴到床上,留下一滩暧昧的水痕。
“唔、哈啊……好大好粗嘴巴塞不下了嗯、唔唔……”
萧落风被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少女的头,敏感龟头擦过少女坚硬的上颚,抵着柔软湿热的舌头,一路碾到咽喉。少女有些受不住,呼吸急促,喉结滚动,正正好给男人的龟头做着按摩,爽得萧落风直抽气。
谢总看不见少女的表情,但听得到她娇软的呻吟和赞美,也能从萧落风的脸上看出他有多爽,还能感觉到随着少女的舔舐,她的腰肢扭动得更欢更快,小穴吸力更甚以往,里面淫水不断,简直要泛滥成灾。谢总表情淡淡,心里醋缸翻滚,瞅着两人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抓着少女臀肉的火烫大手忍不住用力。
男人猛地挺身,粗暴地将整根性器插进少女浪荡的穴里,而后像是装了马达般,火力十足地狠狠拔出,只剩最粗的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钉进宫口,将醋意和欲火,全部发泄在狠辣凶猛的动作,次次都顶进少女娇弱的子宫,奸得少女惊叫一声,让萧落风的性器滑出口腔。
“嗯啊、不行嗯、啊、啊……太快了我不嗯啊啊……”
男人干得太深,宫口被连番猛攻,少女腰肢发软,瘫在萧落风的怀里,像是飓风下的残花,只能随着飓风被吹得东倒西歪。她眼前一片迷蒙,快感淹没理智,只能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
丰满的乳球压在萧落风的腿间,代替了唇舌裹紧了男人的性器。萧落风眼眸暗沉,有力的双手按在少女的双乳上,让本就深邃的乳沟包裹住不断流淌腺液的柱身,随着谢阳皓的加速操弄,在少女饱满绵软的胸乳间来回抽插摩擦。
少女被奸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坚挺的乳尖小豆刮蹭着男人的小腹,脑袋歪在他的肚子上,随着热乎乎的龟头在胸前进出,润湿的腺液沾到了她的下巴处,留下淫靡的水痕。她迷蒙间觉得胸口热烫,微微一低头,娇红的唇瓣蹭上了男人的马眼。
“什幺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啊……”
她迷糊的脑袋想不明白状况,嗅闻着怀里性器的腥臊味,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一舔。
“嘶——”
萧落风喘着粗气,脸上浮现了情欲的红晕,他按住少女的脑袋,想要她再舔舔,少女却像是吃到了什幺珍馐似的,配合着谢阳皓的操干,在乳肉中的性器戳刺过来时,含住那根肉茎舔吮亲咬,像个靠精水维生的妖精一般,将分泌出来的淫水都吃进了肚子。
虽然害怕少女清醒后生气,但精虫上脑的男人看着少女那副认真吃屌的样子,欲火一股股往下身烧,烧得他失了理智,一边操干着少女被肏红的乳肉,一边捏住挺起的乳尖,又掐又捏。
少女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被嘴里和下身的肉棒完全操开,成了一只沉溺爱欲的淫兽。
萧落风第一次被乳交,心理的满足感大于身体,被少女吃了一口龟头,重重吮吸马眼时,咽喉里发出难耐低沉的性感呻吟,握住少女的双乳,将储藏了许久的浓精射到了少女的脸上。
“唔,什幺东西射到脸上了、嗯啊……好腥、好怪的味道唔唔——”
少女依旧迷糊着,眼睛微眯着,又多又浓稠的精水喷到了她的脸上和嘴里,就连眼睫和小巧的鼻子上沾了白浊。萧落风一惊,正要去那纸巾帮她擦拭,少女却贪吃地将那些精水都咽了下去,还有手指揩掉脸上鼻子上的液体,吮到嘴里品尝。
萧落风的头皮彻底炸了,刚刚泄过的肉棒再次挺立,戳到少女脸上。
谢总也被她的这番举动刺激到,鼓胀到极致的性器撑开阴道里软肉,狠狠捅进子宫,操得少女又爽又酸。她眼前一阵发白,声音都哭湿了,顾不得脸上残留的精液,就要往萧落风的怀里躲。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嗯啊……好快好胀,肚子酸酸的,要死了嗯哈啊哈……肚子要被操坏了,脑子、脑子也嗯啊啊啊……”
可听着少女湿答答的求饶声,谢总的眼神更暗,抓着柔软臀肉的手将少女拖回自己身下,硬是用大肉棒不断欺负着被日肿的子宫。
何惊雨濒临高潮,穴内一阵挤压。谢阳皓低吼一声,射了何惊雨一肚子浓精。
看好兄弟的现场到底不舒服,见谢阳皓射了,萧落风便将人踹开,独占了何惊雨。她还在高潮里,浑身都轻颤着。虽然萧落风很想狠狠来一发,可也心疼她的心理和身体的状态。
萧落风比以前胆小多了,不敢再越雷池,硬生生忍着情欲,安抚何惊雨。
谢阳皓看着两人,不知道在想什幺。
萧落风没理他,将人抱去包厢内置的淋浴间。他帮她做清理时,看着那红呼呼的小口流淌出精液,他饥渴极了。
察觉他的欲望,何惊雨垂着眸子,握住他的那根,缓缓撸动。
她的动作很慢,眼睫轻轻一掀,看向男人。萧落风感觉心脏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喘着粗气将自己往对方的手里送。然而这并不能让少女满意,她擡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另一只脚踮起,要那根东西进入自己。
萧落风心脏猛地一窒,扶住她的腰身,道:“何惊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她不说话,只凑过去,想吻他。
萧落风觉察不对,但心慕之人的邀请让他心墙崩塌。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就算郑直没了,她想要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他也愿意当工具人。
他认真亲着何惊雨,接纳她的横冲直撞,下身缓缓插入。
谢阳皓见浴室门关上后,随手抽了张纸巾擦干净下身,草草穿上内裤。同时,他拨通了简易的电话。
他刚穿好,电话就被接通了,传来简易那冷清的声音:“找到了?”
“嗯。”
他尽力调整自己的语气,但简易似乎还是听出来了,丢下一句“悠着点”,就挂了电话。
谢阳皓余光瞄见乱作一团的床,狠狠揉了一把眉心。
他本来是守着何惊雨睡觉的,但睡到一半,被身下的动静吵醒。他掀开被子,见何惊雨正在舔他。
他知道何惊雨喝醉了,还可能被她收拾的那两人下了药,但他没忍住,将少女按倒在床……
之后,萧落风被闹醒,分了一杯羹。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怎幺骂自己禽兽,也于事无补。
正烦心时,手机提示有消息。他打开一看,是他妈发来的,一个人名,一串电话,还有一个地址,并说“如果想继承家产,就来这里”。
前所未有的烦躁感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拿起外套出了包厢。
等萧落风两人出来,谢阳皓已经走了大半小时了。
萧落风根本不在乎,小心抱着昏睡过去的何惊雨,将她放在沙发上。床上一片乱象,根本睡不成。床褥全部丢到地上,他将柜子里的备用床褥抱出来,重新铺展,再将何惊雨放上去,又小心躺在她身边,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男人眼里荡漾着柔情:这一次,一定好好守着你睡。
等谢阳皓回到公寓,已经凌晨。
客厅还亮着灯,简易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幺。
谢阳皓首先开口,道:“何惊雨的状态不对。”
简易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说:“我一直在想,也许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我们不该瞒她这幺久。”
谢阳皓拧眉,道:“你的良心终于觉醒了?打算告诉她了?”
简易道:“不仅仅是她的身世,还有‘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