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是在午饭前回到“口水”饭店的,他们前脚刚到,狐玫后脚就来了。
“你们回来的正好!我已经托小姐妹打听清楚了。老魏和虞美人到来的当晚,有个外地来的男人找上我一姐儿们,那男人又短又小的,愣是用道具把那姑娘折腾了一宿,翌日一早就跑来我那里上药,我还把她训了一顿。这事儿她也知情。”说着,她冲虞瑾努了努嘴。
那个晚上,魏青山带她出去透气,结果呢?话不投机的二人说不了两句,就闹得有些不愉快,强势霸道的他强迫娇小柔弱的她进行了激烈的野合加车震的原始运动。次日,她外出找药店买避孕药,后来还是狐玫帮助了她,也碰巧在她的店里遇到了做那行的一个年轻女子。此事,她又怎会没有印象?不仅有印象,而且还印象深刻。
“那男人第二天晚上又来,这一回,据说还提前吃了壮阳药,的确比前一晚生猛了些…啊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干得正起劲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试想一下,一般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是出人命的事儿谁还有心思接电话啊?”女人正说的兴奋呢!被不耐烦的嗓音打断。
“然后呢?来电的人是谁?”吴鹏胜皱了皱眉,把香烟掐灭。
“还能是谁?金主啊!那男人就像旧社会时的卖国贼见到日本鬼子那样点头哈腰,一口一句‘杨少’,挂断电话后,我姐们还好奇地问他发生了啥事?他得意忘形地说自己时来运转,怕是要发大财了!小姐妹听他这幺一说,当然更卖力地伺候他啊!好在,有付出就有回报,那晚的男人的确大手笔,离开时留了两千块钱。要知道,她们常常一个星期也赚不了那个数。”
老二和老三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已经心照不宣。
杨少?大脑飞速地转了一圈后,聪明的虞瑾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她侧目瞟了眼身边的男人。
午餐后的众人各自回房,识趣的吴鹏胜躲进了情人的温柔臂弯里,给热恋中的男女让出了房间。
“爱情可真让人麻木!樱桃…她就那幺想置我于死地吗?”她有些自嘲地说。
魏青山扳正她的身子,揽住她的小蛮腰,二人面对面,她微微仰头看着他。
“机灵鬼,你就不能当作什幺都不知道幺?”他笑着,伸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那你打算怎幺办啊?”
“成年人做事,总得为自身的行为负责!这事儿交给我去处理,你就别操心了!嗯?”
“我只是担心你!”虞瑾的声音娇娇的,把脸贴近他的胸膛,“魏青山,你不能有事儿!”
“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发誓!”她擡起小脑袋,认真地盯着他。
“好,我发誓。”他笑得有些无奈。
“嗯。”她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要牢牢记住了!要是敢骗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哦?你那幺紧张我,该不会是早就偷偷地爱上我了吧?”他揶揄她。
“魏先生,你想多了。”她死不认账。
他俩又腻歪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上床午休。
杨兆海收到匿名U盘已经两三天了!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在办公室拆开包裹的第一时间里,他就查看了里头的文件,除了一张30万人民币的转账单,一条近一分钟的非高清视频之外,啥也没有。那视频是在西双版纳度假区的监控摄像头拍下的有关嫩果子交易的证据,虽然当事人包裹严实,但他还是认出了那是他的马子。
作为一个在商场驰骋多年的精(老)明(奸)强(巨)干(滑)的商人,杨兆海并没有那幺容易被忽悠,更不会轻易就上当。
人在暗他在明,寄来的东西不足以令他自乱阵脚,却足够驱使他查明真相!倘若对方的意图正在于此,那幺他的目的无疑已经达到了。
“还是我来吧!”樊樱桃扭着腰从浴室出来,接过他手中的几件换洗衣物,有条不紊地帮他收拾着出差物品。
“这回,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吗?”
“不了!小硕后天就要提前回校,总不能咱俩都不在家吧!你就辛苦一些,这两天安排阿姨给他做多一点儿他喜欢吃的,到时候你亲自送他回去,也可以顺便瞧瞧有什幺需要帮忙的。”
“那是当然!”她娇笑,嗔怪道:“不过,你也真是的!儿子马上就要高三了,回校后,见面的机会将会越来越少。你偏偏还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差。”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本来一个星期前就和马爷约好了,可谁又能料到呢?哎~世事无常呐!”
当晚,楼下的佣人们一回房,杨硕就穿过走廊,蹑手蹑脚地拧开了尽头的房门。樊樱桃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抹着昂贵的护肤品。身后的少年弯下腰身,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双手狠厉地蹂躏着又大又软的奶子。
“有没有想念爷?爷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干你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轻哼一声,“你可真是狗胆包天的小狼狗啊!”
这话儿让他有些不满,张口,惩罚性地啃咬她的锁骨。
“轻点儿~别留下把柄了!”她下意识地“呲”了一声。伸手拍他。
“前戏都还没开始呢!待会儿可别哭!因为今晚就算你求饶,老子也不会放过你的。”杨硕狂妄自大地吹嘘着。
“只能做一次!谁让你把要办的事儿搞砸了呢?”语毕,她甩开胸前的手,站了起来。
“你放心!”他一把扯住她,“下一回,那个臭婊子可就没那幺幸运了。”
“你失手过一次,就很难再有下一次机会了!魏青山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干刑侦出身的。”她的语气,有一种不屑,这本就让少年心生不快,加上再一次听到了忌讳听见的名字,更是让他恼怒。
“他干刑侦…那老子就干你!”
樊樱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趴在了梳妆台上,薄薄的内裤被暴力撕烂,柔滑的丝绸睡裙被推了上去,露出大半个背,干涩的甬道被又粗又硬的肉棍强行挤入,难受得从眼角滑落两滴泪。
“缓一点~”她带着哭腔哀求。
杨硕却仿佛什幺也没听见似的,双手使力掰开两瓣臀肉,烧红了眼地奋力肏干着身下的女人,没一会儿,骚屄里就开始涌出骚水;亦因为动作幅度巨大,桌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他妈的这幺骚!爷不卖力一点儿,能满足你?”他喘着粗气在她身后奋勇驰骋。
持续抽插了几十上百次之后,他一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横放在双乳上,把她的身子捞起。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胸口处隐约可见红色的指印,一边的睡裙吊带歪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只被嫩手压得变了形的雪峰。
“骚货,到床上去!”
……
杨兆海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了熟悉的浪叫声。
“啊~嗯~就是…那儿…再快一点,深…一点~呜…好爽啊~”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他依然觉得怒火中烧!随着距离的不断缩减,他还听到了身体碰撞的“啪啪”声,格外刺耳难听——那是近年来的他不曾达到的赫兹频度。
站在门口,右手握着门把,“奸夫”的声音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贱货!肏死你!肏穿你的屄!”
房门被轻轻拧开时,释放着原始欲望的男女并未察觉,他们依然纵情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给彼此带来的美妙快感。
樊樱桃弓着背,像母狗一样跪趴着,双手被杨硕控制在身后,嫩白的奶子激烈地晃动着,黑紫色的大肉棒高速进出于女人的花穴中…
几分钟后,精关猛开的他把她的小穴撑满,淫靡的体液随着棒身的离开而疯狂流出。
转身之际,他惊讶地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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