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乔依娜怎样也没想到自己是在塔列朗怀里。他已经很久没有骚扰她。这几天,他应该离开了城堡。为什么突然出现了?
乔依娜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些悲哀,她又要被他用了。不,或许,在她沉睡之际,她已经被他用过了。
轻抚被弄伤的花瓣,一道电流辗过,乔依娜情不自禁的更深爱抚自己的敏感。体内毒素已解,催情药的药效仍残留着。这一逗弄引发了她更深的欲望。
爱液渐渐沾满小手一一
「啊一一」
她正陶醉的玩弄自己,突地,小穴被两根指头填满。
「公、公爵大人…..别……」握紧男人的手腕。她心里抗拒,身体却甚为软弱,紧紧依附着他的戏玩。
撇撇嘴,塔列朗理所当然的不理会她的口头抗议。
会叫他公爵大人,说明这女人完全清醒了。是该她偿还的时候了。
抓住她右手,塔列朗拿过一块布,把这老是碍手碍脚的小手绑到床头,没能再妨碍他。
乔依娜惧怕的盯紧塔列朗,害怕自己又要坠落至无边地狱。
衣服被脱掉了。
有多久了,她没有这样完完全全的祼呈在他眼前。许是自夺走她的处女后,就没有了。他不耐等她把衣服脱光,常常是扯出一两个洞,就冲进她体内。
所以她的衣服常常是破了又补,补了又破。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小依娜,有多久了,妳的小穴没有被男人操?」
曲起雪白大腿,他把她完全分开,就连那娇嫩的花瓣也彻底绽放,没有一丝保留。
看见那被利刃划伤了的花瓣,他伸出手温柔地轻抚 一一
乔依娜浑身颤抖,别过头,默默忍受。她很敏感。一来是药的原因,二来也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得太久……
「嗄……嗄……嗄……」
她控制住自己,不去思,不去想,甚至乎感受,她也极力阻止。她唯一控制不住的是她的呼吸,随着指头的深入、抽转,呼吸愈发急速。
她只剩下左手。她就用左手用力的抓紧床单,却怎样也挡不住高潮来袭。喉咙难忍的叹息出声。
「又哭了。」男人的声音落在耳边,似叹息、似无奈。
哭?谁?
谁在哭了?
是她吗?
为什么哭?不是说好了不再哭?不再为任何人流泪的吗?
「被我操,有这么难过吗?」
塔列朗不温柔、不体贴,对女人没有怜悯之心,但他还是有他的底线。那一次后,她变得犹如死人一样,木然的任由他玩弄。操一个没反应的女人,是侮辱,更是他作为男人的耻辱。
「满足『他』,我不操妳。」坐到两团软热上,粗壮搁于红唇。
他男性的味道很强烈。
檀口微启,她接受了他的交易。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慈悲,她知道。
唇舌卖力地挑逗,但因为被绑住了,她怎样也做不好。没一会儿,她停下来,哀求说:「解开我,好吗?我……会好小心……」
她的手受了伤。刚才的挣扎让血又再流出来了,染红了白色的绷带。虽没记起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她记得自己是怎样受伤的,也记得自己被骂了。
他半坐半躺,望着她就埋在他腿间,捧着他的肉捧,不住来回吸吮轻舔,偶尔还让「他」深入濡湿的小嘴。
对她的服侍,他甚为满意。
「想要吗?小依娜。」
虽在舒坦中,塔列朗没忽略她的需要 一一 她正抚弄着自己。
「没、没有。」习惯的否应。
但她在骗谁?她的身体湿透了,她在磨弄自己的珍珠,指头都伸进去了,甚至,她正贪婪地吸食他的男性。
不能说纯然是交易的结果,当中也有她的欲望。
就算没有爱情,性欲依然存在。
「小依娜,转过来。」
她不会不知道他的盘算,却无从抗拒。
「啊一一」粗大的舌头化身成蝴蝶,吸食花瓣的花蜜。「公爵大人,你说过……不操依娜的……」
「傻依娜,我这是在疼爱妳。」
说谎。明明就是在欺负她。但……疼爱二字,莫名的在心底泛起了一阵悸动。
她情不自禁的对「他」更是温柔。
罗塞提说的对,对付女人最好的武器,不是力量,而是甜言蜜语。不论是凯瑟琳,还是她,都被简单的两句话征服了。
手臂夹紧女人的大腿,他不断攻击那细嫩的花朵,要她为他绽放、敞开。他说过了,要好好的惩罚她,让她十倍奉还。
啊……
想叫却叫不出声。
他的舌头进去了……!不比他的粗壮,却更是磨人。
失神的含着他的肉捧,纤手抖得厉害,几乎撑不起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这就是凯瑟琳小姐的感受吗?这就是裁缝说的女人的快乐吗?
下身全湿了,蜜汁流过被抓紧的大腿。不单是大腿,她最脆弱敏感之处皆被他抓紧了。
这段日子,再不愿承认,他早已熟稔了她的反应。一如她, 单凭他的呼吸,口中「他」肌肉的跳动,就知他快要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