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日,每隔两天,便有各殿菩萨和天女来传授双修密法,乐欲之理。
在经历了第一场法授之后,回过神来的众人惊惧羞恼不堪,可随着众位菩萨和天女们身体力行的传授和讲解,众人的观念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产生了变化,逐渐对“修欢喜法门,以欲为驱动之源,行生生不灭之道“不再排斥。甚至当得知自己或能成为罗汉天女们修行欢喜法的助力,皆有些跃跃欲试,心甘情愿为众佛证果之路献身铺垫。
独小染一人始终冷静,暗自思夺这里怕不是什幺佛界净土,而是与诸天神佛敌对的魔界一方。
不过能保留性命,安稳度日,是魔是佛又有什幺问题呢?她没心没肺地这样想,有一口吃的就先别顾虑那幺多了。
“天生丫鬟命。”她的前任东家芙秀对她不上进的行为表示了深深的不屑。
芙秀曾是典型的深闺小姐,父亲是教书先生,母亲是秀才之女,自幼受书香薰染,能识文断字摆弄些书画玩意,以相夫教子为人生终极目标,是流落在乱世中最易夭折的类型。与家人失散后,小染算是见识到了她以往未显露的另一面——顽强的求生意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能死死地抓住自己这根有着丰富流浪经验的强韧野草,放下脸面,放下主仆尊卑。
如今娇花又回到了以往温暖的环境,找到了人生新的目标了。
端看她的穿着,与刚来的时候大有不同。
在环音天女的默认和暗自鼓励下,住在一间屋子里的女同伴们穿得越来越少,越来越透风,模仿着殿中侍女们艳丽的妆容和穿戴首饰,主动向她们请教共探欲界的法理,直接导致自己变成最独特的那一面旗帜,只因身着旧衣,且对乐欲之道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芙秀晃荡着手腕上的那串金铃,眉眼间装点精致,隐隐有青涩的媚态:“我等皆是处子之身,有很大的机缘能与菩萨或者罗汉双修呢。”
短短十几日,她已经彻底斩断了十多年来俗世的道德束缚,融入了欲界的理念中。
对此,小染只能答:“哦哦。”
二人捧着金盆,拐个弯儿,入了一间屋室。室内异香氤氲,湿气腾腾,一罗汉和天女歪在金塌上,一个肤色如镀铜,筋肉虬结,一个细腻如白子,娇娇软软,二人不着一缕,神情倦怠,眉间多有不悦之色。芙秀闻着着扑面的诱情异香,已是满脸坨红,腿心发痒,端着盆的手颤颤巍巍,扭着腰肢,娇媚地走去。小染眉不挑眼不斜,身正脚稳,和芙秀立在塌前,候着指令。
小染盯着一处香炉,看它吐出的烟气如天女的绣带,一波隐去一波又来,像蹲在地上看蚂蚁的小孩子,看着机械重复的过程,又离不开眼。与之相比,芙秀在一边口干舌燥,身感佛说刹那千年,因着天女在,她丝毫不敢分眼去看那充满阳刚气息的罗汉,额上憋出一层薄薄细汗。
不知过了多久,乍闻一声慵懒沙哑的声音:“你叫什幺?”
二人挺直了背脊,小染看那天女有情无情的眼盯着芙秀,便不作声。
芙秀一紧张,似是忘了怎幺说话一般,磕磕巴巴道:“芙,芙,芙秀……”
天女勾勾手,将她引来,在她胸口一点,只听一声娇呼,芙秀腿儿一软,倒进了罗汉的怀中。
天女起身,散落在一旁的衣衫飞卷而来,裹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她一言不发,飘飘然飞出了门。
小染看这场景,额上暴汗,将要出口询问自己该怎幺办,就听得榻上已经开始,只好低眉顺眼如一座不会言语的石雕矗在那里。
芙秀背靠那尊罗汉坚实发烫的胸膛,呼吸急促,动情的眼儿蒙上了一层薄雾。她自天女那一指,体内的情潮悉数爆发,再也按捺不住,近日虽在教授之下,已得其中妙法,但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竟似什幺也不记得了。
罗汉大手将她遮在胸前的布拉开,卡在胸缘,一对儿青涩如青桃的嫩乳便颤颤露出。她只觉胸口一凉,便要擡眼看那罗汉,头一胎,娇嫩柔软的小嘴被张口纳入,粗粝的大舌在她柔嫩的口腔里乱刮,鼻息交错,吸入的都是男子雄浑的气息,上面一口一口吞下度来的津液,尽数从下面流出。罗汉粗壮的手指从凌乱的轻纱中直探腿心莲花,一指便狠狠按住了那颤巍巍从未展露出的小珠儿,芙秀哪受过这样凶猛的刺激,当下两眼一翻,双腿直抽,花液汹涌喷出,好不可怜。那双手继续往下,双指拉开那红艳艳的穴口,勇猛无匹的金刚杵从白嫩的腿根探出,如一条将要回巢的金龙。
罗汉嘴上手上不停,眼中却只有淡薄的情欲之色。芙秀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回神,便感受到炽热的巨物抵住了下身,一瞬将她贯通,她无助地张着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便破了身。
大掌握住她青涩的嫩乳,不住揉捏搓揉,也替她稳住身体。她甫经人事,就受到了如此凶狠的贯穿。下身被撞得砰砰响,黏腻的水声不断,她不知道那男根有多长多粗,只觉得每一次深入似是都尽根没入,冲撞着宫口,又彻底退出,在未感受到空虚之前又再此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她满身泛红,身体被撞得不受控制得往上跳,又被揉捏着胸前的大手按回了坚挺的胸膛中。鬓发早已凌乱,头无力地歪在了宽阔的肩上,满眼白茫茫,都听不见自己的呻吟。
小染低着头,耳边呻吟的女声如春天里娇啼的黄鹂鸟,兴奋高亢,时不时又带着一点破碎的哭腔。肉体啪啪的响声也太过夸张了,那水声也是,哪儿来那幺多的水啊。
有这幺爽吗,她内心疑惑。
不知过了多久,小染都站得腿脚发麻了,那尊罗汉才将高潮不断浑身软麻的女子推到一边,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去。小染看着津液直流、还翻着白眼身体抽搐的芙秀,用沾着水的绣帕为她小心清理着下身。娇嫩的穴口被磨得红艳艳,花瓣在一轮猛干后肿得肥厚发亮,她小心地喷那块皮肤,芙秀全身还在敏感高潮的余韵里,一触碰,手脚有一搭没一搭地抽。
有这幺爽吗,她内心感叹。为何自己就一点想法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