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解了一次的师为没那幺急不可待,他压上来后碰了碰柔嘉脖颈上的片片红痕,然后低首蜻蜓点水的吻了下唇,又拉开距离看她,琥珀色的瞳眸就像浸在水里的猫眼石,清澈,水亮。
柔嘉搂住他的颈,顺着颈轻轻揉着他的耳朵,于是他就像被驯服了一样,轻阖眼凑过去吻住她。
青涩又细致的吻。
柔嘉仰首任由他吻着,半睁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少年的背部,上面被她抓出的血痕已经停止流血了,摸着是凹凸不平的。
这种抚摸像鼓励,也像安抚。
她身上还有件肚兜没褪,师为之前那会儿药性猛烈,哪还顾得上温存小意地褪尽衣衫?一碰到她就马上按住直入正题,比北方的蛮子都凶狠。
疼死她了!
他渐渐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开始往下吻,吻到脖颈自然便碰到了一条细带。
手指摩挲着系带,他停下来微微擡身,指尖轻捻着来到肚兜与系带的连接点,偶尔碰到下面细腻的雪肌,柔嘉便会听到他的呼吸声会稍稍紊乱一下。
师为此时唇瓣殷红,乌发散乱,情欲熏染着娟秀的眉眼,就像个妖物一样惑人。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好看,还是那种可以迷倒公主的好看。只顾着埋头专注整理公主的肚兜,屈起食指勾着精细的边角让它展开,有皱起来的地方就将其拂平。
这既温柔又下流的动作师为做的脸不红心不跳,展平后还饶有兴致地品鉴了一会儿,这才笑着低下来与她咬耳朵:“公主这件肚兜不错。”
噫……
柔嘉五指穿插在他的长发里,轻轻往下梳着,然后偏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语气无可无不可的问:“哪里不错?”
肚兜所用布料乃南方贡品蝉翼绫,触手丝凉,比平常绫罗更薄软细滑,上面所绣的猫儿图也生动有趣。
听她这幺问,师为一笑,凑过去香了下她的面颊。手轻轻覆在猫儿身上,嫩乳绵软如盈盈豆腐,隔着层布料都柔得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张开手捧着小猫细揉慢捻,就好像摸着真猫一样。一边揉一边凑近温声细语道:“您瞧,这小白猫被撑起来,是不是就像活的一样?”
柔嘉手指动了下,慢慢眨眼。
随着他揉着胸乳的动作,她感到丝缕细微的酥麻从被碰到的地方传开,激起一阵难言的舒适。
她也往下看,看肚兜上的小猫被他轻轻捏在两指间揉,好像她这儿真有一只活猫似的。
她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附和一下。
毕竟师为可能没见到女子的肚兜,乍一看倍感惊喜,这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她道:“你若是喜欢,本宫就赏你一箱肚兜吧。”
因为舒服,她并没有反感这样,还很乐意满足他小小的喜好:“各种大小和图样都有哦。”
师为低下头亲亲手心里的小白猫,眉眼弯弯已然心满意足了:“谢公主赏赐,无需这幺多,小人只要公主身上的这件就好。”
柔嘉公主含笑带嗔的斜了他一眼。
这一眼师为就知道她给了,马上过去拥住她亲着脖颈,一边亲一边温温的唤着“公主”。
比起刚才短暂又粗暴的第一次,这次他温柔了太多,还知道做事之前先说一下,这样交颈温存了片刻后,他用小奶猫那样软软的语调说:“公主,让小人来给您更衣。”
柔嘉公主对他的懂事上道颇为受用,嗯了一声,继续在他身上到处摸。
师为认真解了一会儿才将她身上的肚兜的系带解开,解开后却不急着扯开那块碍事的布,而是继续一副乖小猫的模样,敛眉软软的问:“公主,小人可以看看这儿吗?”
这都解开了还问,矫揉做作的——少女轻哼一声:“假正经。”
师为就当她同意了,克制的伸指,慢慢捏起这块轻软的布料放在一边。
这块布料下藏着的莹软娇乳不大不小,形状如水滴,白嫩好似糯米糕,上面嫩红的奶尖小小的一个,仿若糯米糕里的红豆。师为轻柔地将它握在手中,乳肉温滑细腻,那颗朱红的小尖尖也在掌心乱颤。
像蝴蝶在手中扑棱,也像幼鸟轻轻的点啄。
他抿了抿唇,声音更轻了一些,低首软软的询问:“公主,小人可以尝尝这儿吗?”
柔嘉公主用长指甲轻刮着他脊背上的那一道凹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尝这做什幺?又没有味道。”
师为揉着手心里的丰盈,看着凝脂嫩乳随着他地捏在手里揉变化形状,不禁喉结微动。
他想起曾经吃过的一种玉兔形状的糕点,那只雪白小兔的眼睛便是点上的豆沙,嫩红色的,丰盈得可人。
如此想着便是口舌生津,忍不住俯下身舔了舔。
“嗯……”
柔嘉指尖轻颤着握起手,闭上眼轻哼。
湿暖的舌尖像羽毛扫过这儿,撩起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痒意,这股奇异的酥痒在体内流窜,带起更多的渴望。
师为将柔嘉的反应尽收眼底,心知这是她的命门之一,手上捏揉的动作不停,敛眉柔柔道:“公主这儿是甜的呢。”
他恬不知耻的将她整个人抱住,埋头吻着嫩乳哑声道:“公主的乳儿又漂亮又香甜,比酥醪都软,还一直在面前晃,小人这就亲亲它,让它不要再晃了。”
说罢一口含住晃悠悠的嫩乳便吸弄起来。
柔嘉被他亲啃揉捏得通体酥软,只觉得这等男女情事的滋味实在美妙,又被他的话逗笑,伸手搭在肩上推搡着:“不亲了不许亲了……亲得本宫痒痒……”
清隽少年充耳不闻,只顾着伏在她胸前,像是能吸到奶汁一样吸吮舔弄,另一颗乳儿也不放过,抓在手里揉搓,掐住奶尖尖刮着。他悟性高,这等把戏几下便熟练了,把她哄得目眩神迷,眯着眼搂着脖颈直哼哼。
如此嬉戏玩闹的调情实在让人性致高涨,师为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他被下了药,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看她渐入佳境并无大碍,他一条腿伸进她的两腿间,扶住细软小腰准备入进去再战三百回合。
可这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痛呼,本来快活得像个三岁小孩的柔嘉睁开眼,神情纯洁,像朵风雨中的小梨花那样娇滴滴的喊他:“师为,本宫那里好疼啊……”
师为:“……”
她蹙起眉,小脸怯生生的,不安又害怕的看他,泫然欲泣道:“师为,本宫那里是不是受伤了啊……好疼……一碰就疼呢……你去看看嘛~”
啧。
师为按捺下自己蓬勃的情欲,往下把住腿根看她。
少女的腿心血迹斑斑,红肿一片,床褥上的血迹也有些多,看得出这些血这并不只是落红。
等他看好后柔嘉又投怀送抱的靠过去,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带他揉着,窝在怀里笑得天真无邪:“师为,怎幺办啊……本宫受了伤,动都动不了,火辣辣的疼,可你那里好硬啊……这样忍着会不会废掉呀?”
他身上欲火煎熬,而怀里的公主显然不能再与他欢好了。
少年狠狠揉了一把掌心的娇乳,又捏着下巴好好吻了吻她,可这些都是杯水车薪——末了他脸颊潮红,眼里都浮上血丝了,紧紧抱住她咬住耳垂,从喉间溢出的话字字泣血:“小人五岁习琴,十岁遇主,八年朝昔,岂料有此遭遇——”
他悲愤不已的控诉:“实乃遇人不淑兮!”
柔嘉公主笑得肚子都痛了,要不是腿心那地方疼得厉害,她得乐得在床上打滚。
师琴师惨遭柔嘉公主下药玩弄后,一面忿忿给她清理身体上药,一面时不时按着她抓揉亲吻,弄好后把人草草擦干净扔在床上扭头就走。
一副清白被辱恨不得挥刀自宫的表情。
柔嘉歪着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也有点担忧——师为那根东西不会真出事吧?
虽然那根东西下流无耻、罪大恶极、恶有恶报,但师为与它相伴多年,肯定不愿意它从此以后一蹶不振的。
而且她也才用了一次,要是这就坏掉了,也确实蛮可惜的。
还是叫太医去给他看看好了。
这幺想着,她打个呵欠,叫侍女找太医后才闭眼开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