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肉体纠缠,室内升温。
余羡山做过最后悔的事,便是她用手去格挡他的坚硬。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拒绝,被男人认为是主动帮忙。她的手又被余砚川拽上了往跨间按。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的炙热。
“唔…哼…”
余砚川从胸腔发出沉闷的喘息,性感撩人至极。余羡山小手越往回缩,他就拽得越紧,手腕处的皮肤泛起了手指红印。
“别走,好热。”
男人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全然无意识的念叨。
余羡山好几次想朝他怒吼,把他弄清醒,然后遵循道德,让他找自己女朋友去解决。
可惜她做不到。
先不说她的自私,不会将喜欢的人拱手向外推,就现在两人几乎相连的暧昧姿势,余砚川一旦清醒,她要如何自处?
喜欢了十几年的人,追寻了他十几年的身影,现在都贴上来求欢了,不管对方清醒与否,余羡山再不做点什幺的,都对不起她的卑劣。
她可是会趁人之危的,最好因此跟那个叫什幺空的分手,好让她坐收渔翁之利。
余羡山如是安慰自己,手开始去解他的皮带。
由于不了解皮带的设计,她手忙脚乱的越弄越紧。终于勒得余砚川受不了,直接将皮带扯断,带着她的手往裤子里伸。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断裂的皮带,胆寒余砚川的手劲,原来刚刚的“拽她的手”,在他潜意识里是“轻轻拉过”吗?
这样一来,余羡山不敢反抗。余砚川现在还捏住她的手腕,怕再挣扎惹他不快,就被折断了。
顺着男人小腹往下,路过粗糙耻毛,手心蹭过一方柔软,沾上了粘液。
她立刻紧张地屏住呼吸,碰到铃口了。
只听头顶传来同步喘息,她的心砰砰直跳。做好准备,深呼吸一口气,白嫩的小手慢慢握住根茎。
热度烫手,如铁坚硬。
不知道是她手太小,还是余砚川太大,余羡山根本圈不住。
见她没动作,男人自主挺动腰杆,热铁随着他的动作在余羡山手里抽送。
每一次抽动,沉重喘息里暗藏情动的喟叹。余羡山下意识紧闭双眼,隔绝面前男人胸肌带来的视觉刺激,殊不知这样更增加触觉体验。
感受热铁在手心变硬变粗,虽然没有看见真容,但茎身盘亘的青筋告诉她,这根东西和他本人一样,都不好惹。
表面上比任何人都要清心寡欲,高岭寒霜。背地里重欲求欢,敏感淫荡。
难道男人勃起的时候都会流这幺多滑液吗?余羡山满手都是余砚川铃口溢出的体液。因为夜里安静,尽管隔着裤子,滑腻水声都异常清楚。
光是声音都能听出余砚川的欲火。
不知道为什幺嘴巴有些干燥,余羡山咽了咽唾液。因为对方的情欲,惹得自己体内也空虚起来,便靠夹腿研磨缓解躁动。
她在心里早就咒骂这个连累她的男人上千回了。
“呃啊!哈…”
没过多久,她便感受到手中阴茎的跳动,温暖的体液喷了她满手。疏解出来的那一刻,男人没能克制住撩人的呻吟,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无法自拔。
终于结束了。
余羡山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抽出手就闻到男人释放的麝香味,浓郁且催情。她变态地凑近细嗅,轻舔一点卷入舌面。
口腔里蔓延的都是余砚川的味道。稍微咸腥,不过她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