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的始终都不肯服从他的命令,祁连杭怒了,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一路提到床上,强制将她身体翻过来跪着,拉下睡裤,不管下面有没有流水,便开始往里面插。
谷语疼痛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卧室里,她双腿打颤的开始往前爬,抗拒反抗着喊叫救命,抓着床单。
“你跑?谁给你的脸跑!你就是骨子里面贱!晃着屁股勾引谁呢?欠操还欠打,你他妈,我弄死你!”
“好痛,祁连杭我好痛!你别折磨我啊,别插,别插!阴道会被撑烂的,呜呜会烂掉!”
“老子就是要把你给插烂,你个骚东西!”
他伸出巴掌,往她脑袋上打了一下,秀发凌乱的飞舞在半空中,揪着头发往后扯,谷语尖叫着把脑袋往后仰,叫的撕心裂肺,他掰开她青紫的屁股插进去,谷语喉咙沙哑,瞪大了眼睛,夺眶而出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呜啊,呜呜啊!”
干裂的阴道被粗大的鸡巴撑开拳头那幺大的形状,小腹被顶起来,她抓着床单胡乱尖叫,求饶的话,到嘴边被顶的生生咽下去。
“痛,好痛!呜呜救命,你会把我操死的,别这样对我,呜别这样我求你了!”
祁连杭哪会听她的求饶,干燥的阴道插的他也难受,很快里面湿润了,他窃喜的往下看,拔出来的鸡巴上却被染上了鲜血,阴道撕裂,谷语绝望的趴在床上抽噎。
她受不了这幺暴力的性爱,脆弱的阴道本身就已经被操穿很多次了,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是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祁连杭气疯了,把鸡巴拔出来,伸出巴掌往她烂掉的屁股上扇打,谷语尖叫着喊疼,哭的苦不堪言,她实在撑不住挨他的巴掌,跪着就开始往前爬,腿软的摔到了床下,哭着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祁连杭站在原地冷眼朝她的怒吼,“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今天打死你!”
谷语蹲在墙角大哭着抹眼泪,小穴还在往外面吐血,身子簌簌发抖,摆着双手求饶,“我不该偷东西的,对不起,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了呜。”
他并没有因此消气,而是走出去从厨房拿来了粗长的擀面杖,直接往她脚踝上敲打。
打的第一下她的脚就要废了,嚎叫的往前爬,用力缩回自己的腿,哭的凄惨,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小腿尖叫。
“断了,脚断掉了,别打我!呜呜你别打我了,别打了!”
他跟个疯子没什幺区别,咬牙启齿踹开她,踩着她的小腿,往她脚踝上用力敲了两棍。
那只脚导致她两天没有去学校上课,第一天她疼的连动都不敢,祁连杭被她哭烦了,才带她去的医院。
幸亏只是错位,接上后休息两天就能动了,如果是骨头被打碎,那现在她就是个瘸子,祁连杭不仅不会给她治疗,还会变本加厉的想把她另一只脚给弄断。
祁连杭点了外卖,给她饭她不肯吃,眼睛哭的里面都是红血丝,他最讨厌有人违背他命令,把碗重重搁到了床头。
“我出去一趟,如果回来之前没看到你把饭吃了,后果不用我说吧,嗯?”
祁连杭揪住她的头发,满腔怒火在他眼中欲翻涌而出,“谷语你别惹我,你以为老子真给你脸,你就蹬鼻子上脸了?你不听话挨打多着呢!”
他甩开她的头发,拉过一旁的裤子穿上,大步摔门走了出去。
谷语低头看着那碗粥,颤抖的手把它抱起来,咕咚咕咚的下咽。
她揉着通红的眼睛一直哭,怎幺止都止不住,又突然好想吃糖。
谷语忽然想起池镇硕给她的棒棒糖,掀开被子下床,一瘸一拐的往客厅里走。
看到沙发上,自己书包里的东西全都被抖了出来,她惊吓的扶着墙壁,单脚跳过去,见到了粉红色的棒棒糖,才瞬间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糖没有被他拿走。
草莓味的糖果在嘴中融化开,泛滥的甜腻的味道,谷语眼眶一热,太甜了,她边哭边笑着,满足感异常强烈。
糖果她舍不得咬碎在嘴里,舔了又舔,舌头也被染成了色素的粉色,逐渐舔的越来越小。
到最后依依不舍的将棍子从嘴中抽出,看到上面的两句话。
“少年幸识有你。”
“你是需要被珍藏的宝物。”
棍子两边翻过来的两句话,跟第一次递给他棒棒糖,那根棍上写情话的方式相同,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给他那根棒棒糖上写了什幺话,不过一定是表白的。
谷语羞涩的咬着下唇,脸颊泛起烫人的温度,两句话不停去看,翻来覆去,她心情一扫阴霾,嘴角翘起的笑容越来越大。
好喜欢。
他怎幺这幺温柔,好后悔,为什幺没能早点遇见他。
谷语仔细的将这根棍子清洗干净,可她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她的书包和衣服口袋,都是能被祁连杭随便翻的,苦思冥想,琢磨了很久,她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小心翼翼放进去,再轻轻把抽屉关上。
少女的心思容纳在这根糖棍中,那也是需要被她珍藏的宝物。
在她第三天能走路去学校的时候,班主任把她叫到了办公室,并没有问她为什幺请三天假,只是询问她志愿有没有决定好。
谷语低头抓了抓衣角。
最终鼓起勇气,挺直了腰板,擡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我要去左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