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怎幺了 (H)

看她似乎真的有些疼,欧诚便不再次次深入,而是撞在穴口浅处的G点,可欧诚还没爽上几十下,陈安可又哼哼唧唧的叫停,欧诚皱着眉,身下动作没停,“又怎幺了。”

陈安可也绞着眉头,脚尖悬在空中绷紧,抓着欧诚肩头的指尖愈发用力,“不行欧诚,停...停...不行了。”

欧诚以为她要到了,于是放开固定她腿的手,改为掐着她腰,拇指按在小腹两侧,下身粗长狠厉抽插着。

陈安可更急了,脚踩在床单上蹬着,软手罩在欧诚大掌上,想要扣开他抓着腰上的手,“啊!欧诚...不行...我忍不了了...你别...”

欧诚低头咬在她锁骨,“忍不了就别忍。”

“不是!欧诚我!你手别摁在我肚子上...我....”陈安可难耐的说着。

欧诚察觉出不对劲,动作停下,看着陈安可涨红了的脸,“怎幺了?”

陈安可撇着脸不说话,想要抽出他的桎梏起身,却被压制在身下,只得害着臊说,“我...我想去卫生间...”

欧诚无语,没再理她,接着刚才大开大合的动作,“做完再去。”

“不行!我!我憋不住了,你别动欧诚!”

欧诚不依她,还是抽插着,为了爽,几次深入抵上宫口,爽的粗喘着动作。

陈安可扭着身子,感觉真的到临界了,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对着身上色魔附身停不下来的人大喊,“你快点放我起来!我要尿了!”

欧诚一顿,明白过来这意思,不再插那幺深,但没停下速度,在陈安可鼻尖印下一吻,对上她潮红的脸,喜滋滋的问,“被我操的要潮吹了是吗?”

陈安可是真没工夫害羞了,皱着眉瞪他,“抓紧给老娘起来!”

欧诚笑着,身下动作不停,“没事,忍不住就尿吧,反正是我的床。”

再是坦诚相对,陈安可也没这幺大的心里防线能接受自己尿在床上,但体内那肉棒偶尔一下深入撞在敏感处,让陈安可觉得真的下一秒就要泄出来了。

快感被强烈的尿意憋的也有些不上不下,陈安可身下用着力,极力控制自己的排泄欲望,对着身上男人喊,“欧诚!你起来!我真的求你了。”

欧诚动作缓和一些,慢悠悠的抽出,又慢悠悠的插入,拇指在她肚脐打着圈,“我操的你爽吗?”

见陈安可不说话,欧诚一挑眉,速度加快一些,“不爽就等爽了再放你走。”

陈安可一边在床上扭着想要脱身,一边焦急的回他,“爽!爽行了吧!”

欧诚抽出阴茎,只留个龟头还在她体内,“喊哥。”

见他要放过自己了,陈安可忙不迭的,“哥哥!哥哥!”

欧诚突然来了气,沉腰重新插入,顶端卡住宫口,声音带点怒气,“再喊!”

陈安可很想给他一拳,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安可咬着后槽牙,屈辱般的开口,“诚哥!诚哥!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欧诚停了动作半直起身,陈安可以为他终于妥协,结果下一秒就见欧诚猛地俯身把自己拥在怀里,保持着交合抱着下床。

陈安可被这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臂紧紧搂着欧诚脖子,双腿挂在他腰间,生怕自己掉下去,“你干嘛啊!”

欧诚语气里带点无所谓的意思,“你不是要去卫生间。”

话说完,欧诚松了几分兜在她后腰上的力道,陈安可立刻因为重力跌下几分,下身牢牢嵌在他灼热的肉棒上,“啊!嗯!呃啊!”

陈安可慌忙绞紧下身,那阴茎在这样的姿势下,戳进陈安可体内令人恐惧的深处,陈安可有点慌,“你...你别,太深了,你让我下来。”

欧诚一边抱着她,一边原地走了两步找拖鞋,“我带你去卫生间啊。”

随着欧诚往前走的动作,那尺寸不善的肉棒毫无章法的在体内到处戳弄着,陈安可手扶着他肩,想靠自己的力道抽离一些,却被欧诚立刻发现,重新钉回那粗长上。

没走几步,陈安可就觉得小腹酸痛到了临界点,在他身上扑腾着,“别走了!别动!欧诚!诚哥!求你。”

欧诚又搂紧陈安可几分,让她紧靠在自己胸前,大掌安抚般滑过陈安可白皙后背,“再忍忍。”

可陈安可还是没能撑到卫生间,在门口就淅淅沥沥的泄了出来,听见水流声落在木地板的声音,陈安可趴在他肩头红着脸不肯擡头。

欧诚倒是心情很好,抱着怀里的陈安可一下一下的颠着,操弄着玩,开心的很。

走进卫生间,欧诚把她放在洗手台,正准备拉开架势爽一发,就见陈安可又皱着眉瞪他,欧诚叹出一口气,“又怎幺了祖宗,我硬的快炸了。”

这幺直白的话,让陈安可脸一僵,但还是继续说,“太脏了,我要洗一下。”

欧诚无奈,把这爱干净的小人儿又抱起走进淋浴间,拿下来高处的花洒递她手上,“行吧行吧你洗吧。”话说完,顶着腿间昂扬性器准备走出去。

“欸!”

欧诚正准备给她关上玻璃门,听见声音擡头,“怎幺了又?”

陈安可手里拿着花洒摩挲着,“咳,我刚才不是也弄到你身上了?”

欧诚一挑眉,“嗯?”

“咳,你要不要也...洗一下?”

欧诚光脚踩进淋浴间,“邀请我洗鸳鸯浴啊?”

陈安可脸红了,不看他,“那你走吧。”

进都进来了,欧诚怎幺可能放过她,一把夺过她手里花洒又放回架子,温热的水流兜头而下,欧诚单手拦住陈安可的腰拉近自己,把那挺翘的软乳压在胸膛,“鸳鸯浴可不是单纯只洗澡的。”

陈安可被后腰处的手禁锢的动弹不得,没好气儿的说,“爱洗不洗!”

虽然知道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但欧诚低头吻上陈安可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多嘴了一句,“陈可可,你还是这幺口是心非啊。”

感觉到陈安可的挣扎,欧诚才马后炮的讨饶,“好了好了,别乱动,等会儿摔了。”

浴室的玻璃氤氲着水汽,欧诚怕男孩子的水温冻到她,刚刚又随手调多了热水,这会儿舒服的陈安可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舒适。

唇舌交缠的同时,陈安可觉得刚刚平息的欲望这会儿又卷土重来,那被操开的小穴又开始分泌蜜汁,仿佛在对面前的男人说欢迎光临。

下身有些痒意,陈安可有些难耐,从欧诚嘴里夺回自己早就被吮吸的殷红的唇,退开一步擡头看他,手抓在他后背肌肉摩挲着,眼里全是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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