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远瞧着,未曾看清她的模样,与谷中盛放的月之花无异,只在他脑海中留下一个浅白的影子。
如今,他们最私密的地方却交合着,用她娇软的身体来吞吐他此刻无法遏制的欲望。
“聆音……音音。”
他忍不住这样低低唤她,用这样亲昵的称呼。
“叫我音音的人太多了……”在他身上起伏许久,聆音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气力,“你还是唤我聆音吧。”
“……你不喜欢我唤你音音?”月眠流难得有这样露怯的时候。
“没有啊。”聆音听了动作,趴在他身上喘了一口气,“只是相似的称呼太多,你不觉得,自己能有一个独特一点的,比较好幺?”
“好。”他轻应,又在聆音肩头落下一个吻来。
这一场性事实在算不上酣畅淋漓,月眠流身上被束得紧紧的,从头至尾,都是聆音主导。中途聆音去了两次,月眠流的性器却还是坚硬如铁,令聆音怀疑他是不是刻意用行动在报复她先前说他快。
女上男下的体位令二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大概也是因为聆音主导的关系,往自己舒服得方向去,花液就像涓流一样流也流不尽,虽然看不见月眠流胯下衣物被濡湿多少,但聆音想着反正事后也是月眠流自己收拾。
她扭动腰身,自己纵情享受了起来。性器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反反复复,聆音终于听到月眠流原本平稳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像是要低吼,口中又支支吾吾溢出暧昧的声音,却又不希望聆音看见他这般模样,微微皱起了眉头。
可怜的月道友,在太阴谷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女子面前有过这般狼狈的姿态吧?
“月眠流,你真可爱。”泄过两次的聆音已经全然游刃有余,用这样戏谑的态度与他玩笑,殊不知月眠流已经快到极限。
“住嘴!”他低咒一声,低下头,狠狠吻住了聆音的唇。
聆音愣了愣,倒是没想过他也有这样失控的一面。
这一吻太过具有侵略性,呼吸都被他吞下,又实在太久,直到腹中一暖,湿热的精液尽数被射入聆音的身体里她才恍惚回过神来,月眠流倒在她肩膀上,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经脉中似乎有一股清流游走,原本疲劳的身体似乎也轻松上许多,只是这清流缓缓上行,聆音忽然觉得鼻腔一热。
金丹修士的元阳可真厉害。还好她仙根已经修复得差不多否则迟早要爆体而亡。
她当即便反应过来侧过脸去,站起身来,交合处就这样分来,发出啵的一声,湿湿嗒嗒落下不少水泽,不过聆音到底迟了一步。
几滴鼻血落下,落在了月眠流胯下的衣物上。
“那个……”聆音刚想开口告诉他,却不想月眠流微皱眉头道:“聆音,你快些离开,那女人要回来了。”
“我怀中有一道神行符,你拿去用吧。”
“她在外头了?那我怎幺走得了?”聆音只觉不可思议。
月眠流微微一笑。
“你忘记了,我听力极好,她如今还在几里外。”
聆音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探出一张神行符来。不过她这才反应过来,又道:“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让我用神行符去百里外找你的同僚?”
现在反应过来,还不算太慢。
“聆音,即使你用神行符去了,我也无法保证你能按时回来,不如现在解了毒,我可以自行离开。”
“按你这般说法,这倒还是最好的方法?你也还真是狡猾。”
不过若要比狡猾,她聆音可不会输上一星半点。
月眠流抿唇不语。
“不过,你们金丹修士的元阳可真厉害……”聆音擦了擦鼻血,又拎起缩在角落的那只双尾锦毛鼠,对月眠流道,“这只双尾锦毛鼠我带走了,你可不许计较。”
“怎幺会。”月眠流唇角弯了弯,听聆音说话总令他忍俊不禁,“不过,你的话是什幺意思,你还尝过谁的元阳?”
“秘密。”聆音轻飘飘的将这二字落下,捏在手中的神行符燃起,她的身形化作一阵烟雾消失,独留衣衫不整的月眠流一人在石窗上。
“就不会想着先将我衣服穿好再走幺……”月眠流低叹一声,情毒已解,想到方才的情事,他胯下之物又有了擡头的气势,他调息片刻,捆住他双手的绳子自然而然的脱落,他扯下蒙住双眼的布带,看向身下那一片黏腻狼藉。
陡然,看到衣料上那星点落红。
月眠流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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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的写的船戏实在是太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