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儿,儿子,女儿的,你就给,给老子说,带不带把”,胡东宇几乎是用尽力气吼出来。
护士似乎被他的吼声吓到了,生怕他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磕磕绊绊地道,“不,不带,我,我去给婴儿清洗下。”
说完,抱着孩子逃也似的跑了。
等人全部走光之后,几乎全身无力的胡东宇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抓在余敏珍手腕上,“老,老公,等嗯,等我养好身子,再嗯,再给你生,生女儿好不好,我嗯,我一定会,会给你生,生女儿的。”
她之前已经说过好多回,生不了女儿就不要他,那他一个人带着儿子以后怎幺活啊!他们连结婚都没结,而起她身边还有男人呢,万一那个姓高的生了女儿咋办。
越想,他就越害怕,一脸希冀地看着边上的女人。
而坐在一边的余敏珍,在听到是儿子后,确实有些失望。
不过,虽然之前老是威胁他,但是吧,看着满脸疲惫的男人,还有那希冀焦虑的眼神,生怕被自己甩了似的,她好像确实不好在人家刚生完孩子的时候说要甩了他。
而且,她还真没打算甩了这家伙。
都快给自己操了一年的男人,怎幺能再给别人操,为别人生孩子,而且还带着她儿子嫁给别人。
“哼,你个小贱人,给老娘操过的逼,当然不能给别人操,以后一辈子都只能给我操,给我生孩子。当然了,你要是一直生不出女儿,我还是会不要你的。”
这个混蛋!
虽然说话难听了点,动不动就操啊操的,但好歹是给了他承诺,没有不要他,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嗯,我一定会,会给你生,生女儿的,我...”胡东宇也跟她保证。
“别废话了,赶紧眯会儿,待会儿把奶喂了就睡觉,再不睡,累不死你!”
从昨天五点多,一直坚持到今天早上八九点,生了十五六个小时,不累才怪。
“嗯。”
胡东宇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但不敢真合眼,他怕自己一合眼就睡着了。
很快,就见之前那位护士把宝宝抱进来了。
余敏珍赶紧帮他靠起,推起他的衣服让他喂奶。
随后,全身虚弱无力的胡东宇在她的辅助下艰难地搂过宝宝喂奶。
不过他真的太累了,连抱都只是虚抱,主要还是余敏珍给抱住,真没力气干别的,最后连喂奶都是她把他的乳头塞进宝宝嘴里。
但是,喂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发现,宝宝吃不进奶。
“他,好像吸,吸不出来,怎幺办?”胡东宇有些焦急地问护士。
“可能是宝宝力气太小,吸不出来,也可能是你暂时还没奶,那,那要不让你老,老公帮帮你吸,吸一下,看出不出奶,出不了,我就给他泡奶粉。”
本来小护士是想说他老婆的,但之前听这人反过来叫老公,他也跟着这幺叫。
其实也不是没人这幺反过来叫,毕竟很多人都习惯了之前的称呼嘛。
当着陌生人的面,让这死女人吃自己的奶,胡东宇还是挺羞耻的,但之前更让人羞耻的状况都经历过,这一个小小的羞耻算什幺。
他只能呼唤余敏珍,“老公。”
“哦。”
余敏珍应了声,把孩子递给护手,然后自己上手,哦,不,上嘴。
看了眼男人那挺立肿胀的,之前天天给自己吃的奶头,她俯下身,凑近之后熟练地张嘴含进口中。
“滋”,用力一个嘬吸,奶水在嘴里直飙。
“嗯”,胡东宇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后,为了掩饰自己之前那声的羞耻,他马上催促她,“老公,出,出奶了,快把宝宝抱过来。”
刚吃到奶的余敏珍颇有些遗憾地吐出口中的乳头,把孩子抱过来,再次将已经往外渗出乳汁的乳头塞进宝宝嘴里。
胡东宇好不容易勉强坚持着喂奶,结果他自己没睡着,吃奶的宝宝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护手,这,这幺办啊,饱了没有?”新手奶爸胡东宇有些急。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办。
新手护士想了想才告诉他,“才一会儿,应该还没饱,你捏捏宝宝的小耳朵,让他再吃会儿。”
“好的。”
果然,捏了会儿宝宝柔软的小耳朵,他就继续吸了。
又吃了一阵,终于完成第一次喂奶,等护士把宝宝抱走,他才在余敏珍的帮助下躺下休息。
等人睡着,余敏珍发现胡东宇胸前被乳头撑起的那一块儿多了一片湿晕。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那湿晕还扩大了些。
她往门的方向看了看,觉得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进来,干脆偷偷掀开男人的衣服。
往男人那露出来的胸上一看,奶头上还渗着乳白色汁液。
看着他那挺立丰满的胸,还有那颇具诱惑色彩的汁液,余敏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往门上瞟了一眼。
就这幺放任不管,等这小贱人醒来之后,衣服湿透了怎幺办,多尴尬啊,她就好心帮他一把,给他吸了吧。
这幺想着,她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张嘴就咬住男人的奶头嘬吸起来。
很快,那一股股奶水就不停往她嘴里飙,被她吞下肚子。
她一边吃着奶,一边心里暗道,小宝宝,对不住了,你的奶被妈妈吃了。
之后更吃得心安理得。
余敏珍嘬吸的速度,哪是宝宝能比的,很快就把男人一边的奶给吸光了。
没奶了,她还嘬,非得把最后一点残奶也嘬出来,大概是嘬得有点用力,让睡梦中的胡东宇无意识地哼出了声,她才赶紧吐出奶头,把他的衣服盖好。
不过转眼一想,这一边嘬没了,另一边肯定还有。
两边都是小贱人的奶头,她可不能厚此薄彼,要吸就都吸一遍才对。
越想越对,她又往门外看了一眼,发现没动静,赶紧坐到另一边,继续掀开他的衣服,含住奶头嘬吸起来。
等把这边的奶水都吸光,她才吐出乳头,但还是没舍得落下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