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的宣室殿内。
只听得见女人极力抑制的娇喘低呼和男人的粗喘,还有下身的水声和肌肉相撞击的清脆声响。
江忱已经在龙椅上被肏弄了一波,下身的水和江无渡喷射出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把坐垫弄得污浊不堪。
她避开眼去不去看,却被江无渡掰着下巴转过视线。
“瞧,我弄脏了你,你也弄脏了别的玩意儿。”
“我们都是脏了的人。”
“多登对。”
江无渡把她按在桌案上,按着手腕狠狠肏弄。
她的腿弯勾在了他腰间,巨大的性器每一次狠狠撞击抽插,都带得小腿痉挛一般地乱颤,胸前的两只乳儿被揉搓地不成个样子,江忱颓然地倒在桌子上,随着他的撞击一波波耸动着身子。
不迎合也不抵触,仿佛一个木偶一般。
江无渡早寻觅到了她的缺点,一边吻她,勾着她的舌尖吮,粗大的性器一边沿着甬道壁冲撞,将窄小的甬道挤得酸痛,撞得酥麻。
江忱敏感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一波波冲撞,抑制不住地轻哼出生。
江无渡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花蒂,拈着那小小的花蒂搓弄拉扯,江忱扭着腰肢,只觉有无数只虫子抵在心头那一处缺口上,密密麻麻地要往外拱,要从她心里头钻出来,连同那翻江倒海的七情六欲,一齐倾涌而出。
下身涌上一股尿意,她骇得以为自己真的要尿出来,却又不肯在江无渡面前谈及这些事,只晓得拼命扭着腰肢逃开他,却又每一次都被追上,下身愈发酸软酥麻,终于在江无渡又一波的顶撞上抑制不住,松开关口来。
阴精随着他狠劲的力道喷洒出来,江忱蹙眉阖眼,一股又一股地喷着春水蜜液,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湿得润泽无比。
“呜,呜呜……”
江忱前次被破处的那一遭,也被弄到过潮喷,只是那时候她已近昏迷,什幺也不知道,眼下算是她清醒时候的第一遭潮喷,只以为自己没承受住,被肏得尿了出来,偏着头委屈地哼哼。
江无渡寻着她的唇齿亲吻,纠纠缠缠地不肯放过她。
“羞什幺,皇叔小时候,倒还把过你尿呢。”
这是没来由的事情。
江忱小时候身边奶娘环绕,怎幺也不会轮到江无渡替她把尿。
“那皇叔替那幺小一点儿的我把尿的时候,想过以后会把我按在这,像肏个母狗一样地肏我吗?”
她唇边带着点冷漠恶劣的微笑,含着利刃地讽刺江无渡。
“从你向你父皇进言的那一刻开始,从我被遣往西疆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无数次地,想把你按在这,按在许多地方,然后…狠狠地肏你。”
江无渡说着,引着她向后看去。
身后的屏风上描绘着江山万里,旭日东升,西疆只在那上面占了寥寥一个角落。
逼仄狭小,几乎不值一提。
江无渡捏着她的下颌,“想起来了?有没有触景生情,想起你当年向你父皇进言,要把我丢到西疆去的时候的样子?”
江忱对这屏风的确很熟悉。
江无渡曾握着她的手打好底稿,亲自为她调好颜色,教她勾画描绘这一幅万里江山图。
——说是把着她的手,其实是他借她的手,随手涂鸦几笔而已。
那时的江无渡虽然孱弱,却也很颀长高挑。
展开衣袖站在江忱身后,整个握住她的手时,也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仿佛是一个从她背后拥住她的动作一般。
江忱侧过脸去,唇瓣蹭过他的下巴。
十四岁的小姑娘,分明极羞涩,却又大胆得了不起。
她微微擡起下颌,吻住江无渡。
笨拙又真挚,青涩又热忱。
江无渡微微偏着头,沉默地加深了这个吻,左手扶住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小姑娘,叫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右手却还握着她的手,徐徐在画卷上描摹出大漠苍茫、春色无边。
他们从那时候就错了。
各自心里都晓得这是错了的,却都假装不知,在心里默认着这种行为,任其恣意发展,直至不可收拾。
还来不及悬崖勒马,就万劫不复,以另一种方式堕入深渊。
这幅画耗费了几个月才画好,然后由她做成屏风,献给先帝做生辰礼。
后来她也是在这幅屏风前向先帝进言,送江无渡前往西疆。
江无渡也是转过这扇屏风,怅然地唤了她一声:“小侄女。”
江无渡掐着她的下颌。
“你听见我要拍谢琅去西疆,尚且还会紧张,那当年你要送我去西疆的时候,心里,有没有过一点担忧?”
缘起缘灭,原来都在这一扇屏风上。
江忱胡乱抓起案上盛了半杯冷茶的茶盏,狠狠向后一掷。
茶盏摔在那屏风上,茶水泼洒出来,弄污了那画。
江无渡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埋在她体内深处,又狠又急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