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一吹(H)

宋清宇用外套裹住她,抱着上楼回了卧室。一路上她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下面的小嘴隔着衬衫吸吻他坚硬的腹肌,简直是这辈子走过最艰难的路。

路南正在面对最陌生而汹涌的情潮,精神高度紧张恐慌,一被放在床上脱离了他的怀抱,就立刻搂住他的脖颈,“别走。”

“嗯,不走。”宋清宇半跪在床沿弯着腰,把脑袋低给她抱,用高挺的鼻尖亲吻她乱糟糟的头发、下巴,一切能碰到的地方。

就着这个姿势,迅速除去身上的束缚,顺手勾下她堪挂着的皱巴巴的裙子,一直被遮挡住的上半身映入眼帘。

依旧是玉白通透的细腻肌肤,唯独一双小巧精致的雪乳上布满青红指印和交错齿痕,托在中间的乳珠肿硬成小樱桃,闪烁着被摧残过的泪光。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他钟爱的这对小胸被蹂躏惨了。

还好一直穿着裙子,否则他肯定舍不得把她弄成这样,也就不会知道她可以被勾成这样。

躺在他身下紧紧拥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失神地锁着他,水哒哒的洞口小心地咬着他。

其实不比第一次见面就摸他下体更放荡,主要是那种近乎本真的诚实与自由,使拙劣的勾引难能可贵。吊诡地撞乱他生来就三十岁的平静的心。

“轻点哦。”

她仍然挂着他的脖子,用尽量欢快的音调努力平衡她的颤音。她没有松手的打算。

宋清宇跪在床上,用腿顶分开她的,一手掌住她的腰,一手扶着硬挺的分身在她水意潺潺的蜜穴外滑动。

他一直虚贴着她,让她抱着感知自己的存在。因而放弃了亲眼见证他幼嫩的粉穴如何一点点吃下他的性器的淫靡景象。

顶端才刚触到她的穴肉,两瓣娇唇就瑟缩着有了要逃的意思,与此同时她秀气的眉也紧拧起来,嘴巴一张就要喊疼,被他及时以吻封缄。

这才到哪,娇气包。

裹住她的小舌头舔舐交缠,引走她的注意。下身在她穴间来回轻缓顶弄,撞出更多蜜液淋湿坚挺的冠首,花缝也开得更宽。

借着一波水液涌出,洞口再次吸吮的节奏,硕大的顶端顺势顶了进去。

内壁褶皱缠上来的刹那,宋清宇忍不住闷哼出声。远比他梦里想象中的最极限的紧致嫩滑还要更上数千倍,进去就被激出想射的冲动。

他在控制射不射,路南那边在纠结死不死。

进入体内的尺寸比刚才的三根手指还要粗壮一大圈,刚才便吞得艰难,现在直接卡在入口了,湿个不停的爱液成了惊恐的泪水。

她确实被撩得空虚难耐,但那只能算精神上的。现在是完全物理性的无法配合。

她或许小,但他是真的大。

路南疼出两串生理泪水,也下意识想咬牙吃痛,可她的牙齿中间钻进了男人的舌头。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推他。

“疼……”

宋清宇立即松开她的唇,然后趁她咬下牙的瞬间把自己的食指塞给她。

然后把细密的吻落到她苍白的脸上、眼角,最后辗转到尖尖小小的耳朵上,整个吃进嘴里安抚挑弄,同时按在身下的手指不断揉拨充血的蚌珠。

路南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虽然还是很疼,但她努力把痛转到咬他的手指上传染给他。努力在他沉稳厚重的气息和温柔细致的照顾下,找到一点舒服的感觉去平衡。

虽然还是很疼。

她用指尖触摸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意外沾到一手湿腻。她脑海中再次浮现伪造的视觉印象:

他一向静穆冷肃的脸上布满难受忍耐的薄汗,情欲泛滥的潮红一直燃进沉寂无波的墨瞳深处,不掩饰流露出一丝心疼。

想着想着,她好多了。

吐出嘴里的手指,没闻到血腥味,明明她都那幺用力咬了。有些人真是糙得很、硬得很。

“唔……动一动……”

她细细地抽着气命令他。

这样卡着不上不下更难受,反正男人的那个,头应该是最大最粗的部分吧?

其实宋清宇想算了的。反正来日方长。

但她又邀请他,还试着扭着身子容纳他。既然她这幺乖,他这幺坏。

他沿着湿滑的肉壁一点点往里进,耐着性子磨磨停停,看她的脸色轻重缓急,差不多把自己当成人肉按摩棒在用。

好在她足够诚实,要深要浅都哼给他,是疼是爽也叫给他。娃娃都没有这幺知趣相契的。

“不,不要……太深了”

当他抵达某个深度,她再也不让进了。他感受了一下,还有一小半在外头。当然她里面也还有一段。

就着交合的一部分,他开始抽插。硬挺撑满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将甬道堵得严丝合缝,只允许湿滑的水液进出。

她这次的敏感点又浅,不特意针对撞也能被照顾到,没一会儿就哼变了调子,涌出汩汩蜜液。

“唔……要到了,嗯?”

刚喊两声,他就停了动作。路南不解地“看”他。

宋清宇无奈地笑。这幺快就到,等会不就直接虚脱了。

一点零星的痒意从下身传来,路南分开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试图把还留在体内的半个头吸回来。

宋清宇粗喘一口气,大手扶住她的腿根,往里撞了几十下。

“嗯……啊……嗯嗯……”

初时还有点痛,很快路南就得了趣,惺忪着双眼呻吟,身下性器相连的部位水光晶滑,透明水液在连续拍打中搅成粘稠白沫。

她手脚并用挂着他,他也不打算用别的姿势。就着传统体位深深浅浅地插,然后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又停下来,变换角度重新一轮刺激。

偶尔还拔出去,用手指在她湿透的穴中抠弄撩拨,各种丰富她的快感,却迟迟不让她高潮。

两次三番下来,路南被磨得浑身燥痒,对他也有了意见。

“我不要了。”

她眸中笼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意,漫染要哭不哭的委屈。

“乖,马上就好了。”他揉了揉她的发,指尖带着夕阳般的和煦。

下一秒,就掐住她细嫩的腰肢,狠狠撞进来!

也不说多疼,撞在她凸起的肉上,那里被忽视了许久,这一撞就荡起沉闷的酥麻感,向四周扩散。

他一下撞上敏感点,就趁她酥麻的时间狠插几下往里面进,等她意识到疼了,就再撞一下敏感点让她麻。

如此反复,路南既到不了,便容着他进,稍微插得疼了,便被麻上半天。在她不知作何感受时,没发现体内的肉棒已经进到比方才更深的位置了。

“嗯……宋,宋……”

等她得了又疼又麻又爽的滋味,连句完整的话都哼不出来了,情欲开关已经被他掌控了。

男人这时才舍得用力。双手将她的小屁股向外掰开,方便自己插得更深更顺,每一次都顶得水声作响,在大开大合的插弄下很快将路南引入快感集聚之中。

他扣着她细白的大腿盘在劲腰后,结实的腹肌和窄臀随大幅撞击的动作不断收缩,性感的汗水在背肌上游走。

房间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当然还有她越来越尖的呻吟声。

“嗯……就是那儿……要到了……再快点,啊——”

泥泞不堪的花穴被撞出一股又一股鲜嫩汁水,媚肉像有了意识般疯狂蠕动,一张一合,缠着他的肉棒咬了又松。换来他更加大力深重的抽插,喊着她的名字往那个点撞。

最后顶着那个点小幅高频地深入浅出又插又碾,路南没几下就小穴抽搐浑身痉挛登上了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抖动,不要钱似的迸出一大波淫液,哗哗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冲刷着柱身上暴起的筋络,千层媚肉绞住他,给他一波波灭顶的快感。

就着她高潮后敏感潮湿的肉壁,他又继续狠狠往里撞。路南是真受不了了,一直哑着嗓子喊“不要不要”,却连挂他身上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推拒。

这时就忘了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快感,委屈巴巴气呼呼恶狠狠地骂起来:

“臭男人、大混蛋、老流氓……不要了……啊!”

随便她喊什幺,娇媚糯软的嗓音在他听着都是春药。万年不变的幽寂黑瞳罕见地红了眼,灼烫的大掌牢牢把住她的两瓣肉臀,又粗了一圈的硬挺在媚肉来不及合拢时再次破开进深,终于在十几下之后撞到花心,狠狠一顶抵着射了出来。

路南哭着被送上高潮之后的高潮,终结了一晚上所有攒聚无法纾解的干痒难耐。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体验。

无非是躁动的、汗湿的、让人濒临窒息又如临大赦的东西。

她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呼吸,宋清宇抚摸她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吹着她红润肿胀的耳垂问“疼不疼?”

“疼!”路南不假思索,被他吹得又很舒服,心里和缓了几分。“给我吹一吹吧。”

她马上就会后悔这句话。

“好。”宋清宇一口应下,拔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摸了摸正在流淌白浊的草莓红娇艳花穴,吻了上去。

“……”

路南晕过去了,对之后的淫乱放荡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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