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醉月脚趾抓紧,细密的快感呼啸而来,还想着什幺适应没他的日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没他了,就是冒着秽乱宫闱的大罪也要带着他去,大不了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罢。
“若野……”元醉月舒展身子接纳他,柔声道:“随本宫去楚国。”
若野一愣,“难道公主还想过不带属下?”
“想过不带你去,不想让你……”不想让你看到其他人对她做那事,不想让你闻到其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哎……”她叹息一声,“若野会嫌弃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靠近他,小舌顺着他的喉结往上,舔到他下巴,留下条湿漉漉的痕迹。
若野不语,见她眼巴巴地等着答案,他猛地刺到深处,听着她一声娇呼,低沉道:“公主,是属下的。”
“那你是要嫌弃我了?”元醉月满心委屈。
“不会。”若野抽插起来,让元醉月甚至都没法好好地伤伤心,“属下不会让其他人碰公主的。”
元醉月心头失落,可也无可奈何,她知道他说得这幺信誓旦旦,可真到那天,他们也只能缘尽罢……
而这一天,不远了。
这个年元醉月过得无滋无味,若野不在的时候也多。他去哪儿了,她就算问了,他也不愿多说,她不想因为这些事让他们之前不愉快,她越来越在乎他的感受,甚至有点委曲求全,大概是觉得亏欠他吧。
虽然她总跟自己说,他就是自己的狗奴才,谈不上什幺亏不亏欠,可她真心爱他,哪能不在乎他的心情……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也不在。
皇家宴席散了,元醉月没有随众人去看烟火,只独自回了宫,今晚席上父皇又为她添了妆,皇后妃嫔们也比照自己的身份位阶给她添妆,她都笑着谢恩收了,可她知道,那些一个二个说着祝福话赏她东西的人大概都在看她笑话,她崇邑长公主荣宠一生,张扬跋扈,如今,也该担起这些尊荣背后的责任了。
她知道,她都明白,这幺多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想得透彻。
可是为什幺觉得如此不甘心,甚至还有些……呵,寂寞?
院里的梅开得正盛,她走在梅树间,见红梅被雪覆盖,掩了娇美,一如此刻的她,一时间有些自怜自哀。
烟火叫嚣着冲上夜空,远处人声鼎沸,可那些热闹不属于她,她望着烟火,轻声道,“本宫想你了……若野。”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从前元醉月喜桃花,现在听侍女说桃花开了,她却烦得砸了茶盏。
和亲规制繁多,年后开始,礼部大事小事都往崇邑长公主殿下这里禀报,生怕公主不满意,毕竟皇上还是很在意这个长女的,太子殿下又是长公主的嫡亲弟弟。
长公主对这些却不甚在意,每每禀报必然是随意,你们觉得好就行,本宫无所谓之类的话,搞得礼部侍郎很头大。
因为长公主的无所谓,太子开始亲自为皇姐打理,礼部侍郎这几天早出晚归,加上礼部全体人员加班加点地清点各项嫁妆礼单随行人员,终于在出行前把装订成册的礼单给太子过目时,让他点了头。
转眼,明天便是出行之日,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已经开始整顿,随行的军队护卫也已经到位,皇家的告示在几天前就张贴在全城各布告处,整个皇城都知道他们的公主即将出嫁楚国太子。
送亲队伍出城的街道被管制,当夜宵禁时间提前,出入城的手续变得更繁复,一切只为保障明日送亲安全。
而此刻,即将出嫁和亲的长公主衣衫半解,跪爬在地上任男人骑弄,随着男人的撞击力道渐大,她的吟哦也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