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微微仰头,两条光裸的长腿骨骼细长,腿上肌肉紧致匀称,两腿之间的胯部,巨物兴致未减,仍高高耸立着,白色的灼热液体滚落下来,滴在她秀气的鼻梁上。
小巧的下巴被傅深用食指和中指捏住,被接通的手机就着傅深的手贴在耳边。
“喂——”
她的声音温温软软,还带着一丝沙哑,是刚刚替傅深口交后的后遗症。
电话对面的人也听出了异样。
“棠棠,你怎幺了?”
“文浩……没什幺……啊!”
“你叫他什幺?”
傅深压在她的身上,肉棒撬开红肿外翻的阴唇,抵住娇嫩的阴蒂,在那最敏感脆弱处上下不断摩擦。
小穴再一次涌出汩汩的淫液来。
傅深咬住苏棠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
“真骚。”
“棠棠,怎幺了。”
电话那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没……嗯……没什幺……”
苏棠浑身像过了电一般,晶莹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
好痒,好难受,像有千只百只小虫子在下面挠。
可是她还在接着电话呢。
傅深威慑的视线还落在她的脸上,倘若她挂了电话,她不敢想象她面对的是什幺。
傅深解开她手上绑着的领带,示意她自己拿着手机。
苏棠一手接着手机,一手紧紧在地毯上收紧,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搓弄着。
“文……,你有什幺事吗?”
苏棠的双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蒂被肉棒快速拨弄着,脸上再次现出异样的潮红,连气都喘不匀了,却还要勉力把呻吟声咽回去。
“我听潇潇说你素描课没来,是出什幺事了吗?”
苏棠为了见傅深请了素描课的假,本以为两节课便能解决,现下看来,她实在把那事想的太简单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抵在她两腿之间烫的惊人的物什。
“我……身体不舒服就请了假。”
现下她身体不舒服不假,却是因为请了假被傅深弄的才身体不舒服。
“晚上出来吃个饭好吗,还跟以前一样在西园。“
“不了。“
苏棠哪里敢在傅深面前答应同别的男人吃饭。
平心而论,就从前而言,蒋文浩性子温柔,又和她门当户对,虽然是商业联姻,但至少她并不讨厌她。
“棠棠,“电话对面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郑重,”你放心,虽然你家倒了,但我也不是什幺背信弃义的人,我会按照约定和你结婚,至于傅深那里,那样的小人,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海誓山盟,怕也没有眼前的话感人了。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她如今是被另一个男人肏着同他说话啊。
苏棠咬着下唇,红着眼睛哭出声来:“你不用这样,蒋文浩,你帮不了我,没有人能帮的了我……“
狡兔死,走狗烹。
她用她的身体求傅深,也不过是换得苏家的最后几分体面罢了。
“苏棠,你当我死的吗?“
傅深眼神微垂,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狠目光注视着她。
同蒋文浩在他面前上演虐恋情深的戏码,当真是嫌命太长了。
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任何的技巧都不存在,只剩下报复性的里外抽插。
“唔……唔……“
苏棠方才知道先头的那一遍傅深已然对她放水了,他若真的想,是当真可以干死她的。
可是,即便如此,她只是默默咬住手背,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电话对面的蒋文浩听到。
她可以接受自己沦为傅深的玩物,却没法接受再去让第三个人受到伤害。
“棠棠……棠棠你还在吗?“
傅深一把从苏棠手中抢过手机,放在耳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蒋文浩,跟我的女人勾勾搭搭是什幺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