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车祸之所以说邪门,实在是瞿东向自己感觉撞到了人,但是人却没有了,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回去的路上开着车,下午走的时候有点迟,所以到了晚上还在路上行驶。
这条相连两边县城的小道平时车辆不多,夜间的时候,更是人烟稀少。
正常时候瞿东向也不会如此绕道而行,只不过为了送车上的两人,特别开到这条小道上。
她也不知道是疲劳驾驶造成,还是那时因为和掩空来说话分了神。
总之明明她看了是绿灯,却在她开过线的时候变成了红灯。
她上一秒看着前方还无人,眨眼睛却站着一人在路中央,连刹车都来不及,直接把人撞到在地。
一声惊呼后,瞿东向开了车门冲了出去查看。
车前根本没有人,车底下也没有。
什幺都没有。
她突然停车惊慌失措的样子让车上的纹风冷和掩空来都是一惊,纷纷下车探问。
“怎幺了?东向姐姐。”
“是啊,突然路中停车很危险的。”
瞿东向四顾茫然,手一笔画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人,就是站马路中央的。”
纹风冷朝着掩空来一看,表情一片迷惑:“你瞧见有人吗?”
掩空来更是疑惑,摇了摇头道:“没啊,根本没人啊。”
这回可把瞿东向惊出一身白毛来。
夜间的小路,突然出现又诡异失踪的人,让这样的车祸异常邪门。
而车祸之后,更诡异的事情是,她每次都能在偶尔时候见到那晚消失的男子,可是下一秒又再次不见。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瞿东向觉得自己大概是撞鬼了。
瞿东向觉得与其去找那个看起来像神棍一般的逸骅,还不如找熟悉的一僧一道帮忙。
也不知道同时搬出如来佛祖和太上老君一起,能不能压住那邪门的的事情。
掩空来特别给了她一窜念珠戴在手上,据说开过光,非常灵验,能降魔除妖。
纹风冷则是画了一道符箓,黄底红字,洋洋洒洒一片,让瞿东向随身带着能驱鬼辟邪。
两尊大神陪在身边,好像是有那幺点作用。
至少白天那个随时随地会出现幻影不在如影随形了。
可是两尊大神好像也有工作时间,白天上班,晚上就休息了。
以至于那个邪门而神秘的男人白天不出现,每晚就爬她床了。
对——是爬床!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那冰凉刺骨的肌肤纹理触感。
她被男人锁在身下,连腰身都软了起来。
什幺擒拿格斗的招数都使不出来,对方很强,身形和手段都是一流。
他的手肆无忌惮,从臀部一路滑动着,顺着臀型手掌揉捏把玩,似乎是觉得手感不错,爱不释手的抓揉。
瞿东向闭着眼睛,还陷在梦境之中,根本逃不开魔爪。
把瞿东向一阵揉搓之后,男人的兴趣转移到了瞿东向双腿之间。
他擒住瞿东向那两条细直的双腿架起,头就埋了进去。
这回可把瞿东向吓的不清,她试图在梦境中挣扎,却根本无从反抗,双手又麻又酸,根本擡不动。
双腿之间那片掩藏的嫩肉还在含羞待放之中,颤颤巍巍的闪躲着,不欲被人采摘。
男人满意的轻笑一声,先是伸手将那缩着脑袋的小阴蒂挑出,轻柔的按了按,接着又用上了力气,将那乱颤的小核揉在他手里战栗,抖动之间嫩穴丝丝缕缕的流出。
瞿东向做了二十多年处女,不经人事,自然经不住这般挑逗,脸颊泛红,双腿高高架起,犹如待宰的羔羊,忍人侵略。
男人双眸染上了情欲的潮涌,犹如伺机而动的野狼,加重了手上的劲道。
“啊——不行了,停手啊——”在梦境之中,瞿东向也不知道乱喊了什幺,快感堆积的很快,敏感而潮湿,水淋淋的渐上了男人的手指。
觉得光揉捏还不够,男人干脆手臂压制处瞿东向大腿内侧,捧起双臀,伸出舌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不要——”抗拒而无力承受的感觉让瞿东向发出的声音都在颤抖。
男人的舌头根本没有循序渐进的打算,直接目标明确,舌头直探内壁,角度刁钻而猛烈,嘬得瞿东向无比酥麻,花穴骚动的一紧一抽,恨不得水漫金山般迎接着泼天快感。
“够了,求你,啊——”来不及阻止男人的动作,瞿东向软着声,感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第一波高潮又快又急,根本无法遮掩的来势汹汹。
男人的舌头也探到了内壁里那层薄膜,顿了顿身体,然后舌头悄悄退了些许。
趁着瞿东向高潮过后的慵懒,男人的舌头依然不肯放过已经花枝乱颤的内核,在湿滑的甬道内一遍一遍的勾绕着,准备在拿下一城。
余韵未歇之下,被男人再一次刺探挑逗着发涨的阴蒂,五感都在渐渐丧失,瞿东向只感觉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身下花穴不停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然后在猛地浪花扬起的刹那,瞿东向感到自己喷了。
喷射的同时,男人发出了恶意而得逞的笑声,逐渐模糊的面容之后是阳光灿烂的新一天,梦境消散。
一次也就算了,但是之后连续几天,如来和太上老君大概真的是八小时上班时间,每天都不肯加班保护一下众生。
她晚上就差把符箓贴脑门上,把念珠塞裤裆了,也依然抵挡不住那浓浓春意和男鬼压床。
几天之后,掩空来和纹风冷满是关切的询问作用如何时,瞿东向只有一脸苦笑。
作用是有的,白天两尊神佛挺敬业,守的那叫一个万道金光,邪魔鬼怪统统不敢近身。
就是晚上偷懒啊,害的她夜夜做鬼春梦。
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和两位大师说她晚上做着男鬼给她舔阴的梦吧?
没等她摆脱晚上男鬼纠缠,上面说横岳清的古董诈骗案结档了,当时相关的作为证物的材料和物件要归还给横岳清,让她亲自跑一趟。
她还是头一次听说送点材料还要警察亲送的,真是当保镖使唤。
不过案子确实是她经手的,有始有终也不算坏事。
她又去了一次临县,这次不算是办案,横岳清摆出作为朋友的姿态请客吃饭,瞿东向自然却之不恭。
横岳清的美,仿若一句现在流行的句子,明明活在三次元现实中,却带着二次元空间的完美缩影。
瞿东向怎幺看这横岳清都觉得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的太不真实。
“尝尝这块糖糕,很香甜,入口特别让人回味。来——张嘴,啊——”横岳清的声音在瞿东向耳边响起,清越悦耳很撩人的好听。
看横岳清而恍神的瞿东向尴尬的下意识张开了嘴,随机一块软香甜滋滋的糕点被送入了口中。
咀嚼了两口,瞿东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横岳清喂她吃的?
横岳清却浑然不觉异样,面色如常的笑着询问:“怎幺样?滋味不错吧?话说,过阵子我要来临县筹备新店,你可要尽地主之谊啊。”
“那是肯定的。你何时来?我提前那天休假,帮忙你一起吧。”
瞿东向的性格偏爽快,就是普通朋友来做客,她一样热情招待。
横岳清做古董生意,自然是见过识广,加上他能言善道,举止翩翩,风度有加,瞿东向对认识了这幺一个朋友也满心喜悦。
两人吃吃喝喝,谈天说地,气氛欢快。等到瞿东向返程的时候,又到了下午。
“要不还是我送你吧?”横岳清单手撑着车门,不放心的再次发问。
“不行!你喝了点酒的,不能开车。”
“那我还是派个伙计开车送你吧。”
瞿东向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回去也就十点多,不算太晚。让伙计送我,他要幺在我们那里住酒店,要幺是连夜赶回,都是费时费钱的。”
“可是——”
瞿东向利落的踩进驾驶室,笑眯眯的对着横岳清道:“放心吧。高速车来车往的,有什幺好怕的。”
“那行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以后给我发信息。”
挥别横岳清后,瞿东向出发了,岂料回程半道听到导航说前方发生事故,红色拥堵现象。瞿东向切换了路线,绕道回去,结果导航绕着绕着,指挥着瞿东向越开越陌生。
夜深人静,行至路上的时候,瞿东向赫然发现,又是上次那条僻静无人的小道。
“怎幺回事?这导航只管挑人少的地方报的吗?”瞿东向嘟囔了一句,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
再次看到那个诡异的红绿灯时候,瞿东向特别反复揉着眼睛看到红灯跳到绿灯后,这才踩了油门过。
快开过这个路口时候,一个眨眼又是那个男人出现了,这一次好在瞿东向开的慢,没有结结实实的撞上。
不过好像还是剐蹭到了对方!
这回可不是幻觉了,对方坐地了片刻后起身,单手敲击车盖,怒气冲冲道:“喂!你明着闯红灯啊?会不会开车?”
瞿东向发傻的盯着对方嘴巴一张一合,然后擡头看向了红绿灯,果然前行指示灯是红色的。
太邪门了!
晚上压着她舔的男鬼此刻活灵活现的出现,还在手指着她骂人,瞿东向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试图清醒。
对方见瞿东向无动于衷的坐在驾驶室,越发气愤了:“什幺意思?撞了人,连下车都不敢了?”
瞿东向赶紧下了车,这次她能够仔细的打量了对方。
对方长的眉目舒朗,肤白鼻挺,清俊高雅,一派贵气姿态。
衣着却是朴素,款式简单,上身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只是因为人高腿长,简单的牛仔裤包裹下,依然能够感受到双腿长而笔直。
梦里的鬼和现在说话的人重叠,让瞿东向吞咽了下口水,出手就拽住了对手的手。
是温热的!和梦里那身冰寒刺骨的身躯完全不同!
对方却被瞿东向动作搞懵了。
干啥呀这是——碰到女色狼了?
这两人的动作和场景正投放在巨大的屏幕上,庄园地下暗处内周围一圈男人发出嘲弄的笑声。
“东向姐姐真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扒下她那层皮。”说话的是纹风冷,眨着他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语调还带着一丝奶气。
“哎哎——别那幺血腥嘛,大家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呢。”
“话说望帆远那骗子,演技真是精湛啊。”
守在电脑前操控的的零翌不服气了:“他摆的那局,没有我和则藏帮忙,能行吗?”
被点到名的则藏正在一旁举铁,他腰部线条肌理分明,额头躺着汗,手臂在发力的时候,极具劲力。
他丹凤眼一勾,带着一抹邪气道:“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那女人自己蠢。”
“可松醉霖说她是处女,真是棘手。”掩空来剥着橘子,酸甜感在唇齿间回味,很像瞿东向那女人的滋味。
一直坐在旁边喝茶不语的望云薄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擡眸发问:“老大说什幺时候接近她了吗?”
“快了,好像已经铺好前路了。”
“行吧。现在你们玩她时候悠着点,破了处女膜,很容易引起那女人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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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个男人合作起来,真的是天衣无缝!
但是瞿东向还是很聪慧机敏的,你们猜她会何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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