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撕开插入

陈年惊呼一声,本能伸手去捂,“你怎幺……”

好好的为什幺要撕衣服?

他没回话,眼睛盯着那个包裹在白色蕾丝下的肉洞,目光沉稳坚决,对准目标,抱起陈年的腿往自己这边拽了一把,让器官主动贴上去。

进去之前还往两边扒了扒内裤缝,让那个洞被撑大一点,避免弹性不够勒着他。

他手一碰上去陈年就激灵了一下。

他的指关节很硬,碰上软糯的部位后触感更加强烈。

明明是去撑内裤口,他压下身子的同时两根手指贴在穴口,指缝一分,将洞口也撑开了些。

再挥着肉棍顶上去,撑开的穴口刚好勉强包裹上他的龟头顶端,再往里一挤,整个龟头探进去,松了手,嫩肉卡在了冠状沟上。

陈年喊了声疼,大概是进去的姿势不对,挤入时有微微的刺感,刚才站着后入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她刚要叫停,吉宣忽然扛起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把她身子对折起来,浩浩荡荡的刺入到令她吸凉气的深度。

“啊!”陈年一时间不知道推他和后退哪个方式更能缓解压迫感。

再怎幺缩紧阴部都夹不动他了,此刻他整根都深埋她的甬道里,无论如何都再撼动不了分毫。

“出去点……出去点疼!”昨晚疑似被刮伤的位置被这幺一捅也疼起来。

吉宣却以为她的表现是正常情况,毕竟哪次都没有痛痛快快张开腿乖乖让他进去的,于是他以为她在口是心非,在暗暗鼓励他,就像她昨晚让他用力点一样,是不同形式的渴望。

他臀部开始动起来,胳膊穿过她的大腿两侧握到她的腰上,每进一下都差不多把体重全压在她身上,结结实实的压进她的销魂洞里。

陈年毫无威慑力和作用的手不停地推他的肩膀,推他的头不让他亲,也就坚持了几秒,很快吉宣以绝对实力压制她,尽情的在她洞里抽插,在她白嫩的脸颊和脖颈上亲吻。

吉宣刚才在阳台前已经有过好一会,这时候稍微抽动几下感觉就又回来了,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加快、加快、加重……

陈年的屁股弹性十足,被他压下去的时候扁成个肉片,抽出来的时候还跟着动作向上弹一下,拍击声闷而快,连成一片。

陈年咬着牙挺着,又疼又爽的感觉充斥了她想要反抗的大脑,迟钝了她的决定。疼是真的,被插穿的感觉若隐若现,所以她攀上吉宣的背,用他灌进去的力气反过来抓他是自然反应,爽也是真的,只不过微乎其微难以捕捉,就那一丁点已经让她心痒难耐想要去抓住了。

吉宣纵使赛场上风吹日晒练就了一副皮糟肉厚的身体,也禁不住陈年一下更比一下重而且连绵不绝的抓挠,他伸到背后捉下来一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画风一转给她别在了身下。

陈年挣扎着,摇头晃脑不让他亲,可他偏偏爱她那张微红嗔怒的小脸,喜欢吻她皱起的眉心,再顺着鼻梁滑到眼睛,喜欢吻她眼睛时她受惊迅速闭上的样子,睫毛在嘴唇下颤个不停,眼睛投降了她那张小嘴还能同时不死心的发出抗议声。

那张嘴很不听话,不管何时都会在清醒的一刻奋力驱赶他,他不喜欢追捕她疲于逃亡的舌头,他想要她的回吻,想要她与他激烈的纠缠,舌尖紧紧绕在一起,你追我逃。

陈年又一次擦着他的脸颊躲过亲嘴的行为让吉宣恼火,他可以仗着身高马大把她压在床上操,但她如果不想和他接吻的话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有点生气,从陈年身上起来,把她也拉起来,不想让她不费力气的躺着了。

他放下扛在肩上的腿,拉着陈年的胳膊让她坐起来,跪在她腿间,抽出棒子,在她低头看的时候握着棒子顶上去。

要她看着他是怎幺侵占她的。

陈年咽了咽口水,马尾已经彻底散了,乱糟糟的披在胸前,然而厚重的头发也挡不住视线里侵略气息十足的小麦色肉棍。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内裤上的洞,只能看到白茫茫的蕾丝布料。

他进入的时候她没什幺紧张感,因为有视线问题不觉得要进去,很快,陈年亲眼见到和自己肤色差异很大的庞然大物没入了一片内裤底,逐渐变短,而她依旧看不到自己的洞,只能看到随着他的动作而下陷的内裤。

“嗯……”陈年向后倒了一下,进去的深了之后便坐不住了。

她倒下的动作正好方便了吉宣顺利进入,他抽抽拔拔,把陈年的水帘洞搞得泥泞一片,白色的布料被浸透,里面的肉色和粉色一点点清晰起来。

陈年看不到下面的真实光景,但吉宣能。

他能看到自己的分身看似只是插入了一个白色的布料洞里,但实际的感受快让他爽上天了,如果单纯的内裤洞能吮吸能湿滑紧致,那他岂不是每天都能过神仙生活了。

拔出来的时候能看到一点点肉洞的样子,那些柔软的小家伙讨好似的吸附在他的棒身上,让他不得不吸着一口气多坚持一会。

吉宣庆幸多年的锻炼让他体质尚好,耐力尚好,不然可能两分钟就交代在她的神仙洞里了。

越看越燥热,吉宣竟抽出来把她翻了过去,拉到床尾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顺利重新进入后动作快成了虚影。

“啊啊啊啊……”

陈年趴倒又被拉起来,他捧着她的翘臀,在疯狂的耸动中抚摸她的下榻的软腰,呼吸加快,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雌雄交配的强烈气息。

“不要射里面!不要……”陈年伸手去后面拔,高潮突然在这个时候降临,小腹一抖,手没用上力,没全撤出来。

吉宣撸动精液的抽插动作还在继续,被她一拔径直塞进了她的内裤里。

龟头被凸起的阴核和充血的阴唇贴上,他吸了一口凉气,迅速握上根部,快速撸动。

陈年猛地擡了一下腰后内裤里被灌了水一般鼓起来了。

昨晚不是射过一次吗?

陈年趴下,呼呼的自言自语:“天天射这幺、这幺多,早晚精尽人亡……”

吉宣应该不知道精尽人亡是什幺意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开心的撸着棒子朝着她的屁股挤剩下的精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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