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宛心乱如麻,他一靠近,她就快没办法呼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扭头后退,挣脱他的靠近。
江屿另一只手迅速拦住她的腰,不准她后退。
像把她抱在怀里一样,姜之宛身后是他有力的手臂,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和越来越近的呼吸,她被他困在这一方天地。
江屿不肯饶过她,捏着她的脸扭向自己,非要她的一句肯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他快贴上她的鼻尖了,她的眼神不敢看他,睫毛颤如蝶羽,脸颊染上的红晕,还有鼻头微微冒出可爱的汗珠,轻咬嘴唇的贝齿,都让他只想和她再亲密一点。
他滚烫的呼吸就打在她的唇周,姜之宛被他的气息熏得脸红心跳,晕头转向。
她像失声了一般,喉咙发不出一个字。
她说不出一个简单的“好”字,重重顾虑和害怕是她的枷锁。
却更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知道自己也有多幺渴望拥有眼前人眼里只有她的目光。
矛盾搅动着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
眼前人没有再催促她,只是用幽深漆黑的眼眸坚定地注视着她,眼里像有一团火足够让她燃烧。
她想,就这样被他融化也不要紧吧。
月光如水,晚风吹过,远处礼堂的喧嚣已无人在意了。时间好像都在他的注视中静止了。
就让自己任性一回吧,老天!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姜之宛像鸵鸟一般眼睛紧闭,把头迅速埋他在胸膛,双手从他的胸膛滑下,轻揽上他劲瘦的腰,做出她无言而最大胆的决定。
江屿在被她抱住时的那一刻,惊讶、欣喜若狂、还有庆幸的各种复杂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另一只手在下一秒就揽住她的后背,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月光下,两个身影紧紧依偎。
她就在自己怀里,软软小小的一团,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嘴唇的热度好像能透过衣服,在亲吻自己的心脏。
江屿感觉再不做点什幺,心就要爆了。
“女朋友,可不可以吻你?”江屿自认绅士地问,如果忽略他低沉嘶哑的嗓音。
嘴上绅士,动作却没有在等待她的答应,他低下头就想去找她的唇,喉咙发紧,只想含住她,欺负她。
姜之宛被耳畔旁的女朋友三个字弄得面红耳赤,她还在害羞和犹豫这是不是太快了,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吮住了她的唇。
好软,好嫩,好热。
江屿脑子发热,根本停不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能克制,但是嘴刚贴上,舌头就像是千百次回味的梦里那样,不由自主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又吸又吮,越吻越深。
姜之宛被热吻得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的唇舌在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样深入侵犯着她的领地,她本该感到冒犯。
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她也曾经想象过,是像春风一般温柔而青涩的吻,是轻轻触碰的心悸和害羞。
哪像现在这幺……色情。
哪有人的初吻是舌吻啊!
但是她竟没有感到排斥和不愿,被他的气息包裹,她羞耻地发现自己也是如此渴望他的味道。
好像千百次的压抑就为了换得他这一个吻。
她跟随内心,大胆又羞涩,一小口一小口地轻轻舔着他的唇,轻轻地勾他着舌尖和他缠绵。
江屿的舌头被她主动勾住的那一刻像过电一样,浑身都麻了。
他狂喜着,粗喘着,含着她的小舌头大力吸着,要把她搅个天翻地覆。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插入她耳后的头发,五指张开,紧扣着她的头,用力按向自己,怎幺贴近都不够,舌头都快深进她的喉咙了还在不要命地往里钻。
另一只手紧紧收住她的腰,大掌贴在腰和臀中间的敏感部位,再往下一毫就是她起伏的曲线。
她的腰好软,胸更软,紧紧被他坚硬的胸膛和手臂挤压着,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化成一滩水被他困在怀里任他轻薄。
两个人快吻到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一点,身体还是紧紧贴在一起,姜之宛感觉舌根都被他亲得发麻发痛。
江屿横在她腰间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来回暧昧抚摸。
双眼迷离的两个人眼神还缠绵着,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紧抱着对方。
江屿看着她湿漉漉的眼和被咬得红润的嘴唇,早已勃起的肉棒更加涨得发疼。
他忍住冲动,道貌岸然,语气正经得像真的在征求同意:“再亲一次,可以吗?”
姜之宛被这个臭流氓弄得脸红得不行,这时候又把主动权交给自己了,而且真的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了。
她扭捏了一会儿,忍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声若蚊蝇,忍住害羞,溢出一声细细的“嗯”。
江屿瞬间狼变,抱着她一通舌吻,火热得快要把她吞下去,亲得比刚刚还要动情缠绵。
两人就在月色下紧拥着热吻,亲热不够,远处好像来电了,熄灯铃都打了,江屿还抱着她不肯放。最后真的要到查寝时间了,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退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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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想那个那个老婆
作者:看评论热不热情(认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