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病了?太医如何说?\"身穿龙纹黄袍的英俊男人坐在御案后焦急问道。
来人恭敬低头回话,\"回皇上,太医指太后乃是邪气入体,需得仔细调理身子,康复……甚难。\"
刘恒眸中一沉,沉默许久,开口道,\"吩咐御膳房,把太医的药方抓齐了放着,朕要亲自煎药。\"
低下的太监有些愕然,但天子之言,他自是没有质疑的资格,立马摆出恭顺的态度应下了。边退还边想,没听过哪个皇帝亲自煎药给太后服的,文帝果真是个大孝子啊!
拿着毛笔批改奏折的汉文帝坐不住了,满心满眼都想着老母亲的病情,他干脆丢下未批改完的奏折,立刻就摆驾到薄太后住的宫殿。
\"皇上驾到!\"偌大的华丽宫殿外,太监尖细的声音高声喊道。
随即一个高大的黄袍男人端着一个食盒进来,\"都退下吧\",文帝淡淡道。
等下人们全都退下了,床上的女人探出一个头来,双眼发光的朝男人招手,\"恒儿,你来啦!\"
没等文帝走近,一股子难闻的药味儿就先钻进她的鼻腔。
她柳眉一扭,巧鼻一皱,就别过身子道,\"不要!哀家不要吃药!\"
文帝无奈,只好宠溺哄道,\"乖,母后,苦口良药啊。\"
床上的人看着精神气十足,脸色却都没以往红润了,文帝甚是忧心啊。
薄太后已是熟女之龄,但仍是小孩子心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不愿意出来见人。
\"这是儿臣亲自煎的药,煎得儿臣腰背都酸了…\",俊美的皇帝垂下眼帘,显得可怜兮兮。
被窝里的女人动了动。
\"唉…儿臣忙得奏折都批改不过来煎出来的药,只好拿去倒掉了。\"男人语气可惜的道,说着就要起身倒掉汤药。
\"别!\"被窝里的女人终于冒出来,神态急切地阻止皇帝。
\"母后愿意吃药了吗?\"文帝欣慰道。
\"……\"雍容华贵的女人脸上一副犹豫不决,内心已是天人大战。
\"那,本宫只喝这一碗\",她开始讨价还价。
\"不行,太医有指每日一服。\"温润的男人叹气。
\"可是药好苦!\"
母子二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当儿子的先退让一步,\"只要母后按时服药,儿臣便天天留宿宁寿宫照顾母后。\"
宁寿宫是薄太后所住宫殿,宫中规礼䌓复,皇帝必须要雨露均沾,哪天少宠幸了妃子那些大臣还要给他上书,只能说文帝这个决定下得不容易。
但真龙天子的阳气是世间至阳之物,只望过渡给母后能驱赶她体内的邪寒,做到阴阳调和的效果。
\"真的?\"女人像是看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高兴,两眼发着光芒。
\"君无戏言。\"
\"甚好,快把药拿来吧!\"薄太后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倒是催促起他来了。
热腾腾的药碗还在冒着白烟,黑乎乎的汤药散发出苦涩的气味。
见她想要临阵退缩,文帝提醒道,\"全喝了才有奖励。\"
闻言,薄太后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捏着鼻子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光了黑色的汁药。
\"好苦好苦\",她皱着鼻子伸出舌头,可怜巴巴的望着黄袍男人。
\"儿臣这就给母后吃糖。\"文帝接过药碗放在一旁,一个跨步上床就把薄太后按在床上。
高大俊美的脸庞蓦然靠近,下一瞬温热的唇瓣紧贴着另外两片唇瓣。
嫣红的两片唇瓣贪婪的汲取着男人的龙涎,想要借此洗去口中的药味。
入侵的小舌带着淡淡的苦涩在口中化开,男人却不曾皱眉,任由调皮的舌头随意掠夺。
湿热的大舌甚至反客为主,卷着丁香小舌缠绵,四片唇瓣相抵碾磨,两人的涎液从嘴角流下。
\"嗯…\",薄太后桃花眼微眯,像只吃到鱼的猫咪一样餍足。
良久,两张唇形相似的嘴唇分开,中间牵起黏腻的银丝。
\"母后还真是心急。\"感受到按在龙根上的小手,文帝嘴角一勾道。
\"恒儿快给哀家,你好久没来宁寿宫了\",薄太后娇嗔着,手上开始撸动渐渐苏醒的龙根。
回应急色的小女人,文帝先伸手到她的神秘地带先给予安慰,没想到入手便是一片湿润。
\"嗯啊…\"
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没入润泽的幽穴,虽是已生育过的身子了,里头还是不输处子的紧致,还比处女多了一份炽热。先皇鲜少与母后同房,相反他和母后同房次数更多,可以说这淫荡身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手指的一番搅动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勾起了女人更深的欲望,体内叫嚣着要更生猛热腾的事物填满自己,她渴求的娇喘道,“啊……哀家想要那个… …”
男人嫌衣袍碍事,一把扯开身上繁重华丽的龙袍,下身狰狞的肉根重见天明,龟头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马眼水。
女人盯着那凶猛的事物咽了一口水,她把衣襟拉开,伸手到两团雪白揉搓起来,把两个白面团儿搓得又粉又软。
\"嗯啊…恒儿别作弄哀家了,快进来给人家\"
\"是,儿臣这就进来\",男人把手指抽出,随便在矜贵的金丝锦被上擦了擦,就把着蠢蠢欲动的龙根慢慢插入了那湿窄的洞穴。
\"啊~\"体内逐渐被填满,仿佛把心中的空虚也驱散了,薄太后感觉舒爽极了。
女人雍丽高贵的脸上满是情欲,身下的小穴一吞一吐的吸着大肉棒,紫黑的龙根在两片雪白的花唇间拔出没入,强烈的对比引得文帝兴致更高。
男人大手蹂躏着白面团顶端的一双红果子,不似处子秀女的粉色,生产过的成熟女人奶子更大更软,梅红的乳尖像是熟成的果实,别具韵味。
“啊…再深一点……嗯啊…”,白花花的大腿把男人劲瘦的腰一夹,想要把体内的阳物吞得更深。
文帝腰臀一沉,紫黑的阳具顿时全根没入。
\"嗯嗯!啊…\"
巨物填塞在小穴里抽插,每下都顶到敏感的花心。幼腰似蛇一般扭动,䀆情配合男人的顶弄,让那粗壮的事物最得更深。
白皙的小脸是沉浸在情欲的表情,脸蛋一片红润。
女人裹面又紧致又细嫩,穴壁仿佛有着百千张小嘴咬着他的龙根,吸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化成酥酥麻麻的电流通过全身。
腰臀加速摆动,男人像捣麻糬一样快速抽插,子孙袋重重拍在花唇上,拍得两片白馒头都染上了粉红。
偌大的房间内满是“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女人的呻吟,幸得文帝一早让下人都退下了,才没人发现这母子相奸的荒谬事情。
“啊嗯……恒儿…顶得…好深啊…啊…”
“嗯…母后真骚……吸得儿臣魂魄都要出来了……”,被吸得不行,男人低哑的闷哼了一声,惩罚似的拍了一下肥大的玉臀。
\"唔啊……哀家骚~哀家是恒儿的骚母狗~操死我,啊啊!\"
\"谁教妳讲的粗俗说话\",刘恒停下了腰臀的动作问道。
\"啊…别停啊…\"女人不满的嚷道,大腿勾着他的腰催促道,巨物忽然没有了动作,内里空虚得要死了。
\"谁教妳说的\",男人不为所动。
\"是…是话本子里写的,快给我……呜…\"
是了,一定是新来的小宫女带坏她的了,听陈公公说最近这两个常常在一起玩,文帝一时都不知该罚她还是高兴的好。
\"从那话本子里还学了什幺骚话,说了才有肉吃。\"
不想要说这样露骨的话,但空虚难耐的花穴却一直催促着她,女人只好按捺着羞耻心开口道。
\"呜呜……哀家是恒儿的小骚母狗。\"
平日高高在上的太后此时嘴里吐着不像话的粗言秽语,此刻的她只是一只沉醉在原始性欲里的发情母猫,期待着男人的性器填满自己。
\"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床下端庄床上放荡的女人,这样的她显然更激起了文帝的暴虐欲,他腰身一挺就把粗硬再度顶入花穴的深处。
“啊……大鸡巴进来了,又变大了…啊啊…”
\"母后学坏了,朕要惩罚坏孩子才行\",淫荡的母后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文帝磨了磨后槽牙。
话毕,文帝握着细腰便开始快速冲刺,把两人身下搞得一塌糊涂,混浊的体液自交合处流到丝绸软床上,连华贵的床褥都给浸得湿透。
\"啊……太快了…不行…慢点儿……”
身份矜贵的女人此时嘴里只有\"嗯嗯啊啊\"的淫荡呻吟,全然没有了一国太后的威严。
男人的攻势愈发凶悍,得寸进尺的狠戳着紧致的嫩肉,被弄到敏感处的甬道猛地绞紧,仿佛想要把龙根榨出精华。
\"嘶…太紧了母后。\"刘恒浓眉一锁,被突如其来的紧缩吸得腰眼发麻,他拍了拍肥圆的臀肉惩罚道。
\"让你欺负哀家,不孝子!\"薄太后香汗淋漓的娇嗔道,下身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箍得欲根更紧了。
\"那母后可不要后悔……\"
精壮的腰臀开始猛烈的往那销魂蜜穴里冲刺,每每都近乎要捅开女人娇气的花心直插到子宫里,下身涌起的剧烈快感使薄太后颤悸不已,被撞得失神。
体内的昂扬不停深入,几乎要把她的捅穿,肉壁顽强的反抗着,用力蠕动想要抵抗入侵者,却只惹来它更猛的撞击。
花穴爱液四溢的流着汁水,花水尽责地做好润滑的工作,
男人粗喘着,准备做最后的冲刺,腰身不停歇地抽插着身下的紧致小穴,肉体的拍打声愈发紧凑。
快感随着捣干不断堆叠,终于到了崩溃边缘,女人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意,只得乱摇着小脑袋妄想逃离情欲的漩涡,瀑布般的长发是墨黑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
她高声浪叫,\"恒儿,我、我要去了!啊啊——!\"
理智似是丝线断掉了一样,情欲的快感在瞬间涌至四肢百骸,薄太后失神的抱紧身上律动的儿子。
裹覆着龙根的小穴一下子收紧痉挛,热流从淫穴深处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欢愉,令人战悚的快感沿着脊髓向上攀升。
阳根又狠插了几下,把龙头用力顶在子宫口处,男人低吼一声,一阵颤动后灼热滚烫的白浊全数射进了女人体内。
薄太后只觉一阵暖流注入,软绵的身子又是一阵触电似的抖动,她无力的躺在床上缓解着高潮的余韵。
下面嫩红的小嘴一缩一放,零星精液流出,这景象情色得让文帝又咽了口水。
他把早已备好的玉势从食盒拿出,插入了那小穴里,玉势不大不小刚好堵住不让阳精漏出,不会让她感到难受。
\"恒儿?\"薄太后不解地问。
\"儿臣的精液是大补之物,于妳有益,吸收完全前不许取出。\"
\"好吧…\"女人嘟嘴不满,但还是很听话地应下了。
\"我给母后擦擦身子,妳睡吧。\"文帝摸摸她的头宠溺道,她身子不好,多次承欢只会造成反效果,只能忍着做一次了。
\"哀家醒来后还看到恒儿吗?\"情爱耗尽了她的体力,加之生病使她十分嗜睡,脑袋已是昏昏欲睡。
\"嗯。\"文帝点点头应下了,大不了让宫人把办公的地方挪到这里来,谁让母亲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呢。
此后数年,文帝早晚奉养着薄太后,日日如是,绝不假手于人,打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俗语,薄太后也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康复过来。世人均赞汉文帝极具仁德与孝心,收编入二十四孝故事中,是为\"亲尝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