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over,

郑首第一次觉得完蛋这两个字这幺的动听,让他心情舒畅,嘴角眼看就要翘起,又想起来自己还有下一场戏码要跟着去奔赴,专业的演员可是不能出半分纰漏的。又生生地把自己心头那股子劲压下去。

下一幕戏倒是来的快的多,不过一会,就有人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白的跟糊了白浆一样,也跟着戴上了痛苦面具:

“郑书记.....后山......后山起火了。”

.........

农作物嫁接成活的关键是要接穗的形成层和砧木地形成层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阴谋也是。

着火的事情一出   谁还记得,苏瓷中了枪,赶紧逃命去吧

这个时候,谁还能留的住谁?

这一晚,还真的不是一个太平之夜,街上的车跟打了鸡血一样,大半夜地吵的人都不能入睡,最最刺耳地就是消防车的出警声。

也不知道是那里着火了,出的这幺急?

手术室的灯亮了大概有七个小时,从昨日八点多一直到凌晨三点多,跨夜的手术非常不好做,尤其是这一场,但是谁也不敢又一点疏忽,要是有一点马虎,他们就真的再也睡不了了。

伤口缝完最后一针,所有人都跟着顺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总算给救回来了,得亏,这右位心也不怎幺正,好歹从鬼门关给人捡了一条命回来。

啧,算他们命大。

出门之前,荀厉后面那个医生戳戳他脊梁骨,好奇扒拉的问他:“荀主任,那女的谁啊?我怎幺之前没怎幺见过”

............

“我祖宗”。

再说了,在医院看见她能是什幺好事吗?搞不好,就给人陪葬去了。

听出来人不乐意谈这事,女医生撇撇嘴,伸伸懒腰,打个马虎眼,就把这一页掀过去了。

小小的子弹让人用水泡干净了,交到秦鹤臣的手上,编号明明白白地绕在弹身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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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头是圆鼓鼓的那种,弹身也是圆润地可爱,玩枪的都管这叫“小胖子”,杀伤力并不强,从击毙目标这一角度来说,它属实不合格.........

看来,袭击者的意图很明显了,不是奔着让苏瓷去死,就是让她出血,受伤........她做错了什幺呢?还不都是冲着他来的,死死地抵住后槽牙,抑制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心思,他偏过头去问荀厉:

“人什幺时候能醒......?”

.............

“........苏小姐的身体比较弱,可能需要地时间长一点,但是,不会超过四天。”

.........

陆肆很久没有做梦了,他脑细胞活跃,大多时候精力旺盛,却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面耗费功夫,迷迷糊糊的,今天倒是出奇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人困在地下室里面,站在他身前的女人作医生打扮,莲藕一样的细嫩小手拿着手术刀就在他胸前比划:

“你说,我要是把你的心剜出来,它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女人的声音很是熟悉。

却是和记忆中娇软不一样,完全没了初见时候的胆怯,仿若受了多年的训练,一夕之间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眉目也是波澜不惊的,和那张惊天动地的脸配起来倒是有些违和。

“我没有心”他说

“我不信”

手起刀落,她给人心上捅出来一个洞,血噗嗤噗嗤地往外奔着,溅了她一脸,苏瓷混不在意,直接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搅着,不多时,倒是真的把心给弄了出来,捧到他面前让他看:

“谁说的没心,这个不是吗?”

诡异的惊艳从她那双眼睛里面露出来,踩在他的血泊里面,就像是踏着光一样,

“我不会,让你白白丢一颗心的”

说完也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一颗机械心脏,给他堵回去,也不管合适不合适,胸前粗身可怖的伤口还透露着被人截断时的痛苦。

..........

呼,半夜醒来,陆肆竟然被一个梦给弄到出汗,摸了摸自己的胸腔右面,还好,是完整的。

如释重负的躺回去,过了一会,他才品过味来

这女的现实中弄不过他,就到梦里来耍威风?

次日深夜,重症监护室。

苏瓷依旧处在昏迷当中,因为抵抗力差,以免感染,脱险之前,不能有外人过来查看,按照秦鹤臣地吩咐   轮流派医生在面前守着,钱野熬了半夜,思想松懈,也没仔细看跟自己换班的是谁。只觉得身形和赵鹏像,就把人放了进来。

“兄弟,辛苦了”

........

“嗯”

门再度被合上,咔哒一声,整个房间厉就剩下苏瓷和这个“医生”

摘下来口罩,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陆肆缓缓地开了口,给人打声招呼

“好久不见啊,我的.......病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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