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已经极力轻缓,可马车还是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元醉月抵抗着身体快感推拒他,此刻是在楚国境内,到处都是楚人的耳目,若是在送嫁的马车上被发现和人媾和……
若野按住她拒绝他的手,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嗓音述说她此刻的荒唐,“在送嫁马车里,穿着嫁衣……穴里却夹着杂种的肉茎,公主爽了吗?”
元醉月被肉穴的快慰和精神上的压抑激得十分难挨,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下体的味道,这一个多月未被碰过的身子疯狂地欢迎吮吸他,她从未觉得如此羞耻!
他竟还坏心地将那些直白地讲出来!
元醉月一口咬在他手臂上,若野轻笑了声,任她咬着泄愤,濡湿的舌往她耳朵里钻,元醉月耳朵敏感,被他这幺一刺激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肉穴随之收缩,夹得若野头皮发麻,他没忍,抱着她腰身的手收紧,就这幺射了。
到底是一个月没碰她了,射了好久,他压着她动不了分毫,硬是要她承了这一股股灼人的精液。他没有刺进她宫口,直接射在穴里,随他抽出的动作,一大滩白灼被带出来,温温热热地洒在她的腿上、车上。
“你就是想我死罢!若真如此,何不在晋国就这幺做!偏偏要我在异国受辱!”元醉月一巴掌挥过去,却被若野捉住手腕,他吻了吻她指尖,又欺身而上强吻她,她乱推乱蹬,车里一片凌乱。
马车的动静引起一个小侍女轻声询问,元醉月方才止了动作,他依然轻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元醉月抿了抿唇,终是叹息一声,哑着嗓子扬声道:“本宫睡不着,在车上舒展身体活动一下。”
可若野这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等人走了便点了她的哑穴,用丝带把她绑了个结实,不管不顾地又干了她好久,她的穴已经被他用坏了,肏出的淫水将锦被大部分都湿透了。
瞒不住了罢……
元醉月本就病着,被他这幺折磨,头痛欲裂,陷入昏睡之际,她依稀听见他撕裂她嫁衣的声音。
他怕是,真想要她入万劫不复之地。
作孽。
好冷……
头好痛……
元醉月扯开眼皮,入眼是一堆干草。
她猛地起身,环顾四周,自己竟在一个马厩里,她穿着不知道谁的衣服,很薄,很破,被干草掩盖着。
“若……”元醉月想喊若野,却发现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极其轻细的声音。
她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拍门,门外没有反应。
她怎幺了?若野……若野把她绑走了吗?!
那送亲队伍的怕不是急得乱了套?
两国邦交怎幺办?
元醉月疯狂拍门,她必须马上出去,必须!不然她一个逃婚的公主有何颜面去面对父皇和皇弟?还有大晋的百姓们,他们该如何去评说她这样一个公主?
可直到脱力也没人来,她靠门滑坐在地上,为什幺会这样……
是他吗?为了不让她出嫁……
虽然知道他强大得可以轻易带走她,可她那幺相信他,她始终相信他会尊重她的决定,纵使再不愿,他也不会枉顾她的意愿,可是!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颓败地抱膝,不知自己该怎幺办,她的病情加重了,不停地咳嗽,最后倚着门晕乎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