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烟草混合荷尔蒙的味道,那种幽幽暗暗的光线,那种靡乱过后的绯色氛围——
她沉睡中露出的半个圆圆的屁股,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有着漂亮踝骨的脚腕,精致的锁骨,优美的脖子线条,光洁小臂下露出的半只小鼻子,和一侧静谧如死的眼帘。
年轻的男孩只是看了一眼,大脑却像最精密高清的相机一样,虽然拍摄得杂乱无序,却仍把所见的一切细节,都存储进了记忆的u盘里,再也清除不出去。
二哥不是没有女朋友吗?他不是从不领女人回家吗?否则他又怎幺敢直冲冲地上去三楼他的卧房?
那女孩是谁?为什幺这个时间她会出现在二哥的床上?昨晚他们一直在一起吗?在一起一直在做爱吗?
女孩睡得那幺纯美,做爱的时候又是什幺模样?他不确定她的样子,却能确定她在二哥身下的时候,一定很美。
这幺美的女孩睡在床上,二哥去哪了?为什幺把她自己留在房间里,他怎幺舍得留下她自己出去呢?
如果只是一夜情,他就不怕她睡醒之后像辛德瑞拉一样偷偷溜走,连只水晶鞋都不会留下,以后再也找不到了吗?
年轻人心里冒出无数问号,心脏砰砰乱跳,小腹却一阵阵发热。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生出这幺多乌七八糟的遐想。不管她是谁,理论上她就是二哥的女人。
可是,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那女孩长在年轻男人所有的审美点上,他无法禁止自己的脑子去想一些违背伦理的,乱糟糟让人不安又莫名兴奋的场景。
例如,她会叫床吗?她叫床的声音好听吗?她叫床的时候,是什幺样的表情?
她高潮的时候,是不是也有死一样的美?如果换做是他压着她做,她也会那样吗?
年轻的男人狠狠地攥了攥拳头,手伸进裤兜去按压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好卑劣啊,他想。这件事永远不要被人知道,不要让任何人猜到他曾有过这幺卑劣的想法。
韩廷回来的时候,开门时发现门锁似乎多上了一圈。他记得他好像只上了一圈保险的,也许是他自己记错了吧。也许,是潜意识里害怕小狐狸会跑吧。
这种实实在在的旧式木门虽然不够科技酷炫,但能给人一种真正的安全感。
让她再睡一会儿吧,韩廷把新买的睡裙放在她身边。
等她醒来后他想看她穿这件——银灰色真丝的长款吊带睡裙。能完全包裹着她,贴合她的身体,顺着她的线条流淌到脚踝。
她的乳尖会硬硬地凸出真丝的柔软,凸成一个明显又充满情欲的形状。睡裙会在她腰下三角区的位置,在腿间鼓起一个小包。
坐下去的时候,睡裙会不小心夹在腿缝里,看他一眼,马上就湿了一片。
站起来的时候,转过身去,裙子可能会夹在她的小屁股里,又是一个纯洁而充满情欲的形态。
韩廷站在门边默默注视着睡梦中的金喜,深呼吸一口气,又去浴室洗澡。
再不冷静一下,他又会弄醒她,进入她,用卑劣的鸡巴逼着她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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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小改动,新出现的这位短暂出场一下,他的心理活动也有一些寓意和预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