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男人不合她的心意?
墨欢强忍羞臊,趁机抱住她的腰身,“宋小姐,别走……”
宋时谨搁在皮带上正欲解开的手指一顿,在锁扣上轻点着,语气凛然,“怎幺还在这里?”
他被问得心弦发颤,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忙在她身前一矮,用从片子里学来的,牙齿叼住她西裤的拉链,一副急不可耐的骚样。
宋时谨眉骨一沉,“谁教你的?”
墨欢支吾着咬开她的锁头,牙齿却被崩得一响!
女人倏忽一笑,似乎充满讽刺,墨欢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蠢事。
正羞窘之际,优越的嘶哑嗓音在他头顶响起,“把它拿出来。”
墨欢手抖了下,犹豫着摸向她腿间鼓鼓囊囊的物件,规模庞大,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灼热和坚硬,让他心里发慌。
“不会解女人裤带?”宋时谨居高临下的嫌弃已经不加掩饰。
墨欢气极,偏要将她的阴茎从裤链里掏出来!
心跳加速,动作却丝毫不慢,小手灵活地钻进她的西裤,却没找到内裤上的口子。
突然想到她方便的时候,是解了裤子的……
哪怕隔着条内裤,宋时谨还是被他摸得吸了口气,沉声道:“趴过去!”
墨欢晕头转向地爬到床上,将脸埋进枕头前,余光看到沙发上的光裸男人。
宋时谨修长的双腿从他身边跨离,径直朝自己走来,没有一丝停顿。
无情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报应!
墨欢一边唾弃,一边翘起唇角,满心得意。
下一秒,他的短暂性成功就被宋时谨解皮带的金属声取代。
墨欢心口激跳,双手下意识揪紧枕头,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然而越是紧张,这个过程越是漫长。
啪嗒一声,女人的西裤连同皮带一起掉在地上,让他心头重重一跳!
墨欢咬了咬唇,心跳声此刻已经像是激烈作战时的擂鼓声,轰隆作响,淹没了一切。
宋时谨爬上床的时候,床垫骤然下陷。
墨欢手心登时沁出一层薄汗。
在那根弦紧绷到极点,欲断未断,他忍不住想要嗔怒之时,她却忽然从他身上探过去,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盒避孕套,不紧不慢地戴起来。
墨欢:“……”
此时他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到达几近崩溃的边缘,她却连中了药都这幺冷静自持,有条不紊。
让他那点儿成就感大打折扣!
又涌出说不尽的委屈。
她那幺不稀罕他,又看不上他,始终冷着他,还对他颐指气使。
根本不配拥有他的第一次!
只是,当一层温暖覆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大脑狠狠空白了一下。
“不——啊!”墨欢全身都僵硬得不行了,旁边沙发上蓦地传来男人痛不可当的绝望尖叫!
墨欢愣了下,才意识到所谓“覆在身上的温暖”不过是床被子!
他气急败坏地扯开,就看到刚才还在他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那个男人身边,半跪着,将戴着套子的傲然性器插进了男人体内!
“嗯……”楼雨没有半点防备,本就圆溜的眼睛在这瞬间睁到最大,口中无意识发出呻吟,并随着阴道被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占满而拉长了尾音,婉转悠扬,让人口干舌燥。
刚才他以为她要去睡那个男孩,紧绷的身体都慢慢松懈下来了,一道黑影就这幺压了过来。
动作快中有序,按着一颗肿大的肉头,将他湿漉漉黏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剖开,蹭了蹭,便直直捅入!
始作俑者好似不知道自己同时玩弄了两个男性的心,舒展着好看的眉头,享受着一举顶破处子膜、龟头戳进柔嫩子宫里的快感。
鸡巴被敏感的软肉包裹按摩,蠕动时产生的淫水让她深入得格外顺利。
宋时谨又往里顶了顶,直至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男人黏腻的穴口。
“哈啊~胀、好胀!”
停了会,她掐住男人的腰身,胯部快速耸动起来,用一根粗硕滚烫的鸡巴,强势地将他钉在沙发上,毫不顾忌他是第一次地狂抽猛干!
楼雨一开始只是痛,痛得他泪如雨下,拼命抓紧女人的小臂摇头求饶,连声儿都发不出来。
到后来,在她急促而大力的抽插中,从未被充盈过的阴道被巨根摩擦得火热麻痒,尿意汹涌而至,憋胀在尿道口,被她干到底时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地扎磨!
微微的刺痛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极致酸麻,强电流似的,从交合处窜到脑皮层,让他不自觉张大了嘴巴,口水直流!
“呜呜……啊!不……好奇怪,要、要尿了啊啊!”
宋时谨却根本不让他放松,旋转着臀部,用一种缓慢而挑逗的方式,将鸡巴浸泡在男人湿漉漉的小逼里,打着圈儿地摩擦他的内壁,感受被无数肉褶裹紧含弄、不断吮吸的酥爽。
男人底下这张小骚嘴儿比他上面那张诚实多了,贱兮兮的非常好操,在她想要拔出去的时候,还各种死缠烂打地挽留。
直到她用足力气,又往最深处的花芯里重重操了个二十来下,才一鼓作气地拔出来。
淫液失控般地从子宫深处流出,被她鸡巴带出体外,滴滴答答淋落在男人阴部上,夹着几缕象征纯洁的血丝,淫乱不堪。
楼雨摊着两条细而无力的腿儿,初开苞就已经被操坏了,还是他从未敢肖想的副总统大人。
除了有女朋友,也是因为自知之明,知道这样一个大人物绝对不会看上自己。
也庆幸看不上,所以自己获得了一定的安全,没被那些男人活生生撕了。
他曾远远地看过她,感慨于她的年轻好看和意气风发,被一帮只能在新闻联播上看到的国家高层领导簇拥,那些人少说都已经五六十。
而她,三十三岁,就已经位极巅峰,权高势重。
他不关注政治,先前以为国家的副总统只是一个备胎和替身的存在,跟国外一样可有可无,大多没有实权。
后来才得知副总统就是下任总统候选。
而宋时谨,国家的大半行政权都在她手中,生杀予夺,无论内政还是外交,都令人忌惮,不敢招惹。
他便越发看清他们之间的距离,以致于没有半点幻想,哪怕是男人的虚荣和绮念,都被他压得死死的。
但这一刻,当他们距离成负,牢牢嵌合,楼雨感到了强烈的刺激反差。
这是一种挑战人底限的情绪。
在她扶着龟头快速摩擦他的尿道口时,刺激感汹如海浪,彻底侵占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