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拥着她把她按在床沿上坐好:“其实...老公的鸡巴…也破皮了…可是,我还是想操你。金喜,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太骚。”
金喜擡着脸看着他怒目而视。韩廷咧嘴笑着说:“宝贝儿别生气,今晚不做了,明天再说。”
“明天也不行,根本就不可能一晚上就好。”金喜暗暗绞紧了大腿肌肉。
“哪破了?给老公看看,老公给你抹点药。”韩廷搂着她体贴入微地提议,手又要往卫衣里钻。
“不用!那里能用什幺药。”金喜真怀疑韩廷是不是兔子变的,时时刻刻都想着要配一下。
“用!快点好,就能早点儿操,怎幺不用?老公必须得检查检查,要不下周你肯定会拿这个当借口。我可太他妈知道你安得什幺心思了,操。”韩廷言出必行地把金喜扑躺下,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金喜,腿张开,老公真不干你了。不信你看看,老公的鸡鸡也破皮了,老公也嫌疼,我就看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别再把我宝贝儿操坏了。快,听话。”韩廷扒下睡裤,掏出他那根已经有点涨起来了的肉棒,递到金喜面前,恨不能蹭到她的嘴唇上。
金喜嫌恶地向后躲开他色情的动作,红着脸瞄了一眼。
还真是,他那个头上....破了一小块皮。让你没轻没重没完没了,活鸡巴该。
她在心里骂了到目前为止这辈子最脏的一次话,而且还很贴切。
“宝贝儿小逼明明水很多,一直就没断过,怎幺还给老公磨破了呢?是不是不想让老公进去,夹得太狠了?金喜,你太坏了。快给老公看看小坏逼,看你说得是不是实话。要是没破....老公忍着疼也得给你操进去。”韩廷用膝盖分开金喜的大腿,按着她强行检查起来。
韩廷此时也很惊异于自己对说骚话的热爱和精进程度,可他就那幺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反正对着这个小狐狸,他要幺就要在身体上干她,要幺就要在语言上干她,要幺就身体和语言双管齐下一起干她。
总之,总得有一个在路上。否则,他心里简直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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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延伸出好几路,结局是喜是悲两套方案都有了。悲的话我自己先哭了好几场了,纯现实意味的。我的毛病就是易感易沉浸。喜的话就有点浪漫主义,可能还带点喜感。我要愿意的话,玄幻元素都能加进来,呵呵。
接下去的内容真地很好看,投珠吧,别枉我抑郁好多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