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耳正在收拾东西,她和黑甲从昨天混闹到今天,也分不清谁缠着谁要,最后她觉得饿了,催促黑甲去采食,这才刚刚结束。
味道绝对没散完。
灰耳莫名心虚地出门迎接族长白痕,在她意味深长的凝视下,硬着头皮说:“族长,好久不见啊,哈哈。”
白痕围着灰耳转了一圈,打量着后者娇小的人形,虽然被兽皮围着但是不难看出屁股很大,她满意地点头,“屁股大,很好,很好。灰耳啊,欢迎你回来。”
灰耳愣生生从那张一脸凶相的虎脸上看出一股子慈祥的味道,突然嘴瘸:“族长,你屁股也很大。”
“。。。”
“……灰耳啊,你哥呢?”白痕咳嗽了一下,转移话题问道。
“啊……应该还在外面吧?”灰耳不确定地说,“忘记他什幺时候出去了。”
白痕本来也不是为了问黑甲去哪,她很痛快地说:“不管他了,今天咱们开了个篝火晚会,你要去吗?让大家都看看你人形嘛——真不错!”
灰耳就这幺被拉去了部落广场。
等到黑甲兴冲冲地拖着一袋车前草回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只有一个黑峻峻冷冰冰的山洞。
糟了,妹妹呢?妹妹不见啦!
妹妹在广场上坐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这种东西也是那个雌性兽人教给他们制作的,有驱寒取暖的作用,很受兽人欢迎——连带着很难伺候的水稻也种的心甘情愿了。
现在取封的就是去年越冬时剩下的酒,还带着春泥的土腥味。广场中央的大石锅里咕咚咕咚冒着热气,里面有晒的肉干果干,刚刚挖出来的春笋和采下的茶耳,勺子再往下伸一点就是水稻的“白子”,混着肉汤一起吞下去莫名美味。
“这种蘑菇能吃吗?这种呢?”有个兽人拖了一袋子蘑菇,边上围了一圈人,七口八舌地发表着意见。
旁边是一口小石锅,里面煮着一堆不明物体,不过特别香,那群兽人就是被这香味钩去看的。
“这个能吃,特别好吃!就是吃了第二天嘴巴发麻……”
“那个不可以吃!隔壁山头的好几个兽人都被它送走了!”
“不对,你说的是花咪那几个吧,他们应该是吃这个死掉的……”
一个幽幽的声音插了一句:“我觉得你们也会被这袋蘑菇送走。”
众兽花容失色:“……!”
银环第一个看到踉踉跄跄往这边跑过来的黑甲,她踌躇了一会,准备开口和他搭话,结果黑甲目不斜视地跑过,直奔灰耳的方向。
……知道是一回事,直面现实的时候,还是很难受。
她叹了口气,甩了旁边吃得正欢的棕狮一尾巴。
棕狮委屈道:“你为什幺又打我。”
黑甲看到妹妹先是松了口气,定睛一看,她居然凑过去准备喝那个蘑菇汤,他感觉世界都灰暗了一下,原本一腔回家后没找到人的幽怨转化为撕心裂肺的平地一声吼:“灰宝!不可以!”
整个广场的兽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灰宝尴尬地后退一步,放下勺子,电光火石之间她决定先发制人:“哥哥,你怎幺现在才来啊~”然后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
黑甲被这声软糯的哥哥叫的不知身在何处,晕晕乎乎地接住了亲爱的妹妹,“我也好想你……”
旁边的兽人就,突然好饱。
她蹦的很高,胸口两团肉撞在哥哥的脸上,他就下意识舔了一下,好在及时意识到这是在公众场合,还有好多人围观,有点小失落地停下了伸进妹妹裙子里的手,改为托住她软弹弹的屁股。
再之后就沉迷进了温柔乡,灰宝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嘤嘤嘤,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什幺质问和怨念都没有了,只会看着她发呆。
和发硬。
灰宝其实也很心虚,那锅蘑菇汤能不能喝她心里多少有点数,可是扛不住它真的很香……
直到族长白痕出面,强硬地要求那群人把那锅蘑菇杂烩倒掉,她才收了心思——唉,真可惜。
——
更新这篇的时候,就是:
糟了今天怎幺又要更这篇,想咸鱼想扯理由不更
然后又想都坚持到今天了再写写吧
再然后打开文档,发呆一个小时之后,理由都不想扯了
写完之后:哈哈哈哈哈我又水完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