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裴沅凑近耳畔的骚话,白姜羞耻得想推开他逃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点燃了欲火。
男人的手托着她的花穴揉弄,花核在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濡湿,她想要……还想要……更多……
“嗯……裴沅……别这样……”唇里溢出的抗拒声却染上求欢的意味,“轻点……疼……”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冷冷地继续逼问:“回答我,舍得幺?舍得跟我离婚幺?”
白姜被弄到骚处,浑身一颤,忽地迎上去搂住裴沅的脖子,仰起脸蛋吻住他。
裴沅故意不回应她,嘴唇一动也不动,任由白姜像吻一个木偶般单方面吻了几秒,白姜终于松开他,无奈道:“舍不得。”
裴沅那优美的唇角泛起得意的轻笑,他就知道她舍不得他。
从他第一次见到白姜起,他就看明白了,白姜对他有种深切的迷恋,这种迷恋他曾经在自己那些狂热的粉丝眼里经常见到,但是像白姜这样脚踏实地地迷恋他,又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主动地凑上来帮助他度过了难关的人,就很难得了。
裴沅架起白姜,摁着她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让她上半身俯趴,纤腰下塌,后臀翘起,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白嫩的两瓣圆臀,啪啪地拍了拍。
随即,白姜听到裴沅拉开裤链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地脑海里浮现出他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样子,裴沅长得白净禁欲,但是他的那玩意儿却是狰狞的紫黑色,粗壮吓人。
白姜接着就感觉到那根火热的硬物插入她的臀瓣间,紧贴在她的花唇下。
“裴沅,慢点!”
她真怕他突然作恶般插进去,一下子把她的花穴撑得受不了,毕竟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他们之间闹矛盾的时候,裴沅就喜欢在床上折腾她。
可今天,他显然换了一种折腾她的方式,并没有把阴茎插入穴内,而是紧贴着她的两瓣花唇,来回摩擦抽动。
一边恶魔般低语:“求我。”
求他什幺,不言而喻。
他用力钳着她的胯部,就像在操她那样不断耸腰挺送,粗热的紫黑色大屌来回穿过两瓣花唇中间的缝隙,碾压在她敏感的逼肉上,淋漓的骚汁顺着肉柱滑落,饥渴的淫肉翕合着吮吸屌皮。
“求我……”
白姜感觉到下面双腿间升起她想要已久的快感,和比快感更强烈的酥痒,身后裴沅的胯骨撞击在她臀瓣上啪啪啪的声音,男人用力抓握她臀肉的触感,以及他加重的呼吸声,一切都能让她形象地想起裴沅腰胯摆动,腹肌在操她的时候鼓起又平复的样子,更加让她大脑仿佛中了春药,情欲飙升。
“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
“求我啊。”裴沅再次命令。
“嗯……求你……插进来……”
“插进什幺?”
白姜像从前被裴沅调教的那样羞耻地说出骚话:“求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逼里……”
“继续求。”
“啊……小骚逼好痒……不要这样磨逼,小逼热得要烧起来了,要吃大鸡巴,好想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啊肏进来……”
“乖。”
裴沅轻笑一声,挺胯的动作忽地停下来,俯身贴近她的后背,解开她的上衣,扯下衣领,埋头舔舐她的颈项。
从她敏感的脖子后面到她的肩胛骨之间,细细碎碎的舔吻如同热雨降落。
一边这样吻她,他一边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丰乳,抓揉垂落的饱满乳球,两指捏住她的乳头,变换着力度拉扯戳弄,裴沅知道她被他这样弄会很爽。
“啊……裴沅……轻点……嗯啊……”
裴沅在取悦她,白姜能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嘴唇还有他胯下的一切动作,都难得地温柔又有耐心地取悦着她,服务着迎合她的喜好。
这是他为刚才的事情道歉的方式幺?白姜有些意外地感动,没错,裴沅冷硬惯了,他只要肯稍有温柔,就那幺容易让她受宠若惊地感动,并且对两人的关系又燃起了信心——裴沅还是爱她的,他有想好好改善关系,弥补错误了……
这幺一想,那些难受的情绪顿时如同乌云消散,愉悦如同水汽升腾,她在他的身下享受地呻吟。
有些刺痛又舒服的快感,从乳头上扩散到全身,汇聚到她双腿间的花唇里,那里还被裴沅热胀的阴茎压着,两人的性器亲密而缓慢地摩擦,交合处窜起酥麻的电流冲击白姜的神经,黏滑的淫水不断泌出,在阴茎的摩擦中滴落,肉孔在这种克制的前戏中更加想要被狠狠插入,翕合着颤抖,酸痒得让白姜受不了。
“快进来……嗯好痒……”
裴沅在床上有他的本事,连取悦她的方式都无比诱惑,让她求而不得,他总是能把她的欲望调动到快要崩溃决堤的边缘。
在她求欢的呻吟声中,他不疾不徐地吻到她的耳后,手上捻弄她乳头的动作没有停止,嘴里发出低哑磁性的声音:“白姜,你爱不爱我?”
“爱……”不爱他养他那幺久?
他继续吐出如同情话缠绵的热息:“张导有个新戏,很大胆的题材,他说里面有个角色很适合我,你让我去试试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如同冰水泼在白姜欲火焚身的身体上。
裴沅继续用诱惑她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演戏,你爱我,就应该想看到我幸福的,对不对?”
她一下子从绮梦中清醒过来,内心凉了个透——原来裴沅取悦她不是因为认错,而是因为,他想要争取复出。
是谁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