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穿环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般若跪下去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一句。

在更早的时候,不是他第一次把她拉进这间地下室,不是他第一次挥鞭打向自己,甚至不是那个不在她记忆里的发热期——是真的,很早很早的时候,哥哥对她的驯养就开始了。

有不合理的门禁时间,稍微晚回就会被罚站,有一次还被关在门外认错,写完检讨才能进门;有很难吃的营养餐,每天都要喝掉那些味道奇怪的药剂,挑食的话就会饿肚子,没收所有零食停掉零花钱;交朋友只能和omega打交道,这幺多年来她一个朋友也没有,因为谁也不想认识一个不去聚餐不去party不参加任何团体活动的透明人——她连话都很少说,毕竟回家后被哥哥反复逼问和那些beta或者alpha到底说了些什幺话真的很难受;在星网上的各种活动痕迹应该也被监控了,谈得来的一些网友会突然冷淡下来,或者消失在列表里,不小心玩得玩了点会被敲门说该睡觉了。

从有记忆开始就是这样。

可是哥哥真的好温柔,在别的小朋友都是智能光脑接送的情况下,他每天早上都会亲自送她上学,小一点的时候给她穿衣服喂饭,后来就只是单纯地叫她起床,连早安吻也没有了。他和她一起吃儿童餐,在她喝完超难喝的营养剂后会夸若若真棒,犯了错误虽然会被惩罚,在之后却会被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她。没有朋友又怎幺样,哥哥他一直都在啊。

再然后,她就自觉地不做那些“不乖”的事情,蜷缩在哥哥她造的壳子里。而对这样的生活,她感到窒息,却丧失了挣脱这张网的能力。

般若很清醒又很混沌,觉得这一切不可接受又偏偏有迹可循。

所以她很快地接受了哥哥变成了“主人”,让他掌管更多,说自己是小骚货,每说一句就敲击一下她内心隐秘的薄弱。

可是她真的好讨厌哥哥叫她小母狗,这样他们是不平等的。她只想当哥哥爱的小孩子,而现在她觉得付出的太多了,想要收回。

般若擡起头,把眼泪擦干净,平静地问他:“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梵行收起笑容,一言不发地把她拖——拉着她的胳膊,在地板上拖,从门口把她拖回房间中央,alpha和omega之间的体质差异让她毫无反抗余地。

光滑平整的地板向下微微凹陷,然后又升起,组成一个简易的操作台,她被粗暴地放上去,附带着的镣铐牢牢地锁住四肢,连关节也不能曲动。

“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的小骚货。”梵行站在她的左侧,手指点了点她的乳头,“小骚货今天真不乖,在这里打个洞,穿上狗链子怎幺样?”

他说着真的去物品柜里取了一根长长的针,和两个类似戒指的金属环。

本来以为流干的眼泪,因为害怕再次汹涌流出,般若紧张地抓住操作台的金属板,指甲都翻卷起来。

“主人在问你,要回答。”梵行把这些东西放到一边,又拿出绷带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缠起来,固定好。

“我不要。”般若颤抖着说。

“嗯?”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我不要。”般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快。她有种诡异的快感,和她答应那个alpha的示爱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种快感和她的紧张没有冲突,紧张引起更巨大的快感,快感冲淡不了紧张。她整个人战栗着,全身发热,想说更多的话,又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哥哥果然更生气了。

梵行拿着那根针,从她的眼角滑到大腿耻骨,留下一道长长的白印,他发现妹妹的小穴湿了。粉色的穴口蒙上一层水光,因为两条腿被分开,它也张开一条细缝,露出一点红肉。

他把穿刺针按在她的阴唇上,用手指捻着揉捏,般若的心悬起,她什幺都看不到,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伤害,可是疼痛又迟迟不来。

“不用止痛剂的话,小骚货应该受得了吧?”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左乳上,认真的看着,似乎是想找个好位置,然后穿过去。

梵行很清楚她在想什幺,甚至她还没有意识到的事情他也预料到她的反应。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不是吗。

“小骚货怎幺这幺湿?很喜欢这样?”他用针尖刺了刺她略显单薄的花瓣,看见她的小穴紧张的翕合,光滑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果然,她受不了这个。

“不喜欢。”般若忍住尖叫的冲动,示弱道:“不要,会很痛。”

“话要说完整,嗯?”他把那根粗长的穿刺针做了一次消毒,然后抵在她的乳肉上。

血珠冒出,顺着冰冷的针流到他修长的手指,他轻笑着继续,慢慢地,一点点刺穿她。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不能发泄苦楚,咬着嘴唇闷哭,冷汗顺着额头流进发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真的好疼。

“哥哥,我错了,哥哥……”她软着声音求饶,哭得喘不上气。

“要叫主人才对。”梵行在一片血肉模糊中为她穿上乳环。

般若已经痛到没有办法说话,缓了好久才重新开口,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小骚货,知道,错了。”

他把针洗干净,抵上了右乳,“知道错了?应该怎幺做?”

“小骚货……是主人的,小,小母狗……”她完全不敢再经历一次,哆嗦着说着一些自己也觉得惊讶的话,“小母狗好痛,另外一边不要带,好不好,好不好……”

“骚奶子都兴奋得挺起来了,为什幺不带?”梵行说着,手上已经开始用力。

“主人!求主人不要……哥哥,主人,哥哥……”般若崩溃地大喊,“我知道错了,我是小母狗,啊啊啊……”

他停了下来,心软得不行。

哭的真可怜呀。

“嗯,要止痛药吗?”他把穿刺针和剩下的乳环丢到消毒池,挂上他面具一样温柔的笑容。

般若放松了一点,整个人有点虚脱,连哭也只是轻轻的抽气,“……要,要的。”

“记得说谢谢主人。”梵行拿出早就准备着的止痛喷雾,给她的伤口细致地喷满药剂。

“谢谢……主人。”般若混沌之际又呢喃一遍,“谢谢主人……”

“真乖。”他奖励一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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