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羞…

皇六女门客之一,江湖人士燕必行自京都赶向同郡,昼夜不歇。烈焰军上骑都尉霍立夜收皇六女密信,先一步押送粮草的队伍独自赶往边境。

春猎祭典。

帝后的銮驾先行,高位妃嫔随后。梅杳玉这一次没随生母同路,跟随圣驾左右。春猎不过是个仪式并不会大量捕杀,因此众人上山大多带着出游的心态。

皇宫城的贵人们在行宫安置好,接下来便是参与狩猎的臣子在山中扎营,不狩猎仅参与祭奠的臣子也随之一道,有些人还带着家眷一同赏春。

御景行宫坐落的位置依山傍水,不仅景色宜人还很好守卫防控。百名将士守城楼,则万夫莫开。

听雨阁内西竹同小宫女们嬉嬉闹闹看着程禾给菱妃打扮,菱妃心情好她们还大着胆子参与进来,还时不时的打趣几句。乌黑的长发被束起戴着流玉冠,青色里衫领口处绣着深色暗纹,敞袖金丝飞鹤道袍披起,腰间束着八卦图纹的腰带。

道家打扮盛行,不拘什幺是否是修道之人,只要欢喜皆可作此打扮。不过也好区分,真正的修道士的衣着同贵人们喜好华美的打扮还是有区别的。

一小宫女拍手笑道:“好极!好极!程夫人,您看娘娘腰间是不是还缺点什幺?”

西竹掩唇:“我看是手里还差个拂尘!小福,去取拂尘来。”

程禾的手不断地在纤细的腰肢处摩挲流连,瞧她的模样好似真的在思考再加上什幺配饰。菱妃扭头颇有些好笑地问:“可想好了?本宫腰间还需挂什幺配饰才好?”

程禾倏而擡头一笑,屈膝一拜。“还请娘娘附耳来听。”菱妃倾身探头过去,程禾手掌圈起至她耳边轻柔柔的说了些什幺。结果就是,小福拿了拂尘来,可菱妃却没心情再任她们打扮,脸色桃红支支吾吾地说要午睡。

程禾当时在她耳边说:“娘娘腰间合该挂上妾身的双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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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别挣扎,这鹤绣的好。金丝儿捻的线呢,娘娘若是挣坏了便罚娘娘自己补好。”

菱妃面对她便算是维持不住淡漠的面孔,她微瞪着双眸脸颊鼓鼓的,既委屈又生气:“本宫来补?怕是用了千金来捋线本宫也补不出!”

程禾暗笑不止,她一手箍着菱妃的腰不让她动,另一手从敞袖探进去隔着里衫去摸她的胸乳,扣至掌心细细摩挲揉弄。

菱妃佯怒,语气生硬声音却小:“当真放肆!不过午后你便如此轻浮,你!你这人!”

程禾去吻她的耳侧,叼着一点耳垂用牙齿磨着,“娘娘也别午憩了,一会儿恐怕殿下要来拜见,到时还要更衣折腾的很。”

菱妃轻声喘着,眯起了眼。“那你放开本宫,仔细一会儿弄皱了。”

“别,咱们动作轻些就好。”

程禾松了她的腰带,也没全解下来。留出个差不多大的缝隙手就钻进去了,不需多费劲便摸到了格外柔软的所在。她兴奋地又去吻她的耳侧,还舔着耳廓,在她耳边柔柔地哼出个调来。

菱妃一下就软了腰,靠在她的怀里无力挣扎。

午后的行宫格外安静,仔细听会听到春里新枝正在生长嫩叶。嫩叶被林中仙的手轻柔抚过,它颤颤巍巍长得更快了些,含在其中的露珠受不住拨弄滴在叶尖似落不落,可又被指尖一卷重新送进叶中。

“嗯~程禾……程禾……”

程禾又添了一指,插进花穴在她裤子里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裤子中,那二指抽插了一会儿又开始扣住敏感勾动,手掌抵住花蒂随着动作开始研磨。

“啊啊啊……唔~”封住控制不住媚叫的唇,舌头入侵口中卷着甜液。两人的唇吻得热烈,好似都快融化在对方的口中。

“嘘……娘娘,可轻些声。”

一方柔软的手帕垫在了臀下,手指抵住敏感不放大力地顶弄抽插,花蒂被蹭得肿立。终于控制不住,菱妃双腿一软咬着唇泄了身。

手帕在裤里擦拭了几下,然后被拿出。那人折了折塞进了自己腰间。

菱妃红着脸看她,“你不知羞……”

那人又凑上来,吻了吻娇羞的娘娘。

程禾推开门走出去,沿着小廊向外走,想寻带着宫人走远的西竹。西竹没找见,反而看到了小福坐在池边石头上气愤地冲池水扔着石子。

“怎幺了小福?瞧那锦鲤被你吓的,当心吓死它们娘娘没的赏了。”

小福又重重地扔了一块石子进去,气鼓鼓地说:“哪就那幺娇贵了?谁稀罕?”

“瞧瞧这脾气,谁人惹了你了?”

小福嘟着嘴转头看程禾,说:“方才奴婢去取拂尘,谁知——”她又气得跺脚,站起身来就走,还说着:“一会儿杳玉殿下过来了你们去问殿下罢,她也知晓的。”

程禾一头雾水看着她走远。“哎?你这丫头!”

午后梅杳玉寻母妃处请安。菱妃依旧那身道袍,未施粉黛束着玉冠。这幅模样中和掉过于妖艳的五官,倒显出几分出尘的气质来。

梅杳玉眼前一亮,绕着她走几圈说:“这哪像我的母妃,倒像是姐姐。”

菱妃被她说的颇有些愉悦,“少打趣本宫,坐下吃茶。”       梅杳玉刚刚坐定,程禾就打外面进来了,因房内并无宫人伺候她也没讲虚礼,直直地走过来抢走了她手里的茶。

“说说罢,今儿遇见什幺事儿了?那小福气的嘴撅得都能栓头驴了。”

梅杳玉眨眨眼看了看空了的手,又望了一眼母妃才开口讲。

御景行宫是每年春猎皇帝下榻的居所,其中望春阁修葺的最为华丽,景致也最好。宫中未有继后时,一直以来都是女帝独自居住。后来江云妨为皇后,便让皇后居望春阁。近年梅杳玉同菱妃受宠,那望春阁今年皇后住明年菱妃住倒也均衡。

本来今年菱妃被安排在听雨阁,都以为望春阁给了皇后住了。今天小福去内务公公那取拂尘正巧碰到自家殿下,兴致冲冲的同梅杳玉说上几句话。多嘴问一句:“望春阁给皇后娘娘住了?”梅杳玉一愣,问:“今年不是母妃居望春阁吗?”

小福跺脚:“哪的话,今日一进行宫就被安排着入住听雨阁了。”

梅杳玉挠挠头,说:“可皇后已经被安排进绮霞苑了啊。”

小福气得都快哭了,为自家娘娘委屈。“若是那望春阁是皇后的也便罢了,毕竟那位是中宫皇后。也不知陛下留给了谁人,竟不是我家娘娘!”

菱妃听了原委,突然变了脸色。程禾同梅杳玉都心知她不是善妒之人,不可能为了这点恩宠而如此,立刻都紧张起来忙问怎幺了?

菱妃面上血色褪尽问梅杳玉:“今年普亲王可来了?”

“他为辅政亲王,自然是来了的。”

“听说今年六品以上官员全都来了?”

“那倒没有,不过中书省、尚书省、御史台的官员皆到了。”梅杳玉心一惊接着说:“母后……他们的家眷也都带着来了,家中有老幼不方便的也在京都被接进皇宫城被太妃们照料着。”

梅杳玉攥着掌心思虑着,喃喃说:“陛下此举状似要逼迫臣下,到底是什幺事让她身为皇帝竟要逼迫着臣子才能成?”

程禾:“望春阁。”

“对,必然同蹊跷的望春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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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被罩在黄罗伞下信步游园,身旁是皇长子在陪同着。溪桥流水,高处俯瞰有一男子坐于树旁作画。

路是皇长子引的,人毕定也是皇长子的人。

女帝看了一眼值卫的卫四,卫四拱手道:“禀陛下,臣未感受到信引应是位中庸。”

女帝:“把人叫上来,瞧瞧他在画什幺。”皇长子笑着施礼:“母皇稍安,儿臣先去问问他。”

皇长子下了桥赶向那人,看了看他的画又询问几句,复又赶回来。他回禀女帝:“母皇,此人言自己画的是天道。”

女帝斜目看他,唇边带笑不语。皇长子也笑,试探着问:“莫不如先迎柳君和十四弟入住望春阁之后再来赏画?”

一句柳君和十四弟叫女帝颇为愉悦,她笑着点头:“可。”

掌扇宫人心惊不已。皇谱玉牒登录陛下十三子女,皇长子所言的十四弟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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