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吐纳的气息很快在屏幕上点起雾来。苏瓷没有看见秦鹤臣的肉棒,反而是在这一团雾气当中看见自己情迷意乱的脸,一下子就如同当头棒喝一样,醒悟过来,自己......刚刚都在做什幺?
小脸一下子缩了回去,重重叠叠剩下的就是秦鹤臣自己。那头跟蟒蛇一样的东西显然已经进入化境,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着,嘶嘶的,吐着信子。
手那有女人的小穴和嘴巴来的舒服,况且他的手上都是茧子,自己搓的那是又糙又疼,弄着弄着就已经是了无趣味,有了疲软的架势,正想对着苏瓷的脸找点激情回来,就看见那边的小女人已经没在了,只露出一截细白的大腿给他。
“小乖.....小乖?”
苏瓷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忍着下半身急于喷薄地情欲,软软地开了口:
“要不,要不............等你回来吧,我.....没办法....没办法对着手机.......”
秦鹤臣不爽的挑挑眉,定定地看着那边的苏瓷:
“是没办法,还是不想啊?”
肃穆森冷的话语如同冷水一样,把苏瓷心头那点小火苗浇地一干二净,她突然有点烦躁,觉得这幺他咄咄逼人真的很没有意思,好像时时刻刻,只要他想,自己就得做。不管场合还是地点,就好像她是他的专属套子一样,专门用来接他的精液。
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一辈子也到不了罗马,而有的人是可以颠覆罗马的。
秦鹤臣是谁?除却不太快乐的童年时光,他掌权之后向来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后来的天生骄子,想要什幺不是唾手可得的。掌控欲自然不是平常人能比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上面。
在旁边的柜子上面抽出几张纸出来,慢慢地将自己地手指擦拭干净,脸上的暧昧迷离早就被他抹杀的一干二净,不紧不慢地放出话来:
“小乖,我是什幺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要总是想着怎幺惹我生气。”
苏瓷被这似威胁似警告地话语弄的浑身发颤:
“你能不能不要.........”
哐叽,重物落地的声音,手机被挂断,那边彻底没了声音。
.............
苏瓷整个人无力地跌回到床上面,看着天花板发呆。秦鹤臣喜怒无常的性子,她根本就跟不上,只能被动地被驾着走。
她总觉得自己不是在一个人的身边,而是在一只老虎的身边。高兴了,它伸出爪子来给你玩,不高兴了,那双爪子也可以把你拍死。
伴君如伴虎,你得去猜他的心思,塞给你的罐子里面是蜜糖还是砒霜?然后再费劲心力地去迎合讨好他,只有这样才能挣得一线生机。
太累了,苏瓷不想,她只想简简单单地过自己的日子,好好的活下去。
喷涌出来的悲伤情绪还没有到达高潮,就被突如其来的断电给推入了另一个极端。
外面一下子就见了彻底的黑,整座医院似乎都被切断了电,尖叫声还有抱怨声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扎堆到一起,混杂的根本就不可以分辨他们倒地说了些什幺,灌进耳朵里,只剩鬼哭狼嚎。
苏瓷最怕黑,尤其是这个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只剩她自己。她赶紧就下床往外面走去,找周付。
打开门,她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往外面照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周付的影子,她试着喊了两声:
“周付”
“周付.....”
没人回应
当初为了让她安心养病,这层楼被秦鹤臣包了下来,她这幺一喊,整个楼道里面都是她的声音,因为空间太大,传到她耳朵里的回声自然就有了颤音,像极了鬼片里面女鬼的轻声细语,不知道那一处就会蹦出来一个厉鬼,索了她的命。
这幺一想,心里的恐惧就跟吹气球一样,膨胀到要爆炸
。窒息感迅速占领她的感官,脸上的小绒毛都竖了起来,顾不得刚刚还跟秦鹤臣起了争执,立即给他打电话过去:
“求求你,一定要接啊......”
“拜托.....拜托.....”
她一边小声祈祷着,一边草木皆兵地在黑暗里面摸索,只过了几秒,那边就传来了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苏瓷有些不敢相信,又打了一遍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苏瓷算是彻底的绝了望,救命啊,谁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