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要了这幺多遍,还是不够。
司燕从邢战后方进入,一对白花花的胸乳被他揉到发红,身上也都是他留下的指印。他在她体内钻磨,用硕大的肉冠顶开她内部的层层褶皱,但即便两人行着如此亲昵的事,他还是觉得她好遥远。
早上在校场看见她矫健的身手与压倒性的强大,司燕就一直感到焦虑。哪怕他已经手握重权,他还是没办法肯定自己能留得住她。
这幺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若要走,没人能拦。
司燕把她翻了过来,薄唇对准她的,像饥渴的旅人寻觅到绿洲,急迫的啜着檀口中的津液。他吻得忘我,身下男根兴奋的像是烧红的铁柱,一下下的捣搅出热浪,以汹涌之势将她淹没。
见她蹙眉喘息,面露隐忍,他又往内驰去,抵着宫颈口上下摇动。
邢战未曾被这幺对待过,她眼稍红了一圈,咬唇忍住呜咽。快感快速累积,她强忍身体反应却徒劳无功,只能强撑理智,艰难开口:「主人等等…….」
「又叫错了。」司燕环住她的后腰,将她往他的方向压。这个动作让肉帽挤开宫颈口,带给她更剧烈的冲击。
「司燕…司燕!等等…」邢战真的受不了了,她蹬着腿要逃,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抗拒。但她的声音被情欲浸润,听在他耳中又柔又媚,如同强烈春药,根本冷静不下来。
司燕带着报复心的持续猛干。他被她逼到失控,所以也想看她失控。
又一次狠狠辗磨,邢战终于呜咽着喷潮,大量的蜜液从泉眼冲泻而出,浇灌在他张开的铃口上,司燕爽的发出低吟,在还没来的及抽离前就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邢战急促喘息,脸上还飘着迷醉的红霞,眼中却是不知所措。
此时司燕正巧垂下眸看她,被她这副无辜的样子撼得心脏重重一跳。他喉头滚动,将她紧紧抱住。
「属下弄脏主人的床…请主人责罚…」
司燕拧眉。她又叫错了。
……可是她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柔软娇气,他可以原谅她。
「无妨。」他啃咬她的肩头,将刚才她所有的反应与表情记在心里,细细品味。
*
隔日一早司燕入宫面圣,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五弟是遇到什幺好事吗?很久没看你这幺高兴了。」皇帝坐卧在床上,背后靠着软枕,对着司燕温柔浅笑。
「皇兄病情好转,臣弟自然高兴。」对上皇帝这张温文儒雅的脸,司燕的语气比平常对旁人时暖上几分。
见到摄政王前来,本来坐在床上喂药的皇后将药碗搁至一旁,起身让位。她对于司燕没有向她行礼一事也不恼,只是擡起凤目,看着他们相互寒暄。
既是亲兄弟,自然都有姣好的面貌。皇帝司隐阴柔,摄政王司燕冷峻,处在一起也不失为一幅美景。
「皇后先退下吧,朕和五弟说说话。」
「是,臣妾告退。」
房内只剩兄弟二人。
「昨日你带亲和到校场,有人向我参了你的本子,说你此举是在示威,有轻视帝王之意。」司隐似乎觉得很有趣,续道:「想不想知道是谁,胆敢得罪你?」
司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