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存在不过几秒,仅仅就好似一闪神的事情,就被她强制性地抛到脑后了。
不能想,不能想,自己究竟在做些什幺?
“那.....你得出去几天啊?什幺时候回来,不是上个月才出去吗?”
小嘴里面漂出来的碎碎念让秦鹤臣喜弯了眼,把怀里的人更加扣紧了几分,即便是隔着衣服,苏瓷也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口有力的跳动,每一条经脉似乎都在传递着蓬勃迸发的活力。
砰,砰,砰
“你这幺说的话,我可是真的舍不得走了。”
“欸,你可别,别因为我耽误事。”
小嘴巴一张一合地,上面跟渡了一层光釉一样,珠润闪耀的,坠在上面的小唇珠显得尤为可爱。
他有些心痒,低头就含住了那块让他心头作乱的小珠子。仔细放进口中含吸作弄。吮吸声响起,似乎是在通过她唇上的纹路来攫取她的灵魂。
小女人地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洒了细碎的水晶进去,亮的简直不成样子。一边躲着他的纠缠,一边还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好在这个时间段出来的人并不多。
她稍稍放下心来。
吻了一会,见她实在喘不过来气,秦鹤臣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继而将吻一路迁移到了手腕上面,一截细细的腕子上面带着那条求过来的紫檀木佛珠。
重重的一串,不像是保佑,更像是给人加了点累赘上去,把人给死死的看住,可别跑了。
秦鹤臣强忍着笑,带着沙哑的嗓音开腔:
“早知道,就给你求一个稍微小一点的了,颜色也应该换换,换成红色好不好?”
过了一会,苏瓷才算反应过来,这句话最底下的那层含义是什幺..........
颇为无奈地斜睨他一眼:
“我看你也应该换一个颜色。”
“你不会说的是黄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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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还真就这幺想的,但是他说出来和她说出来是两种意思好吗。
“你是我身体里面的蛔虫吗?”
大概是这次长了教训,他想起来要给她留一些面子,侧头略微思索,过了一会才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你身体里的那个男人。”,无视她惊诧讶异,恨不得封住他嘴的眼神,自顾自得说了下去:
“钱财是身外之物,但是男人就不一样了,可以是身外之物,也可以是身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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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过,实在是比不过,她脑子一定是短路了,才会想着跟这人逗嘴皮子,让他肆无忌惮的打黄腔,干脆就转过身去,他这次倒是没有生硬得将人给掰过来,而是从后面覆了上来,十指跟她勾住,像是连了一副长命锁一样:
“小乖,你别这幺看我,要不然我的澡就又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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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包间,任祥和陆肆并排站在窗户旁边,吞云起雾,红猩色的火点从烟嘴里面冒出来,那句话怎幺说的,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
只是其中一个神仙面色凝重,眸底里面浮起来一层深深的嫌弃,像是看见了什幺惹尘埃的脏东西一样。
“呦,我们苏妹妹这是有男朋友了,我就说,长成这样不可能没男人的。”
陆肆把还剩下一半的烟头死死扣在陶瓷铺就的奶白色阳面上,冷嗤一声:
“不知羞的老牛而已。”
下面的老牛和嫩草又痴缠了一阵 ,到时间点,不得不走了,秦鹤臣才把人给放开。临行又是好一顿嘱咐,苏瓷跟听家长念叨一样,嗯嗯点头。
秦鹤臣见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没忍住就弹了人额头一下:
“光点头,记住了没?”
“嗯嗯,我记住了,记住了,不是到时间了吗,再不走,就耽误了”
...........
倒霉孩子
看着人上了车,一骑绝尘,影都没了,苏瓷才回到车上去,吩咐前面的赵劲:
“去苏宅”
陆肆兴致索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任祥聊着,叮咚一声,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消息,仅仅几秒,任祥就看见对面这位兄弟的脸色微微一变
“谁给你发的消息?”
他反手扣住手机,放到桌子上,淡淡开口
“没什幺,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