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阿朵模仿寇天赐的坐姿和语气,“我都不懂,我听奶奶的。”
满座喷饭。
吕妩洛用手指点她额头,“不要这样刻薄。”
慧明掩面离席而去,只有殷劼追出来。
星月之辉下,她趴在一根横亘的树枝随势雕出的木床上,顶灯明灭,仿佛在无声地悲恸。
殷劼坐下来,拍拍她的肩,“慧明。”
她不应,只灯光闪烁。
殷劼又摸摸她的头发,连声叹气。
久了,她的灯光渐暗淡。
殷劼不免担心,强行扳起她来看。
她的面孔是干的,眉目弯弯,居然在笑。
殷劼诧异。
慧明舒臂挽住他脖颈,“殷叔叔,亲亲。”
殷劼慌忙用身遮住她,回头往饭厅方向张望。此处离饭厅近在跬步,仅有些卉木屏蔽。
“殷叔叔,我要嫁那样一个丈夫,我需要安慰。”慧明用脸蹭他的胸膛。
殷劼舍不得推开她,好声好气地劝,“不要这样,会给虫看到。”
“你作茧啦。”
殷劼遂施法术,在木床四围做了一个隐形的茧,将他与慧明隔绝了。
吕妩洛、阿朵等初次朝这边看,殷劼犹在劝慧明,再次看,木床上空空,他两个不知去了何处。
茧内,慧明好奇地摸摸雪白明亮的茧壁,又扑回他怀中,“殷叔叔,你教我作茧吧。”
他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有了茧做掩护,也放开了,搂住她小小的身子,衔住她的小红嘴巴,吻了又吻。
慧明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乳上,“喏,这里也需要安慰。”
跨坐在他的膝上,用腿心磨他那根已擡头的巨茎,“殷叔叔,你还教它进来。”
“这里不好。”
虽隔着茧,在众人眼皮底下偷情,他究竟有所顾忌。
慧明嚷道:“和蚊子精在一起,哪里都好,和我在一起,哪里都不好,一定是我不够美。”
殷劼无奈,只得任由她剥了袴子。
殷劼久不回饭厅,恰逢姜连成来报告公务,吕妩洛遂偕姜出来寻。
四下皆不见。
吕妩洛注意到,姜屡屡偷顾木床处,不禁起疑,走近伸手摸,摸到一堵无形的法墙,贴耳一听,听到男女细细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