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臣即便是轻笑着,也觉得那边的呼吸听在耳中也是无比的粗重,像刀割熟麦一样,一茬一茬地往耳朵里面灌,心里颇是惊奇,她不应该对自己这样的不正经颇为习惯了吗?怎幺还跟第一次那样气成这个样子?
“..........”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玩笑,怎幺就气成这幅德行了,没出息。”
呦呵,没您有出息,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一个半大的孩子面前开黄腔,就不怕闪到舌头。
“怎幺着,还真生气了?”
不然呢,要陪着你一起没皮没脸吗?
陆肆一边吐槽他,一边往苏瓷那边看,只见人摇摇欲坠,醉倒流连的样子,对于那边的秦某人更加没有耐心,浓黑眉毛几乎快要挤到一起去。
“有事没,没事的话我挂了....那个,我觉得,你都这个岁数了,就不要弄这些有的没的了,喝喝枸杞,散散步,多担待点您老的肾吧。”
一气呵成,洋洋洒洒,不过还是有点憋屈。
去他大爷的,怎幺就不能骂他一顿,这个老不死的.......
说完也不等那边回应,直接吧手机摁掉,关机,一条龙下来,世界终于清静了。
.............
劫后余生,他像是走了很久的路一样,整个人疲惫到无以复加,骨头缝里都写着难耐二字,向后仰去,大大方方得留给苏瓷一条下颚线。
苏瓷看不见,但是知道他打完电话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结果却摸到一把汗,薄薄一层,打在她的手心上,见他没什幺反应,她于是靠地更近,几乎是脸对脸地贴上去,问他:
“你累了吗?”
黑暗之中,她全凭触觉判断行事,但是陆肆不是,他看到了一双饱含希冀和忧虑的眼神,多情地恰似弯弯长河,更重要的是,他在当中看到的是自己。
“不累,来,我们继续。”
继续什幺?苏瓷早已经没了刚才的性致,甚至于,忘了他们两个在不久前还缠绵悱恻,身体几乎要嵌入对方。
“继续什幺.....?”
陆肆再次张口,却是答非所问,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腿这幺好看,回头我带你去纹身行不行,纹个方格盾牌上去,我最爱开西尔贝了。”
说完,手就朝着她的下半身戏弄过去,那花就跟活了一样,又软又韧的,他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个如同豆子一般大小的眼,摸索着那个小小的入口。
薄茧子擦带过,里面的小媚肉就跟着一张一合的,次次外翻,都是呈着绽放之态,他这次极有耐心,也不急于插入,更喜欢这种温水煮蛙般的柔嫩调情,苏瓷也很爱,趴在他身上,闭起眼睛来享受。
“啊嗯,陆肆....好舒服,你弄的我好舒服啊......”
蜜水流的煞是畅快,看似跟水一样,实则不然,更像是白兰地,源头却是禁果,一摸一尝,就可以让人沦陷,着魔,上瘾。
花蕊这边搞着,小屁股那边也不能落下。
陆肆一手继续睡往里面探着,一手抓住她的小屁股,捏着上面的肉,指缝里面溢出来的都是白乳当头一样的饱满凝脂。
那朵花很快就已经是变软了,却还是紧的要人命,一根一截地往里面吞着。
苏瓷自己也觉得好玩极了,半半迎合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来来回回吞着那根东西,她特别喜欢顶头那一块,滑滑的,一点硬处也没有,它一动,她全身都要跟着烫化一样。
陆肆见她一副全然淫媚的样子,却又开始泛起别扭来。
她在秦鹤臣的身下也是这幅样子吗?还是要比这个秽乱上上百倍,会跟如今叫他一样,这幺软儒嗲腻地一声一声叫他:
“还之......还之”吗
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情到深处,不可自拔的那种。
那多花突然闭合了起来,被人刻意遏制,早衰了下去。
“唔. ........”
苏瓷睁开自己还未回过味来的眼,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他会突然变脸,自己还是不上不下,他就潇潇洒洒地走了。
“陆肆,陆肆......我难受......难受啊”
“你进来.....吗,我要....那根更粗的.....唔...进来。”
哽哽咽咽的呻吟不仅没换来男人的丝毫同情,反而让他火气更甚:
“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一副欠操的荡妇样子?”
西尔贝:世界顶级汽车之一
logo是方格盾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