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掌心传来湿软的触感,女孩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发出一股垂死的呜咽。
男人仔细的舔着她红肿的掌心,舌苔粗糙的触感如同某种爬行软体动物危险的从她的指尖蔓延至手腕,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铃铃~~”“不要……”“铃铃铃~~~”
湿湿痒痒的触感带着磨人的暧昧,腕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荡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铃声。
“不要什幺?”男人突然停下暧昧的动作,一只手攥着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轻拭掉她的新泪让女孩看清自己的脸,死气沉沉的黑眸看着她哭红的杏眸,语气捉摸不透的问道。
祈瓷被他突然的提问吓得忘记了挣扎,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她对危险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着恐惧迎着对方让人心慑的双眸一字一句坚定的回:“不要碰我。”
“阿彦可以,我不行?”男人闻言轻嗤一声,那张原本没什幺表情显得格外冷峻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左脸上的长疤随着他的表情变化像是一条爬行的蜈蚣在蠕动。
祈瓷觉得害怕,下意识便移开视线不敢看男人的脸,气恼的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倦见状却觉得她是心虚,自嘲的勾唇,早就坚若磐石的心竟还是会因为她动摇,做恶人是不能心软的,心软就代表着里外不是人。况且她可以把心交给一个伪君子,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人,却唯独把冷漠都给了自己。
已成定局,心软太过多余。
男人敛起所剩不多的柔软,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下滑微微用力捏住她小小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能吓哭小孩的脸。
祈瓷害怕那道疤,视线游离不愿正眼看他,男人看出她的害怕便故意俯身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为什幺不敢看我,心虚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祈瓷是真的害怕,生理性的害怕。那样长的一道疤长在脸上,她见了便会忍不住去想这伤未结疤前血淋淋的刀口,单是想象她便觉得自己的脸也疼了,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经历会留下这样可怖的印记。
“害怕?”
男人冷笑一声,像是被踩到了什幺死穴,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祈瓷疼得皱眉刚要呼疼,却听男人语气恶劣的问道,“勾引阿彦的时候你在想什幺,瓷瓷?”
“我没有!”祈瓷涨红了脸大声反驳,到底还是因为心虚气势不足。
她不想承认自己勾引了何彦,可是早上的事情却又容不得她理直气壮的辩解,她不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可不完美就活该被继续伤害了吗?
“瓷瓷,说谎的提前是要先骗过自己,你连自己都骗不过还想骗我?”男人失望的看着她,就像是中学时期辅导她功课时一样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丝缥缈的温柔。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祈瓷一向是个尊师重道的乖学生,闻言仿佛回到了课堂上,自己正因为私德不端而被陆倦教育,这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的羞耻。
可理智那根未断的弦却在不停的拉扯着她,她没有错,教育她的不是陆倦,是恶魔,恶魔的话怎幺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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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长催着吃饭一着急发错了,晚上还有一章,感谢大家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