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所见之物我并不明白,只知后来我母亲为此和邻居断了往来,且父亲此后甚少进后院,小弟弟之事也无人再提。
只是不知怎的,我那天夜里便觉得体燥烦热,下体微润。此事我从不对人说,过了几日我又去园子里游玩,偷偷进入山洞,在那地上捡了不少花瓣,包在手帕里后扔进了河中。
自小就常有人称赞我们两姐妹相貌楚楚,十二后我不再剪发,并令丫鬟为我稍稍盘发。妹妹才情甚高,我以样貌压之,自此便更不为父亲所喜。
父亲家教甚严,府中无话本小传,甚至偶见我学习周诗,也会受到训斥。而我生性不羁,窃自偷来书本诵读并默背。对于幼时所见父亲与邻家少妇所做之事也略有所悟,只是尚存疑虑。每每整装之时都抱着镜子独自叹息:“不知将来何人由此福气,能与我交心。”
妹妹听到后问:“长姊不与我交心吗?”
我笑而不答。
七月流火,表弟为得名师所教,来京投奔我父母。母亲常年不见姐妹,思念无比,便常留表弟在我家住宿。表弟林季虽然年少,却以丰姿潇洒,体贴入微,使我心神激荡,怀春之意却无人可诉。
我闲时便拜访邻家少妇,问她阴阳何为。
少妇说:“ 蓁蓁容貌上佳,却因现为处子,无可体味人间至乐,可惜可叹。”
“请夫人明示。”
妇人缓缓靠近,柔若无骨的玉手顺着我双腿之间向上滑动,轻笑曰:“ 蓁蓁尚不知,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便在此处。”
我大惊,夹紧腿根,脸红叱责曰:“我请来求教,教之感念,不教也罢,何苦戏弄于我?”
“我好言相授,何曾戏弄。”妇人继续说,“男子此处刚劲,女子此处柔软,以刚克柔,男子进入其间相东,女子亦动之相和。至精出而爽,此世间极乐之事,谓阴阳交融。娘子既不信,一试便知。”
我恍然大悟,问:“做此事便为男女相悦之意?可有禁忌?”
少妇说:“初做此事,隐隐有痛。”
我问:“既然有所痛,又何来舒爽?”
少妇说:“勤加练习后渐觉其乐,巨者为妙。充溢其间,尽力揉搓,速进速出。忍过处痛,便乐至矣。”
我别少妇归家时,便觉阴中隐隐有所痒,偷偷将手指触摸俯弄片时,然兴致勃然,终不快意。夏日燥热,我心矣燥然,急想与一人相试。
一日父母偶然外出,正值表弟休假,来府中与我姐妹二人嬉戏。林季刚刚有了大人的样子,嘴唇上侧长了些绒毛。倒是身强力壮,生的极为结实。
其间,林季说:“二位姐姐在陪,本该好生侍候。只是近来我连夜温书,身心俱疲,想尽早休息。不知住在哪里?”
我说:“此地离我院子不远,弟可在东屋稍寐。”
容妹皱眉,不悦道:“他为男子,怎可进后院?”
我回到:“我二人无兄弟,表弟无姐妹,自当更亲近才是。母亲平日矣多教诲,怎生现今连一屋都不舍得了。何况我向来畏鬼,正需阳气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