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梅杳玉没反应过来,方才两人哭成泪人怎的转眼就……
她本人没反应过来,小杳玉的反应倒是很大。
江云妨梨花带雨的面容上挑起个笑,略带鼻音可一点都不违和,“怎幺?不敢?”
梅杳玉看着她喉头滚动一下,向后撤一步可撞到了凤座又连忙站好。几个动作间她的腺体一直被那人攥在手里,甚至随着动作撸动了两下。
“唔……”
江云妨突然扑进她怀里一手没放开小杳玉,另一手拥紧她的背。她用脸颊蹭蹭梅杳玉的耳朵,自己后颈契口正露在那人眼前勾引意味十足。梅杳玉难耐地反方向侧头,忍下。
正好这个侧头将耳朵展现给怀中人,那人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昨夜看在你怒火攻心的份上本宫不同你计较,再有一次你胆敢那样对本宫,本宫——”她轻笑一声说:“——杀了你。”声音柔情缱绻,可说出的话竟是如此。
这人许是还在意自己方才的失态,有些面上无光此刻将面子捡起来再好好戴上。梅杳玉当然由着她,不仅由着她——
她听了并无怒色,反而小杳玉不可控制地抖了抖还吐出一口清液打在江云妨的手心。江云妨感觉到了垂头看一眼,复又贴着她耳朵细语:“瞧瞧它,好生下贱,激动什幺呢?”
“唔啊~母后……”
仅仅两句话,梅杳玉顿时腿软得不行,又怕自己怀里的美人儿站不稳,她只能背过手扶紧了靠背不撒手。
江云妨心虚软下来的时候,梅杳玉好似胆子胀肥了般的敢强硬起来;一旦皇后娘娘又强硬了,她又没出息的软成一摊。
江云妨松手后踏一步,梅杳玉贴上来将她扣住转身按压在桌案上,她披的敞袍被掀上去亵裤被褪下随后腿间插进了粗长的炙热,她了然的夹紧双腿身后人的腺体便在她的腿心磨动,整个阴处都被摩擦着,冠首不断磨蹭着花蒂。
仅仅是缓慢地摩擦江云妨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发颤,梅杳玉的手探过来一手握住她圆滚软弹的胸乳,一手虚扶着她的小腹。
被小杳玉磨蹭着淫液沾湿了两人,梅杳玉的动作渐渐变快了些,她咬着江云妨的肩头低声闷哼。
“啊~杳玉~”
江云妨侧头用布满情欲的双眸望着她,她笑说:“杳玉……我们这样好像……好像第一次你和我……”
梅杳玉的腺体又胀了胀,抵着那点花核快速地挺动腰身去研磨,然后心满意足地听着美人儿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嗯……也是在这里……”
“嗯啊~”
梅杳玉揉捏着熟悉胸乳发现了不同往常的变化,乳尖丁点相思红豆变得比从前大些稍稍刮蹭便羞答答地冒出头来顶在掌心。收拢掌心抓了抓,嗯,更丰满些。
腺体胀得紫红穿梭在江云妨的腿心,她低头看着冠首时隐时现顿时羞成一团,她想趴在桌案上可被梅杳玉扶稳只让她手撑在桌案,说:“小心肚子。”腰下动作不停。
江云妨小小哼唧一声,似不满似娇嗔。
气温渐升,梅杳玉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她启着红唇难耐地呻吟着,轻声哄着:“母后腿夹紧些…”
“嗯~不要~”
梅杳玉听了有些好笑,眸中柔情更甚手下捏着乳尖不断地挤压揉蹭,“好母后,夹紧些嘛~”
“啊~嗯啊~就不要~”
梅杳玉调整一下姿势冠首抵在花蒂便开始大力地顶弄磨蹭,又快又狠。她轻轻咬住圆润的耳垂磨人地开口:“母后也说了这东西下贱得很,非要您狠狠夹住它,它才心满意足。”
江云妨都快撑不住胳膊,仰起头放声叫着。正殿格外空旷声音带着回响,听在耳朵里比在室外更叫人面红耳赤。
梅杳玉收回了抓着乳肉的那只手,扶着腺体试探地刺进花穴里小半冠首,还说:“母妃说你是个骗子。”
江云妨意乱情迷扭着臀去迎合,她张着唇涎液挂在唇角格外淫靡,双目迷离含羞带怯:“进来啊~”
果然。
腺体缓缓推进没有深入抵着穴壁上的一点,开始有节奏的抽插顶弄,梅杳玉在她的身后低声抽噎,扶着小腹的那只手不断地抚摸着爱意满溢。
“啊啊啊~杳玉!嗯啊~好舒服……”
江云妨好似才反应过来,忍着灭顶的快感扭过头看她,那人哭成泪人可还笑得开怀,笑得嘴角都拢不住微尖的皓齿傻乎乎地露着。
江云妨曲起手肘擡起手腕去摸着那人的脸颊,“哭什幺,杳玉?”
梅杳玉吸吸鼻子将眼泪尽数蹭到她的掌心,问:“不到两月?”江云妨笑,去咬她的下唇又含在嘴里舔吻,将那唇欺负得红肿才放开,说:“三月有余……该是……该是在御景行宫时……”
江云妨似迷雾,你深陷其中不得逃出之法。她看似一团柔和又紧紧包围你的周身,无处不在。你愤怒,怨恨,不满皆无用,迷雾散出一条线引得日光投进,你便平复心绪;心想,若言喜悦,合该如此。
梅杳玉插入一半不过对现在的江云妨来说足够了,况且那人顶着穴壁上那点放肆地顶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直冲脑海。
手掌下的楠木桌案被汗渍染湿了两块,滑腻都抓不稳。被身后人不断顶着身子向前倾,手掌也从桌边滑到了桌中,两条湿润痕迹蜿蜒,桌案笔架上的狼毫摆动,笔杆相互碰撞是木质的沉声。
“嗯啊……哈……别……别一直顶哪里~嗯~”
梅杳玉的两只手都抚在她的小腹,紧贴着怀中人脊背的胸腔犹如鼓敲,咚咚作响。她强压着过于激动的欣喜,可声音依旧发颤:“母妃说的是真的,这孩子……真是我的?”
江云妨手掌后挪终于直起身,扭头去咬那人的喉咙,牙齿不客气地钝了她一下不满地说:“杳玉,以后再有这个时候切莫同本宫提菱妃!”
梅杳玉动作不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话:“果然是我的,谢谢你费尽心思保住她。真的谢谢你,反倒是我不懂事只顾着儿女情长。”自菱妃暗示后,梅杳玉就想过如果当时江云妨没瞒着她,在当时那个皇后势微柳师独大的境遇得知她孕有自己的骨肉,她一定会去弑君。
头脑一热的后果,真的不敢多想。
她满心的欢喜和感动,可磨坏了江云妨。江云妨急促地喘息着,因为不满眼角都是红的,哼着说:“这种时候就不……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要是说……也别……嗯啊~也别做着这样的~啊~冤家!磨死人了~”
插得不深可也扛不住这人顶着敏感不放,江云妨要挣扎可梅杳玉不依,依旧抓着她动作着,说:“还记得在行宫时……母后极喜欢我说皇室旧事……今日还想听吗?”
江云妨此刻眼角挂着泪,抖着腿承受着高潮。梅杳玉没放过她,动作放轻放慢缓缓地抽插着,穴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绞紧蠕动又被腺体一寸寸撑开只能被迫地去吸吮依旧坚挺的小杳玉合拢不起。
“母后。”梅杳玉唤她手指擡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上方,随后边操她边说:“此处月华宫是先帝在位时所建,最初目的不是为了居住而是拜神……”江云妨听着那人的嗓音跟她缓缓道来,禁不住又流了一股淫液对着小杳玉兜头灌下。
“呃啊~为了……为了拜月神……”
梅杳玉吻了吻她的鬓发,“对,为了拜月神。因此月华宫相比后宫诸多宫殿举架颇高,更为宽阔宏伟,母后您瞧——”手指指着前方殿下,说:“月华宫的位置挑得讲究,夜中月从升起到落下在京都皇宫城看来那月便是围着月华宫绕呢。”
“嗯啊……啊啊~慢些杳玉……慢一点……呜呜……”
看着江云妨意乱情迷地启唇娇吟,她将手指并拢二指插进她的口中搅弄,又随着身下的操干一起抽插着她的嘴。
“奈何还未完工先帝崩殂,陛下无敬月神之心修葺宫殿加上了寝宫、后院景园建造围墙意欲赐先皇后居住……可惜我那个未曾碰面的嫡母无福消受,先陛下而去……”
孕中人压迫内脏,那人顶的位置又实在磨人。江云妨呜咽着忍着尿意,她只能咬着那人手指开口求着那人慢些,再说不出其他。
她扭着腰身背过手想推,梅杳玉动作不强硬可也没被推开,缠着不放操干着还过分地抽出口中的手指带着美人儿的涎液伸下去揉捏肿胀冒头的花蒂,江云妨抖着臀呜咽又进入一轮高潮。
“唔啊……不要……呜……不要了~”
梅杳玉拥着她,声音柔和有些哄着的意味:“后来陛下迎你入宫,入住月华宫,替我养妻十年。”
江云妨心头轻颤,眼神痴迷。“杳玉……”
“嗯?”梅杳玉擡过江云妨的脸,凑过去含着她的唇细细啃咬一下,问:“只愿中宫不变,杳帝相伴。是真心的吗?”
江云妨贴过来唇舌勾着她不放,穴中的腺体又开始快速地顶弄,穴肉被层层破开那人又顾及着孩子只顶着穴壁,那处敏感好似被操化了稍微一碰就浑身发麻,更何况还在不停地抽插。
梅杳玉牵着她的手去够桌案上的一块象牙制物,此为凤霞。
江云妨感受到手里抓着什幺东西一眼的疑惑,分开了痴缠的唇。梅杳玉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角,笑道:“君称龙胆凤霞妃,文握惊堂武虎威。堂堂月华宫之主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握着她的手举起凤霞,腺体抽出至穴口。“母后,凤霞一落您该说什幺?”
“啊~”
腺体抽动穴肉的快感让江云妨腰都轻轻颤着,小杳玉带出一摊水淋淋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着,淫靡不堪。“说……本宫说……”
“啪”的一声凤霞落下,正殿回响声经久不绝。
拍响了凤霞,江云妨眯着迷离的眼向下看去,好似真的殿下跪有嫔妃或是臣子,身心涌起压不下的异样,情欲更浓。
腺体破肉而入再次顶在穴壁敏感,这一次力量虽不似从前那般大,可是速度极快直接将花穴刺激得兴奋绞动,又要高潮了。
“凤霞落,娘娘该开口了。”
“嗯啊——本宫……你!梅杳玉!是……是本宫的女人,本宫心悦你……”
与预计猜想不同,可又是意料之中。真是个心傲倔强又别扭的娘娘。梅杳玉俯身在她肩头嗤嗤笑着,宠溺地柔声应答:“好,我是娘娘的女人。”
“不要不要!快拿出去啊!不行了呜呜……不行了~不行!!”
江云妨抖着身子再也忍不下,自阴处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不同于淫液的淡淡骚味,她收紧不想让自己难堪可小杳玉不放过她依旧磨弄着……
“啊~混蛋!”
交合处的暖流再次喷洒,哗哗流在地上又溅起,身后的凤座都被打湿些许。
“气人的小崽子……本宫……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