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病就病了整整四天,每天醒来喝粥吃药,接着就继续倒头睡,完全没有其他行为。
应治礼虽然心疼你,但这些天他总算能拨出一点时间来处理自家人暗地调查琪琪的事情了。
爷爷和奶奶总共生下四个孩子,两男两女,根据律师的说法,扣除给琪琪的那百分之三十外,其余的就分配给他四个孩子的家庭。
大儿子,也就是应治礼的父亲因为逝世的早,属于他的那一份也就顺理成章地由他继承,至于弟弟……呵,倒底也不是应家血脉啊!
这一点骗得了外人,可骗不过老成精的爷爷。
剩余百分之七十的遗产,两个儿子分别继承25%,而两个女儿则分别拿到10%。
也就是说如果控制住了琪琪,谁都可以在应家取得实际的话语权,也难怪那些人害怕他身边的女孩子就是那莫洛琪了。
如果他的25% 再加上琪琪的30%,基本上其他人就算联手也无法扭转任何情势的。
可惜那些人实在太愚蠢了,他当初一头栽进艺术的世界其实就表现得很明显了,他对家族的事业毫无野心,也无意与他们争夺什么,既然不相信,那也别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上次给你的那些名单有查出什么来了吗?”喂完药,让琪琪睡下后,应治礼走到书房给安易拨了一通电话。
他指的是他安排的那些保镳们。
“查好了。”安易另一头回答着。
“所以?”
“果然有个内鬼。”简洁明了的回答。
应治礼瞇眼,“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可以利用。”他解释,“我不告诉你他是谁,以免你露出破绽来,不过你可以开始对外宣布你找到小琪了。”
“你打算让琪琪曝光在大众视线中?”他蹙眉,“我不同意。”
“你必须同意,这是为了保护她。”
“先告诉我你的计划。”这安易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既不追踪安插在保镳群中的内鬼,又打算让琪琪出面面对危险……
“计划很简单,我会拿你给的那500 万聘请第三方人手追踪小琪,张继和应家彼此都知道对方底细,却故意保持沉默,看来就是打着只要有一方能成功,他们都能在这其中获取利益。”安易接着说:“而这第三方势力他们不知道是谁,短期内势必不敢轻举妄动,与之交锋,因此你就趁这段时间,赶快整合琪琪手上有的资源,只要琪琪手头上掌握得越多,那些人就越不敢动她……”
要知道华国前500 强的家族资产将有多可观,只要能让小琪走进大众视线里,一旦小琪出事,政府必然会有所作为,想必张继及廖国发不会拿自己的事业前途下赌注才是。
“若是他们假装制造意外怎么办?”事关琪琪,应治礼不免担心。
“所以才要让我聘请的第三方人马介入。”安易解释,“这些人都是我透过国际黑客组织找到的,不过500 万能聘请的时间不多,差不多就一个月,你们务必在一个月之内办好。”
“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再给你转三千万,时间快到了就展期。”应治礼豪气地说。
“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事不快不行,毕竟双方之间都有老狐狸,时间一久,他们也会发现这不过就是我们的战术罢了。”
“行吧!不过琪琪现在人还在高烧中,要曝光估计还得好几天。”
“她没事吧?”一听说莫洛琪生病,安易有丝紧张。
另一头的应治礼有些不爽,他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这安易这么关心别人的女朋友到底有什么目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满肚子的不爽。
安易也不跟他计较,早在认识之初就已经知道这男人是有名的醋王了。
“我怕影响到计划……”顿了一下,“行吧!你好好照顾她,先挂断了。”
应治礼电话讲完,又回到主卧房里面顾着你,他伸手摸着你额头,高烧了三天好像有那么点退烧迹象了。
三天药即将吃完,应治礼又打了一通电话给林逸致,让他再过来给你看看病。
“小姑娘这次病了三天还没好……该不会是你这几天没少虐待人家吧?”林逸致翻了翻你眼皮,“就说让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照顾病人,病人不容易痊愈啊,看来我当初就该坚持点让小姑娘住院,也好过在家受病痛折磨。”
林逸致絮絮叨叨,从看病之初就没合嘴过。
“是你的医术太差劲吧!”应治礼不爽,一个两个都对他的琪琪青睐有加。
“呵呵,我千里迢迢过来给你老婆治病,你不感谢地包个十万、二十万红包给我,还嫌弃我医术差劲……”林逸致也老大不爽,“算了算了,医者父母心,我再来给小姑娘打一针吧!”
林逸致这次从诊疗箱拿出来的可以说比之前打的那根针再粗个三倍左右,这针要是扎在琪琪纤细的手臂上,没多久就会淤青吧!
“林逸致,你上次可不是用这种针筒。”应治礼连忙擡手阻止。
“唉,没办法,你催得火急火燎的,那细针筒还来不及补货就先过来你这里了,反正粗针筒也可以顶替,没事没事,反正病人现在睡得不醒人事,她不会感觉到。”拍了拍那只阻挡的手,“放开放开,你手在这会影响我施针的准确度的。”
咬牙切齿,“嫂子说想给珮珮买的那套限量版洋装我已经请人买到手了,林医生你可以再另外想个办法给琪琪退烧吗?”
“嗯……这怎么好意思啊!”从医疗箱拿出一颗药丸,“都忘了我还有这个,强力退烧锭,吃了烧很快就会退了。”
应治礼抢过药丸,在小桌子那倒了一杯温热开水,慢慢喂你吞下,之后再扶你躺回床上。
“好了,拿着你的医疗箱快滚,至于洋装,等我拿到了会再让人给你送过去。”
说完,不再留林逸致下来,直接且果断地把人给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