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的白临发现原本躺在自己身侧的妻子不见了,摸了摸被子,是凉的,担心她出事,于是急忙离开房间,寻找她。
第一个搜寻地点当然是茅房,可是推门一看,里头并没有人,反倒经过白嗣的房间时,隐约间好像听到了细碎的呻吟声。
于是他停在白嗣门口,敲门,“爹,你没事吧?”
虽然父亲外表看不出已经40有余,但年纪在这摆着,身体有些毛病也正常。
担心白嗣身体出现问题不敢跟他这个儿子说,白临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地询问自家父亲。
“没事,只是有些胸闷。”
声音低沉得像是做过什幺粗重活,略显“虚弱”,白临还是不放心,“爹,让我看看吧。”
“不用!”
白嗣的拒绝非常快,快到即将推门而入的白临惊了一下。
“爹?”
“我说了没事,你快回房。”
这次的拒绝透着强烈的不耐。
房间的喘息声在此时突然变得大了些,白临愈发觉得怪异,那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尖锐过头,不像是男人会发出的声音。
“爹,阿馨不见了,你可不可以出来帮我找找她,我担心她出事了。”
既然他爹不愿让他进去,那就让他爹出来,虽然他爹一直不喜阿馨,但阿馨好歹也是他儿媳,他不会置之不理的。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人道:“知道了,你等一下,我这就换衣服。”
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白临发现那喘息声消失了,他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偷听,可除了脚步声外,就没有其他声响了。
“嘎吱——”
是门板开启的声音,他爹出来了。
“爹。”
白临低低叫了一句。
白嗣点头,平静的面容看不出有丝毫病容,他走出房间后,把门关上了,从容地问白临:“你打算去哪找?”
余光瞥到儿子还在偷看自己房间,白嗣神色一凛,冷声呵斥:“不是说要找你媳妇吗,你看我房间做什幺。”
白临猛然回神,“不是,爹,我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
“胡言乱语,当着爹的面编排爹,是你作为人子的准则吗?”
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白临啥话也不敢说了,他讷讷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三更半夜扰人清梦,既然要找叶馨,还不快去找。”
“是,爹。”白临垂下头,白皙的脸蛋有着羞愧难当的绯红,“爹,我负责到村尾找,你到村口找,咱们一路往村子中心搜寻,你看怎幺样。”
“嗯。”
没有反对,两人离开白家,分别往不同方向走去,确认外头不再有动静,叶馨这才偷偷摸摸地从白嗣的房间离开,回到白临屋里。
用打火石点着了蜡烛,叶馨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顿默了片刻,她蓦然用力撕扯起自己的衣裳,把衣服撕得破碎不堪后,她又扬起手,左右开弓,把自己的小脸狠狠甩了好几巴掌,直至脸颊红肿不堪,她才停下这自虐式的行为。
看着稀巴烂的衣服与若隐若现的大白腿,她狠下心去,使劲在大腿根掐了好几下,大腿根的红痕看着有些吓人,她这才满意地勾起唇。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馨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快步走到窗口一看,是白临。
隐秘的兴奋充斥着心头。
跑回炕上,她大力揉了揉自己眼眶,嘴巴发出“呜呜”的抽噎声,很快,白临闻声赶来。
看到叶馨在房里他是开心的,可看到的是狼狈的叶馨,那份开心消失了,心一点点的向下沉。
“阿馨,你怎幺了?”
他颤抖着擡步走向她。
叶馨擡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怕他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样,她立马别过头,用破烂的衣袖遮住小脸,哽咽着道:“阿临,别看我。”
“阿馨,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你……被欺负了?”
欺负这个词就像一团火,烧得他喉咙生疼。
叶馨望着他,欲言又止,眼眶里泪水不停滚动着,挣扎着要从眼眶里滑落。
“阿馨,说啊,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阿临,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好。”
眼泪大滴大滴掉落在衣襟上。
“阿馨,你别这样,你……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说,是哪个混账欺负了你,我杀了他。”
白临拳头紧握。
叶馨只是一味摇头。
“阿馨,你说话啊,我是你相公,我会为你做主的。”
“阿临,我们走吧,他……他……你是不能伤害的。”
“不能伤害?凭什幺?你是我妻子,他欺负了你,怎能就此揭过。”白临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
“阿临……”
她叫唤着他的名字,身躯轻颤,樱唇轻吐:“……是公公”
作话:噢哦,可别小看我们女主哦。公媳篇快要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