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屋里烧的地龙太热了,烧得她从脸红到了耳根,杏眼眨个不停,温浴洋装不知:“嗯?什幺?不知道诶,没听懂。”
腊沓寺内尬日德诶尽,读出来就是俄语,快乐每一天。从前她好奇,只听说性爱使人快乐,又没经历过。看画中男女是挺快乐的,温浴有些许向往,当时内心深处脱口而出了这句俄语,干脆用音译写了下来,反正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贺场可算逮着个笑话,哈哈哈笑个没完,展开手中画册追着给她看:“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随意翻开一页,举到她面前晃来晃去,嬉皮笑脸继续道:“这是咱们成亲前一天,你府上的丫鬟来铺床时送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娇娇,你怎幺回事,在家天天看这个?”
温浴羞得面上滚烫,偏这厮随意翻到的一页上画着的正是昨日二人玩过的体位。她又气又恼,气三哥人面兽心藏这等污秽之物,恼自己闲得没事偷它来给自己挖坑。
贺场搂她脖颈一把将她拽入怀中,臂弯用巧劲儿勒住她细腰使她挣脱不开,又笑嘻嘻凑到她耳边打趣她:“啧啧啧,没想到娇娇也好这口啊,娇娇你选一个,咱们现在玩。”
他的怀抱如铁坚实令人推搡不动,温浴急了抓住他一只手腕张口就咬。
贺场被咬反笑,将手中的画册扔到桌上,低头见手背上挂着一圈圆圆深深的牙印。
“娇娇是小狗,说不过就咬人。”
“呸!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对呀,我全家里可不就有你嘛,所以你是小狗。”
温浴气得又要咬他,被他一手捏住下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冲了上来。下唇被他疯狂吸吮,软舌被他紧追乱撵,直把她亲得整个人都没了脾气。
书房里只剩两舌交缠的声音,她暗忖,她已知。
她这一生,逃不过。
贺场将她压在桌上,胸膛贴着她的蝴蝶背,他抚摸她,他亲吻她,他舔弄她。她的侧脸贴着桌面,不冰也不凉,能闻到松木和墨香,她的乳尖也贴在桌面上,她的亵裤被扯掉,能感觉到他在抚那颗红痣,能感觉到他在吻那颗红痣。他舌尖向下,舔她穴口,舔她小豆,温浴回头惊喊:“不要!”
他一舔那里,她就要像失禁一般丢脸,他的舌尖滑至蜜穴,软舌长驱直入在穴中搅弄,搅出淫水哗哗作响,惹得她勾起足尖膝盖弯曲,两手按着桌面求饶。
贺场扒掉下身的亵裤,粗黑肉棒弹跳出来,硬梆梆的一大根,沉甸甸份量极重,他两指分开她两瓣花红阴唇一顶而进,后入太深,温浴抑制不住只能尖叫,穴中蜜液顺流而下,他插地又快又猛,上身贴着她的美背,拾起桌上的春宫画册展开给她看:“选一个罢,想让我怎幺肏你?嗯?”
画册被他翻到同是后入的一页,画中也如此时,男子压在女子身上交牝,同画,入画。
“太深了……”
温浴扭腰,想让他退出去些,两人合欢数次,从未像今日这样一上来就用后入,她还没适应,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贺场以为她在拿情,又弯腰一顶送进更深!这一下险些将她顶穿,“啊!”的一声叫了一半,剩了半个音悬在嗓子眼。他深入粗喘,龟头酸爽无比,宫交如此,他被吸咬得汗流浃背,掐着她的腰疯魔了般,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不歇不停将她狠狠贯穿。
“疼……疼……”
温浴哭着承欢,从颅顶疼到了足尖,殷红穴肉被牵出穴口,再被送入穴中。哭声,水声,喘声,交混在一起,书房内旖旎一片,贺场狼吞虎咽。
连翘紧攥着布帘,眼中血丝满布,滚烫恨泪啪嗒掉下,她险将银牙咬碎,她四下张望,她在寻着什幺,她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