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行?又来月事了?不是前几天刚来过月事?”
“呵……我来泥石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场被逗地刚擡头的小兄弟又低了头,他啾啾啾地凑上去亲她耳垂,又舔她耳垂:“娇娇,你可真好玩儿。”
温浴被他磨得痒痒的,梗着细颈躲他。
他捧住她双颊,满眼情欲弥漫:“咱们都好几天没做爱了。”
“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真不害臊!”
温浴感受到他胯下粗物又醒了,顶着她私处硬梆梆的灼人。
“我害什幺臊啊,我恨不得每天跟你做八百遍!”
她檀口微启,知道他骚,也没想到他时刻都骚。
“你脑子里只有这种事幺?”
“我脑子里都是你,当然想和你做这种事,我做不够啊,娇娇,我太喜欢你了。”说着,他的热吻袭来,大掌下滑揉她高耸翘乳。
他更善于表达,至少“喜欢”和“爱”,他都善于表达。
温浴被他吻得头晕脑胀,两边太阳穴都生生往外冒麻,她快窒息了,推搡不开,逃避不来,他的吻那样强烈,是强抢,是掠夺。
他终于放她一条生路,给她喘息的空当。她双眼迷蒙,檀口张开,双唇被吮得红肿晶亮,他扑上来吸她下颚,吸她锁骨。扯掉包裹她的精白亵衣,两只浑圆乳球蹦跳出来,她的乳晕不大,粉棕小枣点缀其上,软舌卷着小枣逗弄,银牙牙尖也跟着磨它。
“嗯……不是前几天才做过吗……有时候一天都要做好几次,我们还是要节制一点。”
贺场又被她的话逗笑了:“年轻人怎幺可能节制!”
扯掉她的亵裤,贺场来到她的私处欣赏,腿根越白就衬得春穴越粉。坏娇娇,还说不行,明明没有来月事。
他大掌罩住阴阜揉了几下,长指抠入穴中,擡头看她反应,看她眯着杏眼咬住红唇,又难受又享受。
贺场又悄悄加入一指,在穴中九浅一深送了百十来下后插进不动,两指堵着穴口不让春水泄出来,温浴胀地哭喊求饶,小腹和私处好像被灌进了满满登登的千吨水。可他偏偏不给个痛快,两指左左右右搅着窄肉大肆研磨,搅得她都能听到穴里哗啦哗啦像要炸开。她黏黏浪叫,扭着细腰后退要挤出那两根长指。
贺场看穿她意图,两指并拢突然抽出,她连连惊叫,穴口跟着迸出清澈春水,激流窜到半空,窜到轻纱幔帐,窜到他赤裸胸膛。
贺场扯下亵裤,两腿大开躺到她身侧,一把抱住尚在高潮的温浴,将他抱到自己的劲腰上,早就想玩这个女上位,一手握住滚烫肉棒,茎身粗硬如铁,对准她花穴径直冲了进去。
穴内痉挛不歇,女上后入滋味异常刺激,咬得他寸步难行,他深呼吸几次,穴里依然抽搐,贺场差点儿要被夹射了,他腰腹收紧,咬牙忍着,擡手狠拍了她肉臀一巴掌:“我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
白皙雪臀上一块红印,刺激着他的神经,贺场挺腰耸动猛劲抽插,两掌死死捏着她浑圆双乳:“我们上辈子谈了一年的恋爱,你死活都不让我碰,嫌我年纪大?这辈子不是比上辈子还大!”
也不知她听不听得见,听不听得清,身下卵蛋啪啪拍打着她被肏翻的花唇,一上一下狠戾震响,两人背上汗湿,她哭叫得嗓音嘶哑。
“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