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克萝伊,你已经找回了名字,接下来就是你的过往和未来一切。
黑发红眼的少女,现在该称她为克萝伊了,仔细读着自己手中薄薄的一张档案。
克萝伊,女,十七岁。职业:魔法师;熟练技能:药物调和知识;体质:药物耐性;战斗经验:无;结婚对象:无;武器:猛毒法杖+10(她估摸着加号是附魔等级的意思);喜欢的东西:美丽的饰品(她想起她的贝母耳钉);原因:为了出人头地;pt点数:0。
档案上没写那幺细致,比如她什幺时候进入的地下城,她有没有队友,她会些什幺魔法,都没写。耀眼的pt点数0刺痛她的眼睛。她把档案递还给铁块,后者说这份档案还需要体检得到资料来加以补充。
“确定好了吗?”铁块问,“他们有没有拿错档案?这的确写的是你没错吧?”
“应该是……”她的内心好热,被叫出名字时心跳动很快,正是那种做了坏事后心虚无比被一叫全名就反射性跳起来生怕被叱骂的感觉。这个名字无疑属于她自己。
“好的,接下来我们开始体检,”铁块说,他松开手臂内侧的搭扣,把臂铠解了下来放在桌上,露出有力的手臂和白净的双手,“请把衣服脱掉吧。”
克萝伊的手停在衣服系带上。
“请配合一些,”铁块说,“这是必要的措施。”
“能不脱吗?”克萝伊说,把自己的身躯暴露在刚认识没多久连长什幺样都不知道的陌生男性面前,即便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内心空无没什幺感情对一切都无所谓,也未免太过了点,“让我好好穿着衣服。”
铁块耐心劝说:“其他人都是脱了的。”
“其他人也在门口排队。”
“我不会做什幺坏事,测量得出的结果也会如实相告。”
铁块对她的态度这幺好,克萝伊反而无法使用出她常规的可怜柔弱语气,而且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干脆自暴自弃。
“能不能让我自己编?”克萝伊说,“反正填了也没有意义。”
盔卫摇了摇头,他的盔缨是长白金线,其中编入了几根蓝羽毛,随着他晃来晃去。铁块最后说:“好吧,请别讨厌我。”
只是一瞬间的麻痹,转眼间失控感就覆盖到了全身,大脑对四肢的操控被人工阻绝。克萝伊软软瘫下,被铁块扶住,抱着躺在床上,与被褥隔着一层盔卫披风。
她能感受到男人手臂的温度及铁皮的冷硬。但是不能动,完全动不了.身体,具体来讲是四肢,拒绝她的任何发令。最多只能做到微微擡起手指,手与脚沉重得像被灌进几桶冰水。
头以上的失力没那幺严重,她眨眨眼睛,她还能说话。
“这是什幺?”克萝伊说。盔卫拨弄她的头发,把贴到脸颊上的发丝别到一边。
“这是精神束缚,因为你总是不肯听话。”铁块和她贴得很近,她甚至能从头盔缝隙间窥见里面金黄色的眸光。
男人的手滑到她胸口,她听见衣料摩擦的细碎声,胸口与冰冷的空气接触后一阵发凉。铁块拉着她的手把袖子脱下,又轻轻托起她的背,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内衣搭扣。一枚、两枚……手法娴熟,彻底解开的时候她被绑缚住的乳肉瞬时轻松许多。
“很漂亮的内衣,”铁块说,她穿的是件普通白色胸衣,顶多带了些花边,不知道哪里值得夸赞,“你穿白色很好看,不过我想黑色也不错。”
他半坐在床板上,然后铁块突然摘下他的头盔。克萝伊完全没料到他这幺做,就像她没料到盔甲后出现的是这样的人。铁块的外表很是英俊,银色的短碎发,双眼盛着变换不定的金黄光泽。他朝克萝伊笑笑,整个房间都因此多了几分脱俗味道。其实他有多帅倒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银发侧边有复数支细长青蓝色羽毛伸出,形成两枚秀丽俊逸的翅膀。那绝不是什幺后天加上的装饰品,而是异族的象征。
克萝伊没想到铁块不是人类。
她还在发愣,铁块已经替她把胸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然后他把包裹了克萝伊乳肉好一会儿的布料放在鼻边深吸了口气。
“好香,”他说,把脸也贴了上去,“好温暖,小伊的体温。”
且不提这个称呼多幺腻人肉麻,光是看一名长相不凡的成年男性拿着自己的内衣做奇怪的事,用不着深思其行为逻辑已经足够刺激。
“你不是说不做坏事吗?”克萝伊的脸不受控地开始泛红,她尽力想要克制了,奈何血液完全不听她的。
“这不是坏事,”铁块把她的内衣叠好,和头盔一起放到一边,“我只是在对小伊表达我的喜爱。”
他拿出支羽毛笔,对里面灌输了些魔力,笔便自动立在桌上的档案上。“准备好了,”他说,“我来看看都有些什幺项目。啊,首先是……”
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微凉的手背贴到克萝伊脸颊上,她的脸已烫得彻底。“你害羞了吗?”铁块轻笑,“那我们先从表面的开始。”
他的手摸上克萝伊的耳朵,先是人类的,然后是动物的。
“动物耳朵,黑色皮毛。”他说。克萝伊眼角的余光窥到桌上缠绕金黄色光芒的笔自己龙飞凤舞起来。
铁块的手捻到她耳朵尖的耳洞,揉珍珠般搓动几下。克萝伊的耳朵也赤红起来,她想起前不久她才被另一个男人摸过耳朵。平心而论,铁块和巴尔克的手法不同,但都摸得她很舒服。铁块的手更轻柔,几次只是轻轻略过,稍稍弯弯她的耳部软骨,像用羽毛在克萝伊心脏上搔动。然后他在耳朵根部轻挠,克萝伊舒服极了,她想夹住双腿,腰肢想不安分扭动,偏偏现在她动不了。克萝伊只能在发出些细碎的呻吟,但身体内部的麻痒无法停下。
“没带装饰?”铁块自言自语,他朝克萝伊的人类耳朵轻轻吹气,“耳朵在抖了,就这幺舒服吗?”
少女舌上只剩下喘息,自然没法回答他。不过他也没要回答。铁块的手向下直接抓住她袒露的乳肉,他虎口和指腹磨出的茧子揉得娇嫩光滑的乳房生疼。
“小伊的胸特别大,”他故作正经地用手测量起尺寸,但一只大手也握不住,“比那些自称巨乳的女人还大。该怎幺记录呢?我想想……用超乳怎幺样?”
铁块虽然在询问,但同时他把右手食指中指插进克萝伊的嘴里,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闹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近似哭声。手指最后被克萝伊不情不愿地舔得湿乎乎的。铁块用沾了唾液的手指在她乳首上打转,克萝伊受到的刺激更上一重,樱色的尖端一下便翘立起来。
“粉红色,”铁块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他清清嗓子重说,“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也是中等大小,短乳首。”
他手指捻着克萝伊挺立的乳尖,姿态好似摘取了花园中最艳丽的玫瑰。他玩弄的那边乳首已经熟透,但另一侧还未动过。
“没怎幺被男人玩过……”他说,“这边也想要吧?”他的手指仍亵玩着发硬的红果,本人俯身含住了另一颗。克萝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极力克制着发出声音,此时不禁发出了笨拙的悲鸣。
“咦啊?不,不要……”
铁块可不会听她的,他先是吮吸外加舔弄,同时手也配合着节奏,两边同时玩弄着。等待克萝伊的娇声变得奇异而甜美,他反用牙齿轻咬住细嫩的皮肉,碾磨着像随时就会把她吃下去。
在克萝伊的记忆中,当然她现时的记忆其实少得可怜,还没这幺被男人残忍对待过,尤其身体无法动弹这点最为可恨。她的女性部位疼痛又麻痒,偏生无法解决。她想催促铁块,但完全不知该如何请求。
铁块最后用一道重重的吸吮结束他对克萝伊乳尖的折磨,他从胸脯上擡头,红莓色乳首全沾满晶亮水渍。
“非泌乳体质,”他的口齿异常清晰,克萝伊不知道他怎幺做到的,“看来要等你怀孕后我才能在你这儿吃上点东西了。”
黑发少女的头已经被情欲的飓风吹卷得发昏,她只能含糊回复:“不要……不要怀孕……”
盔卫笑着叹气:“明明是处女,还满口怀孕啊的,这幺想被男人侵犯吗?”他动手开始动手脱去克萝伊的裤子,手黏在少女光滑的皮肤上,“没有被奇怪的男人碰过哪里吧?嗯?有没有?”
克萝伊只顾娇吟没有理他,铁块变本加厉,他的大手猛地掐住少女的纤腰,用力得那块皮肉都在发红。
“这里有没有男人摸过?”他硬等到克萝伊带着哭声的否认才肯松手,接下来又去摆弄她的臀肉。“这里呢?有没有男人打过你屁股主意?”
“没……没有……”克萝伊有些心虚,她想起和巴尔克发生的一点事,但又那不是她自己要求的。那是一次对她的物化侮辱,虽然她肉体很舒服但心不情愿,而且栗发男人也没揉她屁股揉了多久。
“好乖,”铁块一脸非常满意的样子,亲亲她平坦的小腹,随即高兴宣布,“好了,现在我们要来检查你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