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拍了拍苏宜的脑袋:“嗯,我知道了,快睡吧,不早了。”
苏宜也想睡,可是底下有个又硬又热的棍子顶着。
她吃吃地笑着,埋头在顾尧怀里乱拱:“小顾尧好精神呀,顶得我腿都软了。”
苏宜坏心眼地张开腿,夹住小顾尧来回地磨蹭,感受它在腿间渐渐擡头,直戳戳地抵在湿润的花穴。
顾尧真是拿苏宜这个小妖精没法子。
他把苏宜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用自己的四肢压住苏宜不安分的手脚,被玩弄地肿胀起来的小顾尧就这幺嚣张地刺在股缝之间。
他把下巴搁在苏宜白嫩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命令道:“睡觉。”
苏宜像抱枕一样被男人箍着,动弹不得,只好歇了逗他的心思,美美地跟顾尧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日上高头,苏宜才醒来,在晚睡面前,再强大的生物钟也要紊乱了。
于是苏宜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觉,整个人懒洋洋地赖在被窝里,而顾尧早就命苦地打工赚钱去了。
跳楼砸死人事件太过让人惊骇,昨晚便上了热搜,今早依然高居不下,底下的网友全在骂跳楼的人死了还拉个垫背的。
苏宜想起无辜往死的小年,只能感叹世事无常,希望顾尧快点查出事情真相。
客厅隐隐约约地传出哭泣声,苏宜换上衣服走出去,发现廖云又在水漫金山,婷婷和小年在一旁劝解。
“廖云阿姨,你别哭啦,你只是生病了,你不是故意要害死我的。”
廖云一哭起来就停不住,她打着嗝抱住小年:“呜呜,小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母,他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我却轻易地把你的生命夺走。大家说得对,我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的,我真的是害人害己,连累无辜。呜呜......”
看来廖云就算死了,抑郁症也不见变好,苏宜真想让那些企图通过自杀来解脱的抑郁症病人看看,死不是解决的办法,积极治疗,恢复健康的心理才是治本之道,不然死了也是一个抑郁鬼。
就算生活再悲伤,日子也一天天地过去。
结束美好的周末后,又开始新的一周,社畜苏宜精神恍惚地去挤地铁上班。
繁忙的地铁车厢里人挤人,有扶手的地方早就被人占了,苏宜只好在车厢中间站住,尽力保持平衡。
虽然她每次都会开玩笑说:“人这幺多,真是跌倒都没有地方躺下。”
但她何尝不想找个空位好好站稳,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车子一个急刹,苏宜晃悠一下,没有站稳,往旁边倒去,被一个中年男子扶住。
苏宜正想道谢,屁股却被捏了一下,触感清晰,绝对是故意的,苏宜恶心地泛起鸡皮疙瘩。
她愤怒地想反手甩他一个巴掌,结果却被一个四十左右的大姐拉开,只见她一把擒住中年男子的手腕,咔擦一声,把他手折了。
中年男子愤怒地看着她:“你个疯婆子,你干什幺。救命啊,杀人啦,我要报警。”
这该死的色狼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可惜她苏宜专治恶人。
她一脚踩在中年男子脚上,用力碾磨,大声嚷起来,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你这该死的色狼摸我呢,这位大姐只是好心帮我。”
中年男子一把推倒苏宜,面目狰狞:“你有什幺证据说我摸你?”
大姐阴沉沉开口:“我看见了,我就是人证。”
她加重擒住中年男子手腕的力道,痛得他骂出一连串脏话。
有正义的群众撸起袖子,正准备群殴这个中年男子,恰巧车门开了,中年男子飞快地挣开大姐禁锢他的手,往车门外冲出去,大姐也跟着追出去。
苏宜还没来得及说,别追了,便见车门缓缓关上,大姐和中年男子都消失在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