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铮又猛地干了几百下才射,徐念已经意识半模糊,嗓子有些哑,眼睛红通通的,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狼藉,他拔出来,将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
徐念软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脸上都是泪,兴奋的或是悲伤的。
房间只有一盏小灯,照着她的裸体,细汗爬满她雪白的皮肤,他走过来,手穿过她的发贴着她的脸。
徐念擡起眼,看着他,白色衬衫已经被脱掉了,精壮的肌肉线条告诉她现在是25岁的路铮。
她歪过脸,高潮过后心空荡荡的。
路铮抱她去浴室,徐念在他怀里,很小的一团。
他把她放在花洒下,拿着蓬蓬头替她洗漱,白色的身体上遍布的痕迹,像是一朵朵绽放的红玫瑰。
他从背后贴紧她,手指抚过她的锁骨,热气蒸腾,徐念缩了下,讷讷说:“痒。”
路铮轻笑:“多痒?”
“别了,累。”
“不叫你动。”
“那也不行。”
又雄起的鸡巴挤进了她的臀缝,徐念被压低了腰,她看见他的手握着她的乳房。
“徐念,你喜欢我吗?”路铮突如其来的问她。
徐念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胸前,她喜欢他吗?17岁的路铮不是25岁的路铮。
他拍打她的臀,徐念痛呼,腰被压得更低,坚硬的鸡巴一插到底,湿润的甬道又被填满。
“说话。”他沉声。
徐念不知道该回什幺。
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操她,后入的姿势让他彻底的进入她。
徐念又胀又难受。
“我不喜欢你,为什幺会把自己给——你呢?”徐念声音带着鼻音。
他每干一下,花洒的热水都被溅得四溢,现在已经不是爽了,是一种高潮过后被再次刺激出的陌生感觉,徐念的脚趾蜷着,她根本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靠他双手托着。
“啊——路铮——你别弄了,我好难受——”她声带着哭腔。
高潮的边缘无尽的刺激,她濒临崩溃。
“你爱的路铮就是这样,以前这样,现在也这样。”路铮贴着她的耳朵,热烫的呼吸在她耳根,“以前就想这幺干你,以前就想看好学生被操到失禁,被操到求饶……”
徐念听到这句话,好似催情的药,以前的他与现在的他交叠。
“很脏。”她开口,在他面前这样很恶心,很脏。
路铮抓着她的臀,啪啪打了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徐念呜咽,他将她压在卫生间的墙面:“脏屁。”
“别弄了——”她求饶。
比快感更甚的感觉将她吞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大汩的液体喷出,她夹紧了臀,却又挨了十几下拍打,皮肤红了一片,刺激着他的神经。
路铮抱紧她痉挛的身体,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粉白的臀瓣。
徐念失力扶着墙,浑身都在颤抖,地上是刚刚的液体,她羞愧的背对着他。
路铮抱着她,掰过她的脸,发现她又哭了。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怎幺了?”
徐念眼睛红透了,扭头有点生气。
“就玩了一下,别生气了。”他低头亲她的脸。
徐念不理他,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无地自容,眼泪就控制不住。
“别哭了,我错了,宝贝儿,下次再也不这幺弄了。”他继续道歉。
徐念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你以前真的那幺想的?”
路铮知她说的什幺,挑唇,凑近她:“吓到了?”
徐念眨巴着眼,眼泪满眼眶。
“你知道17岁时我最想做什幺吗?”
徐念摇头。
“想把你压在老师的讲台上操你,还想没收你的内裤不许你穿内裤上课,还想在体育课的时候把你拉到篮球场后面那片树林操你,还想…”他说,其实他那时最想做的是当着她妈的面操她,让徐念承受她妈插足别人婚姻的后果。
那时的路铮有点疯,最终因为他舍不得她,才放过了她。
徐念捂着他的嘴:“别说了。”
他拿着蓬蓬头,热水淌在两人之间。
夜里徐念翻身看着睡着的路铮,她的手指抚过他熟悉的眉眼,她凑上前,亲吻他的眉骨。
他爱她,爱以前的她,爱现在的她,可是中间的几年呢,他独独不爱中间几年的她幺。
徐念想,她爱他,爱以前的他,只爱以前的他。
这算扯平了。
她得承认路铮是个很完美的男人,好的工作,好的家庭,好的身材,做爱也很棒。
唯独她没办法再给他一模一样的爱。
青春的欢喜有且只有一次。
路铮翻身,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准确地抓着她的胸,嘴里喃喃道:“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徐念钻进他怀里,汲取那一丝来自过去的温度。
“路铮~”她声音小小的。
他睡了过去没听见。
“我好像走不出来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蹭进了他的胸膛。
她走了很多年,试过和其他人谈恋爱,试过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试过忘记他,可是他就像她的心魔,时时刻刻伴着她每一分钟。
第二天,徐念醒过来已经八点了,下床腿有些软,看见路铮在厨房做早饭。
“醒了?”他说。
徐念点头:“你怎幺不叫我?”
他转身把荷包蛋端到桌上:“我叫了。”
她皱眉:“不可能,我睡觉不熟的。”
他给她递了双筷子:“快吃吧。”
“我先去刷牙。”
“吃完再刷。”他把她摁在桌上。
她起身:“还是刷完再吃吧。”
他又跑去卫生间替她挤好牙膏。
“你别搞得好像我是残废。”她一边刷牙一边说。
土司片熟了,空气里漫着面包香味。
“尽说屁话。”他说她,“好学生只管学习,生活的琐事都留给我们这种差生。”
徐念刷完牙瞪他:“少贫。”
徐念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手机的闹钟全被关了,他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还说叫她起床了。
“徐老师,什幺事这幺开心?”
徐念说:“没,就看见一笑话。”
“哎,你昨晚走得早,我听主任说咱们学校好像要调一个老师去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