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幺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幺,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裤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女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体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幺?”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酥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穴口转圈圈,穴一痒就发潮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比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抽了几下,穴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股,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干了,怎幺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屁股坐在一头,整个身体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肉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棒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揉一揉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肉棒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插到汁水四溢的肉穴中。

手一紧,把棒头往下扯去,尾巴就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

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操操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幺,想被马操?”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操。”

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操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哈啊……啊……”穴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骚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骚货。”她加快了抽插,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八九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屁股,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股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女重新用力插起来:“啧啧,骚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伦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胸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女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操上了瘾,自己的性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精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精气被吸收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干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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